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靈體質?”葉久澤一愣,立刻警覺了起來。難不成這個世界有異端的力量存在嗎?“對,他存在感十分低,神出鬼沒,比女鬼還可怕!”黃瀨涼太哭唧唧,“國中三年,我被他嚇了三年!”葉久澤:……一個虧吃三年,你真的好胖胖哦==“至於另一個,他長得太黑了,不行……”黃瀨涼太嚶擊長空,“你知道嗎?深更半夜看見他,你只能看見一件背心和一排牙齒懸浮在半空中!”“懸浮在半空中啊!”“不……還有眼白,眼白!”葉久澤:……這特麼得黑成什麼樣子?非洲酋長嗎?“除了這倆,你總有別的朋友吧!”葉久澤抽著嘴角,“總有個正常的吧?”“沒有——”黃瀨涼太悲憤道,“小赤司……我的朋友,可他、他比鬼還兇!”“這不是問題吧?比鬼還兇,豈不是能保護你?”“不!他會讓我和鬼一起,在廁所裡罰跪到天亮!”葉久澤:……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吐槽,但是……黃瀨君你果然是個人才==也只有人才,才能吸引一大批“人才”……“小紫原也不行,他只知道吃;小綠間更不行,即使他是個神棍,可他比我還膽小!”黃瀨一把抱住葉久澤的小腿,“葉君,我知道這樣很冒昧,但請留幾天吧!”葉久澤:……他還能說什麼呢?只能是留下來啊。不過——“黃瀨啊,有個事兒我想跟你坦白。”葉久澤眨眨眼,露出“河鱔”的微笑,“昨天把你嚇壞的女鬼……在我房間裡哦!”黃瀨:……“啊啊啊——有鬼啊!救命啊!”又是一波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黃瀨涼太怎麼也沒想到,生活就像步步高點讀機,哪裡懵逼點哪裡。他前一秒怕女鬼怕得要死,後一秒被葉久澤拖進房間,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撲克牌,和女鬼鬥起了地主==他盤腿坐在矮几的一側,能很清晰地看到左手邊有道淡淡的影子,它翻轉著幾張紙牌上下飛舞,輸了一把又一把。黃瀨:……這年頭連鬼都知道玩牌?“打工十年也是工,梭哈一夜住皇宮。”葉久澤捻起紙條,一把貼在了鬼臉上,直把她糊成了王八,“黃瀨,你別這麼緊張,再來一隻鬼,咱還能搓個麻將。”黃瀨麻木道:“哦……”“這位鬼小姐等會兒半夜還要出門。”葉久澤嗑著瓜子,說道,“她得去製造一系列靈異事件,為我的出場造勢。”“造……造勢?”“我不送她成佛,她就不走了。”葉久澤無奈聳肩,“只能出此下策,據說那位辦案的偵探陷入了一個死衚衕。”“這死衚衕,得藉著鬼魂的口去向他訴說。”黃瀨安靜了下來:“你打算做什麼?”“拉風登場,擺平一切。”葉久澤說道,“到時候,你多叫幾個人幫我助威。”“這畢竟是超自然現象,如果我只身前往警局,事成後會被困在那裡吧。人類對於未知的東西總是恐慌的,而我,可能要倒黴。”“但你喊了人,形成第三方存在,警方便不能做得太過火。”黃瀨點了點頭,沉默了好長一段時間,方才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我?”“我來自中洲,為純陽宮弟子。”葉久澤鼻孔朝天,“反正很牛逼就對了,不要擔心,有我在,鬼是傷害不了你的!”黃瀨:……不知怎麼,有種不祥的預感==午夜十二點,半空中懸浮的紙牌盡數落下。房間的窗戶洞開,簾子飛揚,那隻女鬼已經消失了蹤跡,遍尋不見。當晚,無論是正在休整的酒吧,還是停屍房,再度出現了“為你打call,給你爆燈”的靈異事件==……如此反覆折騰了三天左右,這一夜,當酒吧老闆再度報警“有鬼作祟”之後,頂著倆黑眼圈的服部平次隨同一夥警察再度邁入案發地。只是他們沒想到,酒吧內除卻老闆和工作人員,居然還有幾名個子高挑的少年。他們容貌俊美、氣質各異,為首的紅髮少年坐在吧檯旁,面無表情地晃著手中的酒杯。“你們是……”服部平次一愣,“酒吧並沒有營業,你……”“我是赤司徵十郎。”少年瞥了眼黃瀨,一紅一金的眸子注視著眼前的偵探,勾唇一笑,“這裡雖是赤司旗下不起眼的產業之一,但為了集團名譽,我還是想來看看。”赤司徵十郎起身,微笑:“畢竟是一場命案。只是我沒想到……這麼久了,不僅沒抓到兇手,甚至還鬧得人心惶惶。”服部平次臉色一變:“既然如此,還請赤司君回吧,接下來是我們的辦案時間。”“不……”赤司抬頭,注視著明明滅滅的燈光,“我很好奇,服部君。你說世界上真的有幽靈嗎?”服部平次臉色愈來愈黑:“赤司君,這是不可……”“砰——”突兀地,一盞燈驟然爆裂,在激射的碎片中,不少人哇哇大叫著躲藏,卻不料吧檯上的酒瓶紛紛震動起來,氣氛恐怖至極。“小、小赤司……”“赤司!”“安靜。”赤司徵十郎蹙眉,“……把場地交給警察。”他上前幾步,直視著服部平次難看的臉色,說道:“服部君推理過,兇手就在酒吧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