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炎,你的衣服。”聶炎抬起頭,那雙眼睛剛剛好有白熾燈的光線反射,咋一看是殺光畢現,嚇得我差點沒控制好想要扔掉衣服逃跑的衝動。聶炎站了起來,沒有走到我的面前,而是走到了客廳的櫃子前,拉開了櫃子,然後裡面一櫃子的白色手套……抽出了一雙白色手套,帶在了他那雙修長好看的手上,隨後才把我手上的西裝拿了過來,直接從我身邊走過去,走進了浴室,我瞄了一眼,聶炎把西裝扔進了消毒櫃裡面,這潔癖也沒誰了。聶炎從浴室中出來,瞥了我一眼,涼涼的威脅道:“我洗澡,偷看,滅了你。”還真的是意簡言駭呀,但我:“……”你他媽的還知道羞恥!還知道不能給我看!你說得那麼有所謂,為啥我就無所謂了!好吧,誰叫他是組織的頭目!我必須得忍。聶炎把衣袍拿進了浴室,聽到水聲嘩啦啦的響,我開始想象聶炎身上有著八塊腹肌,那冒著熱氣的水留在他的腹肌上面……想偷看……但,怕死。大概十分鐘之後,聶炎還沒有出來,可我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勁,不是,是我身上不對勁,覺得有肚子熱熱的,我愣愣的低下了頭。那一瞬間我傻了。傻到認為我會爆炸而亡,嚇得我直接穿牆而過。“聶炎!!!!我肚子大了!!!!”我話音才落……只看到貼著臉的頭髮上淌著水珠子,八塊腹肌上面滿是水珠子,散發著致命誘惑力的聶炎抿著薄唇,用很平靜,平靜得看死人一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如果還有鼻血,大概會在這一刻血流成河。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果體。聶炎母親水滴順著髮梢末端滴在肌肉的紋理上,讓人想要拿起毛巾一點一點給他擦乾身上的水滴。“出去。”聶炎眼神銳利得像無數把削鐵如泥的小刀一樣。“我立刻就出去!”比起肚子大起來,我更怕聶炎一言不合就把我弄死。我進來的速度有多快,出去的時候就有多快,聶炎消滅鬼怪可不是鬧著玩的,剛好我就是鬼怪中的那隻鬼。真不是我慫,而是聶炎消滅鬼怪的時候,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秒秒鐘就能解決我。聶炎從浴室中出來,頭髮還沒幹,一身黑色的睡袍,簡單的繫了腰間的帶子,露出了大片的肌肉,我的目光飛快的收了起來,聶炎這麼穿絕對不是因為要誘惑我,我估計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是一個女的看待。聶炎看了一眼我如同要臨盆的肚子,擰眉,略有所思。為表明我沒有鬼混,我舉起了手:“我很潔身自好的,從不亂搞男女關係。”……不是不亂搞,而是我除了高中的時候和一個男生拉過手之後,從那時候起就沒有再處過物件,而這次回家過年,我媽也已經把我的行程從大年初一排到了大年初五,我還是初五晚上八點鐘的車呢,這些行程都是用來相親的,按照我媽說的,不是怕我長得醜找不到物件,而是怕再過幾年,長得好看,還有票子的物件都已經是別人家閨女的了。聶炎聽到我的話,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我,聶炎這個人就是一潭深不可測的井水,他的每一個眼神,我幾乎都得靠猜,有時候我自認為猜得出來,但這一眼我還真的是猜不出來。“待著,別動。”聶炎扔下這幾個字,進了臥室,大概是想起了還有我這個“女色鬼”,又從臥室中出來,手上拿了一張黃色的符,應該是符吧,貼在了臥室的牆壁上面,然後就看到臥室的整面牆,包括門都一層淡淡的黃色光芒籠罩著。我嘴角抽了抽,聶炎這是防火防盜防女色鬼呀,對於上個星期才重溫了林正英殭屍鬼片的我來說,很明白這到底是啥玩意。一會後,聶炎就穿著前十五分鐘才脫下的同款西裝從臥室中出來,雖然還是一樣的衣服,但怎麼說呢,像聶炎的這種身材,這長相,就算一成不變衣服都讓人感覺到賞心悅目。“走吧。”我沒問聶炎要去哪,就我現在挺著一個大肚子,也就只有聶炎能幫我了,也不知道這肚子裡面是什麼,或許有可能是我一個多小時前吞的那顆珠子變異了,在我的肚子發芽了,然後過不了多久,我、我該不是要生下一個怪胎吧?一路上,我在後座上面都憂慮著,作為一個鬼,我要是生下了一個怪胎,我是該養還是該養呢?兩個小時之後,車在到山下的時候,聶炎不知道打了個電話給誰,凌晨三點多,電話那邊的人接到電話之後,半點起床氣都沒有,客客氣氣的道:“少門主。”聶炎說幾分鐘後到就掛了電話。大概聶炎就是孤門派的少門主。幾分鐘之後,車子到了半山腰,在一棟別墅前速度慢了下來,而後別墅的閥門也慢慢的開了。沒有想象中的古香古色,但進去之後,有一股氣息撲面而來,很親切的氣息,與聶炎身上拒人千里之外的氣息完全不一樣。從車上下來之後,我儘量讓自己貼著地面飄,畢竟飄太高,容易春光外洩,我……沒穿小褲衩,這是一隻女鬼的羞澀。從別墅中走出來了一個大概四五十歲,穿著白色道服的男人,看了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