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淼淼道:“怎麼說?”接著張楚陽就繪聲繪色的把今天早晨發生的事和朱淼淼說了,朱淼淼聽後神情略微有些奇怪,她實在是沒辦法把張楚陽描述裡那個妖里妖氣的人和陸清酒聯絡起來,可看張楚陽這一臉肯定的樣子,她到底還是沒能把勸說的話說出來,只是隨口應和了兩句。陸清酒則完全沒明白張楚陽怎麼突然就開始害怕自己了,自己不就是殺了個雞嗎,雖然殺法有點兇殘,但也沒有到恐怖的地步啊。再看張楚陽那見了鬼似的眼神,弄的他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能讓張楚陽恢復原來的態度。算了算了,反正做完這筆生意大家也是橋歸橋路歸路,以後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集。陸清酒想著這事兒,燒了鍋開水,順手就把殺掉的公雞給去了毛,今天中午乾脆就吃雞公煲好了……按照朱淼淼這個例子, 戰鬥力張楚陽的想法似乎是改變不了了, 直到離開時,他看向陸清酒的眼神都十分的微妙。陸清酒也放棄了為自己辯解,隨他去了。吃完早飯後, 陸清酒開著小貨車把張楚陽和朱淼淼都送到了鎮上, 三人依依惜別——準確的說是張楚陽和朱淼淼對陸清酒依依惜別。“陸先生,如果有其他的人有這方面的麻煩我還能來找您嗎?”張楚陽那一頭長髮紮在腦後, 活像個流浪的藝術家,此時他用手緊緊的握住了陸清酒的手,遲遲不肯放開,“可以嗎陸先生?”陸清酒被抓的手都紅了, 無奈道:“可以的。”張楚陽這才戀戀不捨的放了手。朱淼淼在旁也勸說了陸清酒幾句,不過她是想讓陸清酒回到原來的公司。陸清酒知道她是好意,擔心自己, 也就笑眯眯的聽著,但並沒有一點要改變主意的意思。朱淼淼見狀也知道自己是勸不動陸清酒了,於是只能嘆了口氣, 道:“好吧, 隨時歡迎你回來。”“謝謝。”陸清酒很感激這些年在公司裡朱淼淼對自己的照顧。看著兩人上了火車, 陸清酒才轉身離開了車站。他出了車站之後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先到鎮上買了點家裡需要的日用品還有食物,家裡有白月狐這個大胃口的,每頓的肉肯定是少不了,為了方便,每次陸清酒都是買個幾十斤回去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