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沒拍?你特麼單反和攝像頭都帶了,還誤會?”葉久澤抄起單反,又開啟一旁的錄影機,獰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就是覬覦我的美貌!”他開啟了錄影機的成片,習以為常地等待著自己大長腿或是小蠻腰出現,然而……他發現所有的畫面,都是身邊金髮碧眸的可愛小男孩。葉久澤:……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與此同時,兩名豬頭男在陣亡前淚流滿面地解釋道:“真的沒拍……你。”葉久澤:……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急中生智,找好臺階:“拍我就算了,是男人嘛,大家都懂。可你們拍個孩子就不對了——”葉久澤起身,捏了捏拳,渾身冒出了黑泥:“性取向給你打斷哦!”他乾脆利落地下手——“嗷!”伴隨著幾聲慘叫,琴酒眼睜睜看著曾跟他打生打死的對頭奄奄一息地躺在路邊,手側躺著破碎的單反。琴酒:……不知為何,心情有點愉悅==但很快,琴酒愉悅不起來了。他睜著死魚眼,看著曾經合作過的某位頭目打扮成和藹可親的老爺爺,牽著一隻臘腸“遛彎”,不小心“偶遇”了他們。“啊,這是你家孩子嗎?金色的頭髮真漂亮。”漂亮x1……沒多久,琴酒在下一個路口撞上了曾經和他戰鬥過還被他一腳踹下高樓摔斷過腿的某特種兵。對方戴著鴨舌帽,騎著腳踏車,手握一個盒子:“請問是葉小姐嗎?您有個快遞請簽收。”不自覺地,對方的眼溜到了他臉上:“啊,請問這是你家孩子嗎?這雙眼睛真漂亮。”漂亮x2……簽完快遞,葉久澤打了計程車,雖說車費昂貴,但好歹省事兒。但琴酒萬萬沒想到,計程車的車窗搖下,駕駛座上坐著他曾經“拋屍”過的臥底。對方揚起太陽般的微笑:“啊,這是你家孩子啊,真是精緻又漂亮。”漂亮x3……葉久澤破開密集的人群,牽著孩子來到醫院,恍然間想起敬業沒有吃早飯。他帶著他來到麵包店,迎上服務員甜美的微笑。琴酒:……哦,這個女人,是山口組的當家之一。曾經打過交道也做過交易,難纏棘手又可怕,是男人最不敢沾的母老虎。可現在,她柔情似水宛如國民初戀:“呀,這麼漂亮一定是男孩子!”漂亮x4……琴酒的心已經麻木了==而等他被葉久澤壓迫著掛號進入醫務室,正面對上打疫苗的主治醫生時,琴酒才由衷地感受到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因為那位握著針頭,顯然等待良久,還笑得不懷好意的醫生不是別人,正是多次和他鬥智鬥勇、戰鬥得如火如荼,堪稱宿敵中的戰鬥機,對頭中的轟炸機的——赤井秀一!赤井秀一,fbi高階搜查官,曾成功混入黑衣組織步步為營地升為精英成員,並得到了“rey”的代號,一度以高超的雙商將黑衣組織戲耍在股掌之間。有好幾次,連琴酒都險被他算計,要不是有點腦子還敢拼命,只怕早成了對方的“獵物”。可現在,赤井秀一這個本該在美國辦案的貨,為什麼會來到日本?!為什麼會在醫院當醫生,還好死不死的是狂犬疫苗注射科的醫生?!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赤井秀一握著一根粗壯的針管,鼻樑上架著的平光眼鏡反射著鬼畜的光芒。他掛上親切地笑容蹲下,直視著孩子戒備的雙眼。“啊,這孩子長得真漂亮。”漂亮x5……琴酒處於極端戒備的狀態,偏偏還要將自己偽裝得像個真小孩,決不能被對方察覺出絲毫不對。赤井秀一伸出手,來了個摸頭殺:“乖孩子,放心,不會痛的哦。”他舉起了手中閃亮、尖銳的針頭:“要像你爸爸一樣勇敢,我想每個孩子心中的爸爸,都是身中數彈還能從地上爬起來飛奔的英雄吧?”嘖,打不死你爹我還折騰不了你嗎?赤井秀一的笑容愈發和善了。琴酒:……不!他絕不能承受這種恥辱!他不要被扒掉褲子,讓宿敵在他屁股上扎針!琴酒下意識地想逃,卻不料葉久澤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不可以跑,要打針。”“乖哦,不要怕,不會痛的。”“汪汪汪——”君麻呂連捅刀子都不怕,這孩子居然怕打針,好慫哦!琴酒劇烈掙扎起來,拼盡全力:“放開我!你們給我鬆手!鬆開我!我不要打針!”“啊……放開我!放開我!”琴酒被葉久澤摁趴在躺椅上,赤井秀一扒掉了他的褲子,露出兩瓣白嫩的小屁股。他拿著棉花輕輕擦拭,涼涼地開口:“如果扎歪了,可是要重新打一針哦小朋友。”琴酒:……趁著這孩子懵逼的檔口,赤井秀一二話不說,將針頭捅進了琴酒的屁股。“嗷——”琴酒慘叫一聲,從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這麼嬌貴,連打個針都會痛到兩眼發黑。赤井秀一,你這個庸醫!你給我等著,我遲早要殺了你!然而,赤井秀一給了他肉體上的痛苦,都遠遠比不得葉久澤給予他精神上的重擊——就在琴酒動彈不得、奮力想要振作並慢慢黑化的檔口,耳畔響起了葉久澤毫不作偽的真誠的致謝:“謝謝醫生,醫生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