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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工藤問道,“葉君會下棋嗎?”“大富翁,嘿嘿嘿。”工藤:……服部平次:……難不成只有他傻兮兮地填了真資訊?服部平次揉了揉額角,苦笑著轉移話題:“工藤,你學茶多久了?能學成這樣,是很喜愛吧?”工藤笑笑:“沒學多久,也談不上愛好,只是需要,便一直持續下去了。”“需要?”“對。”工藤抿了一口茶,“醒腦、提神,就是一種需要。給予同伴安撫、舒適,也是一種需要。”“大家都需要,我自然就去做了。”工藤的目光好似投向很遠的地方,語氣也有些惆悵,“正如這個世界,許多受害者需要我們,我們就去做了。”室內靜默了一會兒,繼而又熱鬧起來,較之以前,三人的關係倒是更加親近了。唯獨門外的柯基悄悄縮回了短腿,好似懷揣著深重的思慮,一步步回到了狗窩。他的同僚們在地毯上打滾、梳毛,柯基怔怔地出神了好一會兒,當視線無意中對上藍染那張“天使微笑”的狗臉時,突兀地,遍體生寒。一瞬間,他覺得“工藤”和藍染相互重合,他們有著如出一轍的“溫柔”和“親切”,有著大同小異的“正義”和“凜然”。甚至連微笑的弧度、說話的語氣、似是而非的態度,都契合得理所當然。而藍染……柯基也打聽過,這不是一位好相處的物件。別看他滿臉含笑溫柔體貼,實則坑殺過他那個世界的同僚無數,更是以十萬生靈為根基,想要藉此登上“靈王”的寶座……說白了,就是笑面虎、戲精影帝、白切黑的結合體。他雖找不著證據,只剩一種“感覺”,但對於一名經驗豐富的偵探而言,“有感覺”才是最可怕的東西。【你怎麼了?】玖蘭樞下意識地覺得柯基有點不對勁,【身體不舒服嗎?】柯基搖搖狗頭,緩緩道:【沒什麼,只是覺得……藍染……】藍染垂眸看向他,滿臉都是無害:【嗯?】【和那位“掠奪者”在氣質上有些相像。】柯基注視著藍染,一眨不眨,【真的很像。】眾狗向藍染投去探究的目光。藍染:……【所以,我想問問,如果你是這個“掠奪者”的話,會用什麼樣的方式接近目標?會選擇什麼樣的手段保全自己?】【又會用什麼樣的做法除掉對自己有威脅的人?】藍染將狗爪交疊搭起:【當然是——溫柔。】他笑了,狗臉瘮人:【溫柔可是攻略人心最佳的手段。只要是人心,都會有缺陷,而當這缺陷得到了補足,就會對“施恩者”充滿憧憬和好感。】【可憧憬與好感,偏偏是距離了解最遙遠的距離。】眾狗:……莫名有點方==很明顯,藍染深諳此道:【如果我是掠奪者,我想活下去,那麼——】他的眼眸漸漸深了:【我不會親自動手殺死本尊,反而會去接近那位守護者。】柯基問道:【為什麼?】【進入守護者的內心,讓她或者他,再也離不開我。】藍染汪嗚道,【因為離不開我,她或者他,只需要我的一個暗示,就會親自動手幫我殺死本尊。】【到時候,“守護者”也會變成新的“掠奪者”。】眾狗忽然倒抽一口涼氣!柯基渾身僵硬:【而你,本尊已死,真正地取代了他……】【是啊,根本不需要我出力就能得到一切。】藍染笑了起來,似是在嘲諷什麼,【但你們要記住,所有陰謀的起始,都需要依附實力。】【沒有實力,陰謀不是陰謀,只是孩童之間的玩笑。】眾狗像是想通了什麼,狗臉變得極為難看。柯基蜷縮在狗窩裡,只覺得渾身發毛:【如果你沒有實力的話……】【那我……根本不會接近那位守護者。】直到這句話落,一窩狗子的氣氛忽然凝重。他們終於記起麻倉好之前說過的話,他作為通靈王,居然摸不透對方的心音。也就是說……嘶!藍染沉了眼,他曾經搞事為何選擇呆在五番隊而不是距離王庭更近的一番隊,就是這個道理。比起一番隊心思縝密的大隊長山本元柳斎重國,很明顯五番隊不管事還不著調的隊長平子真子更好糊弄。所以,他去了五番隊,而不是一番隊。【沒有相應的底牌和實力,冒然接近守護者,死亡率遠遠高於存活率。除非有全身而退的後路,不然……就遠遠離開,直到熬死守護者和本尊為止。】可偏偏,隔壁住著的那位“掠奪者”,不但接近了,還優哉遊哉地過活。如果不是個毫無所覺的白痴,那隻能是個更為可怕極端的人物……像是打通了思維的某些關節,一窩狗子忽然覺得齒冷。若不是柯基朝藍染髮問,他們完全察覺不到這許多的疑點。最要命的是,在這之前,他們以為自己碰見了“掠奪者”中難得的奇葩,以為那人“無害”,隨時都能被他們取走性命。但現在細想,似乎不是……【今晚動手。】宇智波斑素來殺伐果斷,既然不能留,就絕對不能留,【不能留,變數太大。】這一次,柯基沒有作聲。反倒是殺生丸開了口:【最大的變數,已經出現了。】【什麼意思?】【葉久澤,不會讓你們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