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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繃帶拆開以後,臨雁好生打量了環境,四周的房屋都倒塌了,他現在坐在一個帳篷裡,估計就是救援治療的地方。由於環境弄得很逼真,臨雁差點就信了。本該哀嚎不已的眾人開始誇獎起對方剛剛的表現,領頭的一個人是個十二歲的孩子,據說他的演技栩栩如生,沒有人能夠匹敵。那小孩拍了拍手,“過來領盒飯了。”臨雁躊躇了一下…………他現在扮演的是個什麼角色?沒有虛影親情提供的資料卡,他也分不清現在的情況。之前和臨雁說話的男人拎來兩份盒飯,“哎呀,今天的盒飯很豐盛呢。”臨雁說了聲謝謝,看著手裡的盒飯,總感覺他現在的身份不是一般的心酸。臨雁就著簡單的環境吃完了午飯,把垃圾扔進了垃圾桶後,看到大家都準備了,之前的小孩舉著一個大喇叭,旁邊的工作人員端來一個大音箱。小孩咳嗽了一聲,就開始講話,“今天的災難演戲,大家都做的不錯,但還是存在一些瑕疵,比如xx你的憤怒了呢,你的妻兒死在了壞人手裡,要記得哭的悲傷一點,還有xxxx,你的胸口被岩石砸到,那股想掙脫卻沒有辦法的絕望呢!”小孩拎出幾個人的名字,進行了點評,輪到臨雁的時候,小孩一改前面的態度,好生表揚了,搞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衝向了臨雁。臨雁身邊的男人笑道:“我就說吧。”搞得臨雁還真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大中午的,大家都要休息,小孩發表了看法之後,就走了,剩下的也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回去。臨雁的東西很簡單,就帶個人就行。可等他出了演練場,臨雁就摸不著頭腦了,話說他該去哪?突然一輛汽車停在他跟前,車窗拉下,露出相澤消太的臉。臨雁無奈一笑,“你搞得什麼事?”面前的相澤消太卻沒有嚮往常一樣,垂著眼,聲音嘶啞,像是不解臨雁的話,“什麼事?”臨雁皺眉,別告訴他這男人又把記憶給封印了。臨雁坐進副駕駛,期間幾次瞥向認真開車的相澤消太,心裡完全不懂這男人又搞什麼。相澤消太嘆了口氣,“你都看了我一路,有什麼事?”臨雁想不出所以然,最後也不想追究了,把頭瞥向窗子那,“沒什麼。”臨雁不願意說,相澤消太也不想為難他。把車停在了小區樓下,就當臨雁低頭解開安全帶的時候,相澤消太的吻過來了。吻得臨雁的氣息都不穩了,半晌,相澤消太鬆開了臨雁,摸著對方的側臉,“要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和我說吧。”臨雁抿起唇,“之前有,現在沒了。”之前相澤消太表現得頹廢,讓他都誤會他們兩個人都沒什麼關係。相澤消太牽著臨雁的手,一進門就有一隻貓撲了上來,撓著相澤消太的褲腳。白毛在黑色褲子上清晰可見,相澤消太只能伸手去理。臨雁順勢抱起貓,肥嘟嘟的。相澤消太倒在沙發上,一副困得不行的樣子。臨雁見了,就讓他去臥室休息。冰箱裡還有昨天吃剩下的飯菜,微波爐裡熱一下就好。臨雁把貓的糧盆裡倒上貓糧,再把窗臺上的花放好,四周落了不少葉子,估計今天家裡的貓還是沒忍住對它們下手了。相澤消太聞到味道,也不要臨雁喊,就自己出來了。臨雁身上還有股番茄汁味,先跑去衝個澡。臨雁擦著頭髮出來,就看到靠在門邊的相澤消太,“嗯?”相澤消太接過他的毛巾,自己給他擦頭髮。擦著擦著,兩個人就滾到了床上。臨雁腰疼,相澤消太替他揉著,直到臨雁睡了過去。傍晚,飢餓的貓就來撓門,臨雁被吵醒,拍了拍相澤消太,“貓。”相澤消太揉著頭髮,起身去給貓開門。相澤消太一時不察,貓躍上了床,肉球踩在了臨雁臉上。臨雁差點吃了一嘴毛,相澤消太倒也不著急,慢悠悠走到床邊,把貓給抱了下來。臨雁怒視之,相澤消太勾唇道:“它這是喜歡你。”臨雁翻了個身,並不理人。相澤消太把貓帶出了臥室,給它的碗裡倒好貓糧,才進屋去看臨雁。不過一會兒,臨雁已經睡著了,相澤消太拂掉他唇上的頭髮,看了眼桌子上的鬧鐘,該準備晚飯了。相澤消太給他端來米粥,提醒道:“還有些熱。”臨雁身後墊了一個枕頭,坐直腰也還好。相澤消太要替貓洗澡,臨雁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貓和水簡直就是天敵,等貓洗完澡出來以後,相澤消太整個人都溼了,臨雁樂了,“免費洗了個澡,也不錯。”相澤消太捏了捏貓的耳朵,然後扔進吹毛的箱子裡自生自滅去了。把一切都弄好了以後,相澤消太才鬆了口氣上床。雄英學院裡,相澤消太不知道拒絕了多少個班級的學生,雖然不做班主任,但作為老師,還是得要有些事情做的。明天是新一屆新生入學考試,相澤消太要開始準備起來。臨雁還要去那什麼遭難演習場,他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做的究竟是份什麼工作了。第一反應,臨雁點點點,第二反應,他可以辭職嗎?想象是美好的,臨雁還是得去。臨雁的個性很普通,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