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要痛痛快快玩一場!”就讓一切的不痛快,都隨風散去吧,管他蘇沉酒還是江別魚,我依然只是三年前混跡江湖、無拘無束的混混頭子!“啊?這樣不好吧……”青蕊有些猶疑不定。“那算了,我自己去,你在府上好好歇著吧。”我也剛反應過來,青蕊才從生死一線中挽救了回來,的確不大適合跟著我出去瘋。“不行,小酒您一個人太危險了,青蕊無論如何都要陪著您去!”青蕊下定了決心。“可別,你還是在府上好好歇著吧,你的傷才剛好了沒多久,現如今好好養著才是最要緊的。”“不行!”“不行!說好了聽我的呢!”“不行!”“……”我倆在這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了一番,互相誰都不讓步,沒注意聲音越來越大,最後的結果只能是把醉月閣彈琴吹簫的倆人以及圍觀的人都引了過來,最後,我還是沒去成。突然覺得此情此景有點似曾相識,好幾個月前,我跟某位缺心眼的蘇姓人士,也是這樣被打亂了原先定好的計劃。靜安山一別後就再也沒見過三哥了,也不知道他過得怎麼樣。雖然現在覺得,我跟三哥極大可能是沒有這層血緣關係了,但畢竟也喊了好幾個月,一時改口的話也有些彆扭。溫瀾一行人沒作客多久,僅用過飯便回建華王府去了,此後一連數日,我都安安分分呆在容雲斐府上,隨著年關將至,各地的諸侯王紛紛入京,不知道屆時容雲斐會不會隨淮王入宮,說來也慚愧,我還一直都沒去過宮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