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酒道:“被它記住了會怎麼樣?”白月狐:“會來找你。”陸清酒驚了:“……那尹尋豈不是危險了!”白月狐道:“沒關係,這東西一般不下山,行動也非常的緩慢,而且只有在春天才會出現,是個廢物。”他輕描淡寫的對這東西下了定義,隨手捏起一片牛肉放進嘴裡,眼睛滿足的眯起來,道,“好吃。”陸清酒這才放了心。兩人把牛肉吃的差不多,天也就黑了,陸清酒把小雞仔們趕到了雞圈裡,這才轉身回屋子睡覺了。 井事實上陸清酒有理由懷疑,自己也在白月狐的食譜裡面,當然,狐狸作為一種長期被人飼養的精怪,早在聊齋志異時期就已經有了廣泛的記載。陸清酒相信如果他真的想吃了自己,恐怕早就動手了。朱淼淼見陸清酒表情微妙,道:“我開個玩笑而已,那位帥哥不會真的生氣了吧?”“不會吧。”陸清酒道,“他應該沒那麼小氣,你怎麼自己就找來了?”雖然他告訴了朱淼淼自己的詳細地址,但沒想到她居然真的能自己找過來。朱淼淼道:“哈哈哈,我運氣好,叫的計程車司機正好知道這個地址,就直接過來了,哎呀……我好餓啊,快點給我做早飯吃,我都要餓暈過去了。”陸清酒點點頭:“好,我給你煮麵去。”朱淼淼和陸清酒與其說是同事,倒更像是朋友,當初陸清酒剛進公司,就是朱淼淼一把手帶出來的,朱淼淼可以說是陸清酒的老師。朱淼淼也知道陸清酒家裡的情況,所以得知陸清酒想要辭職回老家時,還反覆勸說了他,當然,最後陸清酒也沒有改變主意。現在她跑來這麼遠的山村裡看陸清酒,雖然打著休假的藉口,恐怕也是在心裡面擔心陸清酒過的不好。陸清酒和朱淼淼心裡清楚,但兩人都默契的沒有點破。朱淼淼讓陸清酒先去做飯,自己則在院子裡轉了一圈,陸清酒叮囑她不要靠近後院那口井,說那口井裡面才拉出來兩個死人。朱淼淼驚訝道:“死人?你這才離開公司多久啊,怎麼就過上這麼刺激的日子了。”陸清酒:“……”他也不想的。朱淼淼道:“好吧,你做早飯,我到處看看去。”陸清酒做完早飯,朱淼淼也看遍了整個院子,她說豬圈裡的豬有點可愛啊,像兩隻大號松鼠似的。“可愛是可愛,就是皮的很。”陸清酒道,“天天勾引隔壁的小孩進豬圈陪他們一起睡覺,還好沒被小孩爸媽發現。”“哈哈哈哈。”朱淼淼聞言大笑。“你帽子不是溼了嗎,摘了吧。”陸清酒道,“我去幫你洗一下。”朱淼淼來的時候外面還在下雨,她腦袋上的黑色棒球帽溼了一片。“不了。”朱淼淼摸摸自己的腦袋,“待會兒我自己洗。”“那不能戴著溼的啊。”陸清酒說完這話,停頓了片刻,似乎想起了什麼,他小聲道,“朱姐,你的掉髮是不是更厲害了?”“閉嘴,快別說了。”好歹有個長得這麼帥的陌生異性坐在旁邊,朱淼淼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媽的老闆天天催著加班,我能咋辦啊,都想去植髮了……”陸清酒想到了什麼,朝著白月狐看了一眼。白月狐卻好似已經猜到了他的心中所想,衝著他微微點了點頭後,便起身離開了吃飯的地方,顯然是留給陸清酒和朱淼淼兩人獨處的時間。“他走啦,快給我看看。”陸清酒道,“咱兩都這麼熟了。”朱淼淼一掀帽子,陸清酒就嘆了口氣,只見她腦袋上果真是禿了好大一塊,那裡的頭髮十分稀疏,已經完全可以看到頭皮了。朱淼淼長得其實很漂亮,但奈何就是頭髮少,平時為了遮掩這個只能戴著帽子,帽子戴久了,搞得頭髮掉的更厲害,這樣一惡性迴圈,簡直沒個頭。“唉。”朱淼淼捂住臉,“我這頭髮算是完蛋咯。”陸清酒沉思道:“我有個辦法,不知道有沒有用處……”朱淼淼說:“什麼辦法?”陸清酒道:“你這樣,你待會兒找個時間,去對著後院那口井拜一拜。”朱淼淼一聽這話就愣了:“拜一拜?你不是說那口井才死了兩個人嗎?我這去拜一拜……是拜什麼東西啊”陸清酒道:“這個事情說起來很複雜,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你先試試,不行的話我們再想辦法。”朱淼淼本來以為陸清酒是在開玩笑,但看他神情嚴肅,不似作偽,便只能面帶疑惑的點了點頭。事不宜遲,陸清酒馬上去廚房拿了個碗,在碗裡面裝了點祭品,然後就讓朱淼淼去了後院,把祭品放下後對著井口虔誠的拜了拜。雖然覺得這事情挺荒謬的,但她還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在心中默唸我要長頭髮我要長頭髮……也不知道是不是朱淼淼的幻覺,她拜完之後,感覺自己的頭上似乎有一陣微風吹過。“這就行啦?”朱淼淼回到了陸清酒旁邊。“嗯。”陸清酒道,“明天看看有沒有效果。”朱淼淼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嘆氣:“這能有效果啊?算了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損失。”陸清酒笑笑沒說話。尹尋沒一會兒也來了陸清酒院子裡,他手裡提著個桶,桶裡裝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