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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視線,司空摘星我徹底的無視了,不喝酒?那他的人生不就是要少了一大樂趣了麼?比起蕭十一郎一直關注著他師傅,風四孃的視線打從一開始就不停的在楚留香身上轉悠,視線像是裡裡外外的把人給掃了一遍似的,等這邊司空摘星把他的經歷講述完畢,風四孃的視線才開口問道:“那什麼,楚前輩……我能問一下麼,你手上包裹的是?”風四孃的聲音把蕭十一郎的視線也喚了過來,這時他也注意到了楚留香手中拿著的一個被布條包裹著的條形狀東西。腦子一炸,蕭十一郎立刻就意識到了他手中拿著的是什麼。“你手中的是……”頓了頓,蕭十一郎嚥了咽口水的問道:“割鹿刀?”聽著蕭十一郎的問話,楚留香揚起右手拿著的東西,“你說這個?”說著無所謂的把手中的東西朝蕭十一郎扔了過去,接著又說:“他好像確實是叫這個名字。”沒想到楚留香二話不說的把東西扔過來,正讓他一陣慌亂的才把東西給接穩,鑑於楚留香的這態度,蕭十一郎都有些不相信他手中的會是讓江湖中人拼命爭奪的割鹿刀了。但心中的猜疑立刻就被楚留香的下一句話給打了個散。“我是從沈家莊拿到的,江湖傳言它有多神奇,我好奇之下就拿了出來,說來我進去的時候還帶了在外面找不到路的風姑娘進去。”楚留香摸了摸下巴的說著。蕭十一郎:“……”風四娘:“……”蕭十一郎把被布條包裹著的刀取出,這還是他 莊內相見原來有些事情在這八年裡竟是慢慢的變了,在又一次見到這人後,那變化的情感更是拉都拉不回來。亂石灘邊,蕭十一郎一坐就是一夜,他從最初結識連城璧開始回想,把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都想了一遍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原來事情早就已經很明顯了,只是他一直以來都不自知罷了。可現在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不說連城璧現在就要和沈璧君成親了,單就他們兩人都是男性這件事就決了所有希望,蕭十一郎悲哀的發現,他的這一腔愛戀怕是沒有開始就早就已經結束了。等太陽衝東邊升起,在河邊枯坐了一晚的蕭十一郎才胡亂的用河水洗了把臉的往回走,等他回去時眾人也早已起來了。風四娘看著一夜未歸的人,叉著腰的就嚷嚷道:“這一晚上的你去哪了?你知不知……”沒等他說完,蕭十一郎便從他身邊走過,那憔悴的樣子讓風四娘就是一驚,剛想再問卻被旁邊的楚留香攔住了,風四娘看過去時就看到楚留香搖了搖頭的示意她不要追問,這也讓她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從地上拿起昨晚被他扔在那的割鹿刀,蕭十一郎頭也不回的說道:“把刀送回去這事我自己去得了,四娘你陪著我師傅吧,讓他別喝那麼多酒。”這時就連司空摘星也瞧出了蕭十一郎的不對,但他只是看著蕭十一郎的背影若有所思,並沒有出言詢問。就這麼的蕭十一郎告別了眾人,獨自一人的往濟南走去。夜晚,在客棧打尖的蕭十一郎更是直接夢到了自己把連城璧壓在身下,早上醒來,發現褲襠裡的情況時,蕭十一郎的臉色變得更是諱莫如深。和他平時的吊兒郎當比起來,完全就向是變了一個人,這時的他周身充斥著危險。再次回到濟南成,蕭十一郎發現整個濟南城都洋溢沈連兩家大婚的愉悅氣氛中,看著這樣的氛圍,蕭十一郎眸光變了又變,最後只能長嘆口起的按壓下心中的所有歧念,他要做的事情便是作為一個好朋友去給連城璧送回割鹿刀並祝福他們。……今夜連城璧有些暴躁的在屋裡來回踱步,但這舉動並沒有讓他感到放鬆。這兩個月來他動了用無垢山莊的力量和他暗地裡培植的勢力來對楚留香的行蹤進行著詳細的搜尋,奈何每每快要追到那人時都被那人輕鬆逃脫,這次更是徹底失去了蹤跡,這讓連城璧心裡煩躁得不行,割鹿刀在這種未知人物手上,這讓他壓根就沒有更多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