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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想著蕭十一郎當初不就是抵擋不住沈壁君的美色麼?這讓他似笑非笑的看了蕭十一郎一眼,卻沒有說話。被連城璧這麼一看,蕭十一郎也不知為什麼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忙轉開了視線,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就在他視線轉開掃到人群裡時,蕭十一郎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一看到這人影,蕭十一郎立刻就想到了一件被他遺忘的事。“死了死了,我竟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邊說還邊用手掌往腦門上拍。連城璧轉頭看他,瞧著他那動作,疑問道:“你怎麼了?忘記什麼事了?”“忘記昨天是瘋婆娘的生日了。”蕭十一郎長嘆了口氣,回答道,說完怕連城璧不知道他說的是誰,又補充道:“就是當年和我們一路的風四娘,我忘了她昨天生日了。本來說好給她慶祝的。”“那你現在要不要去尋她?”連城璧腦子一轉,開口提議了句。蕭十一郎想了一會兒,然後忙用勁兒的搖著自己的腦袋,“不去不去!現在要給她瞧著我,也不知道她要鬧成什麼樣!還是過陣子再說吧。”見蕭十一郎是鐵了心的不離開,連城遺憾的嘆了口氣。盞茶功夫後,連城璧的車隊便來到了沈家莊外。☆、 司空摘星一入這沈家莊,連城璧便被武林盟主沈飛雲請去了書房,留下蕭十一郎一個人呆在大廳裡,百無聊賴間,蕭十一郎邁步往外走去,他剛走出去,就看到大門處走進來了許多人。“等下連莊主正式提親,那可是上前結識的機會。”“就是就是,平日裡想要見到連莊主,那拜帖都不知道得排到什麼時候去。”聽著這些人的話,蕭十一郎算是見識到了連城璧這受人敬仰的情況,這也還是他頭一次的真切感受到。他對這些江湖人士不感冒,索性就直接貓到了一邊。本來只是想看看那些人,順便等著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的連城璧。也不知道是昨夜一夜沒睡還是涼風吹得太舒服,蕭十一郎坐在假山上,靠著石壁直接就睡了過去。他是被一陣打鬧聲吵醒的,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連城璧以一敵眾的英姿。連城璧的功夫要比八年前厲害太多了,對付那幾個蒙面人,簡直就是砍瓜切菜般容易。蕭十一郎看著面前的人,眼裡閃著光芒,這人真是耀眼得不得了。比起低眉淺笑的他,如今大殺四方的人,卻更迷人了。‘迷人’?我為什麼會用這麼個形容詞?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忙把這念頭趕了出去。就在他腦中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等他想上去,耳朵一動,視線往不遠處的閣樓頂上看去,蕭十一郎心下一跳,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便縱身悄然離開。他以為他離開得無聲無息,但唯獨一個人注意到了他。擊退來人後,連城璧就看向了蕭十一郎離開的方向,目光微微閃了閃。另一邊,蕭十一郎離開了沈家莊,來到郊外密林,他一停下就嚷起嗓子:“師傅!我知道你來了,快出來!”但嚷嚷了一會兒都沒見人影,蕭十一郎只好使出殺手鐧:“要是再不出來,我回去可要把你的酒全挖出來砸了!”“哎喲哎喲,你個鬼徒弟!有這麼威脅你師傅的麼?”蕭十一郎話音剛落,一個穿得有些破破爛爛的老頭兒就從樹上躍了下來。“老頭,你來沈家莊做什麼?又打什麼壞主意?”見老頭現身,蕭十一郎連忙上前問道。司空摘星卻裝痴扮傻:“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去過沈家莊了?”“還說謊?”蕭十一郎冷哼一聲,繼續道:“剛才我可是在沈家莊看到你在那閣樓上,別人發下不了你,你徒弟我可不會認錯。”司空摘星這麼一聽,立刻支支吾吾起來,最後索性直接坦白:“你知道麼?沈家莊可是有了不得的寶物,寶物!”蕭十一郎狐疑:“什麼寶物?能勞動師傅您的大駕?”司空摘星左右看了看,即使這郊外密林只有他們兩人,司空摘星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割鹿刀!”蕭十一郎一聽,瞳孔就是一縮:“割鹿刀?!”“沒錯!”司空摘星點頭,然後摸了摸那不算長的鬍子,然後才又說道:“這割鹿刀在江湖消失了二十幾年,如今出現了,說是沈飛雲拿來給沈璧君做嫁妝的。”“那以後不就是連城璧的了?”蕭十一郎腦子一轉,立刻想到了這一點。而司空摘星卻因為蕭十一郎這突然轉開的話頭,有些迷茫:“是啊……”“這割鹿刀師傅你可不能去盜!”蕭十一郎抓住司空摘星的肩膀,臉色認真的說。司空摘星愣了會兒,然後就見他瞪大了雙眼,雙手一用力掙開了蕭十一郎的的雙手,繞著蕭十一郎轉了好幾圈,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好半晌才說:“不對啊,你小子,很不對!”蕭十一郎還沒出聲,司空摘星又說道:“你是不是和那姓連的小子有什麼關係?”“他是我朋友!割鹿刀即是他未婚妻的嫁妝,咱們就不能偷!”蕭十一郎沒有直面回答,只是這麼斬釘截鐵的說道。“那可是割鹿刀!”司空摘星聽完瞪著蕭十一郎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