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還有個弟弟叫花黎。”我脫口而出。“沒錯,花晚兮於他有救命之恩,當時的花晚兮也與現在的你一般大,也是深深愛上了他,義無反顧地選擇了同他走。後來,他們一路走,一路收留了一些孤兒,到了南風島隱居,並將那裡改為扶晚島,取二人名字中的‘扶’和‘晚’,那時容公子依然用的江扶衣這個名字。”“哦!然後呢?”原來那個扶晚島是這麼來的!“後來,巫羌凰月教的人找到了二人隱居的扶晚島,凰月教眾同當時追殺容公子的那批人一起,大舉入侵。島上的人死的死,逃的逃,最後也被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連個灰都不剩。”“臥槽!凰月教的人是不是有病?無緣無故為什麼要跟他們作對?”我聽得氣不打一處來。“誰說是無緣無故了?”蘇嫣然有些無語,“容公子與凰月教的樑子早就結下了。花晚兮的身子一向不好,容公子曾帶花晚兮前往解憂山莊找溫瀾問診,需要一種獨特的藥草,它只生長在巫羌境內、極荒之漠。容公子當即動身前往巫羌求藥,卻無意遇到了凰月教的人阻攔,原來那個藥草是凰月教的人栽種的。雙方協商不得,大打出手,哪一方都沒佔到利處,就此樑子正式結下。”“這個凰月教的人真不是東西!人命關頭啊!”我氣得直咬牙。“是啊,但是縱然容公子拿到那味藥,花晚兮的病還是好不起來。”蘇嫣然又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說道:“有時候啊,人的力量就是這麼渺小,很多事情,都有它的固定軌跡,妄想改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我是當年的他的話,我也會選擇盡力一搏!”“呵呵,從這一點來看,你們兩個倒蠻相像。”蘇嫣然淡笑,卻莫名有些苦澀,“不像姐姐我,外人看著多麼風光無限,內裡心酸,只有自己才清楚啊。”“姐姐你也別多想了,快回去好生歇著吧……”今兒還是我頭一次跟蘇嫣然說這麼多話。自第一次見蘇嫣然起,我對她的印象無非就是典型大家閨秀,她同淮王大婚那日,我還易容過去看了!雖然沒人知道吧。如今也差不多半年多了,再度相見之時,竟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到底是歲月催人老。“嗯,今兒就先這樣吧。總而言之,關於那個容公子,姐姐知道的,已經全都告訴你了。以後該怎麼辦,你自個兒掂量著來。”蘇嫣然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起身離去了,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日光將她的影子拖得極長,看在我眼裡,莫名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