“即使你是所謂的狼人又如何?”他旋轉手中的長槍,抬腳往前跨了一步,在落地的那秒,底下的大地驟然皸裂。“呵,就算你是……嘛,無論你是誰,對我而言都不重要了。”“玖蘭樞”冷笑出聲:“你只是沒有神性的低賤貨色而已,居然還妄想真正地傷到我嗎?只有神才能傷害神,區區一介雜種,呵!”葉久澤:……大兄弟,說真的,你打架就打架吧,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廢話?!你有沒有神性關我屁事,我只知道你特麼在發神經吧?開打前還愛說教,你以為你是唐三藏嗎?而且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就算嘚瑟,有必要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嗎?你這麼蠢,就算我贏了你,也沒什麼可得意的地方==“神?”葉久澤做出吃驚狀,“只有神才能傷害神?”“哦。”迎著對方誌在必得的臉,葉久澤高冷至極,“我的確不是神靈,也沒有什麼神性。但是——”“究竟是誰給你的自信,覺得我的手頭沒有對付你的東西!”坐忘無我的真氣猶如蛋殼般包裹住全身,葉久澤冷漠地盯著“玖蘭樞”,伸手探入【揹包】,拿出了那柄到手後從未使用過的大橙武——叢雲牙!當手握住劍柄,當戰意席捲全身,當狂風剎那揚起。葉久澤長髮如魔,在風中狂舞,衣裙被強悍的風絲鼓吹起來,恍若可怕的殺神。如有實質的魔氣渲染了他的神智,在這一刻,他和叢雲牙竟是產生的共鳴!純陽本身,就是使劍的門派。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作為一名純陽子弟,只要心智不歪,就算跳入魔窟都能保持靈臺清明。叢雲牙魔性極強,可它終究只是武器!而每一把武器,都渴望被強者握在手中廝殺、浴血奮戰。即使折斷,那也是身為利器最大的榮耀!“優姬,帶著我的狗走,越遠越好。”葉久澤持劍,直接攔住了“玖蘭樞”前進的方向:“不要擔心我,你如果不跑,才是給我添麻煩。”優姬點了點頭,赤腳跑向金毛身邊,掰過他的狗頭,想要將他帶走。豈料這肥狗過於沉重,不僅拖不動,她還被他拽了個踉蹌。吉爾伽美什抬眼瞅了瞅優姬,再覷了一眼即將開大的葉久澤,頓了頓後,根據自己豐富的被坑經驗,選擇了最正確的道路——他抖了抖雙下巴,確定優姬抓牢了那波肥肉後,後肢刨了幾下地,微微沉下了身體。下一秒,金毛髮揮出了最高時速,猶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優姬一聲尖叫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金毛的脊背上。“啊啊啊——”少女臉色煞白,用力揪住金毛的皮肉,一路顛簸朝前狂奔。優姬完全想不到,十年來只坐過旋轉木馬的自己,有一天居然騎上了一隻肥狗。最要命的是,肥狗旋轉騰挪,壓根不顧及她的感受。“放我下來!”優姬慘白著臉,被迫絕塵而去。而就在她的身影消失的下一秒,葉久澤已經提著叢雲牙,直接槓上了“玖蘭樞”。多虧了曾經與烏爾奇奧拉打生打死的福,面對一位會飛的“天策”,他尚能應付。紫氣全開,氣場疊加。從大橙武落下的生太極,威力更甚從前。“玖蘭樞”的槍尖掃過他的脖頸,鋒利的殺氣挑開一絲血線。葉久澤的劍鋒擦過他的肋骨,斜刺而上,捅穿了一扇翅膀。近身戰鬥,誰都有見血的覺悟。正如純陽與天策的械鬥一般,像是柔和剛的較量,招招致命。“鏗——”叢雲牙扛住長槍的穿刺,沿著槍身直線而上,滑出一片刺眼的火花。陡然間刀鋒扭轉,葉久澤竟是卸掉了半數的力量,身體猛然壓低從槍下鑽過——他的右手驟然鬆開了叢雲牙,在對方略驚的眼神中,左手分分鐘接住劍柄,倏忽調轉了角度,直接朝著對手的腰腹捅去。怎知“玖蘭樞”的翅膀著實耐用,好似身體的天然鎧甲,防護住軀殼的要害。葉久澤眼神一厲,加大了力道,正待那雙翅膀合攏的瞬間,用力地將叢雲牙刺入其中。霎時,鋒利的刀刃將羽翼捅個對穿,牢牢釘在一起。這樣,你就別想飛起來了!他騰出空餘的右手,從【揹包】裡撈出一個鍋蓋,開場即為“盾舞”——這一刻,械鬥彷彿成了“媽見打”系列,一排鍋蓋的輪舞,直接給了“玖蘭樞”十七八個大耳刮子!“疼不?”葉久澤一“牙籤”釘死了“奧爾良烤翅”,冷笑,“殺不了你,難不成老子還打不了你。”“轟轟轟——”只可惜,“玖蘭樞”除卻近身肉搏,還會大面積的魔法攻擊。操縱黑暗幾乎是每一個吸血鬼的本能,有光就會有暗,有暗……就能讓他威力倍增。狂暴的力量掀飛了葉久澤,他狠狠將叢雲牙插入地下,方才穩住自己的身形。但距離拉開後,優劣就難說了。因為“玖蘭樞”……已然脫離了大招進攻的範圍,也擺脫了氣場疊加後的減益狀態。更由於力量的加持,他自帶回血技能,竟是將一身傷修補了七七八八。葉久澤:……他抬手抹了把脖子,抹下了一層粘稠的血。脖頸上血管密佈,即使沒切到要害,也夠他喝一壺的。嘖,純陽這個皮脆血薄的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