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郭子鋼頓時傻眼了:“殿下,你不能這樣做啊!”
“沒什麼不可能的。”
楚寒直接開口:“拖出去,殺了!”
……
楚寒剛要離開,但右方的一幕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個男人纏著一個道士,而那道士還滿臉不耐。
“又是一個道士?”
楚寒眉頭皺起,放棄了上馬車的打算。
想要聽聽那二人想要說什麼!
“道長,你趕緊把錢還我。這是我的錢啊!”
男人急促開口。
“放開,這與貧道有何關係?又不是貧道拿了你的錢!”
道士淡淡道:“此事你應該去找那些太醫才對,與貧道有何關係?”
楚寒眼睛落到了幾名太醫身上,他們頓時面露緊張。
呼吸急促起來!
“不,當日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把錢交出去的。而且也是交到了你的手裡,你不能……”
男人話還未說完,已經到了楚寒面前!
楚寒直接攔住了道士去路。
道士與男人頓時望向楚寒:“你是何人?”
“你可認識徐道子?”
楚寒淡淡開口,他總覺得對方身上的氣息與前幾個道士極其相似!
崔道長愣了下,望向一旁的太醫開口:“許大人,這是你朋友啊?”
“貧道今日確實是來找你的,卻不曾想被纏上了!”
他師出何門只與許大人說過,如今楚寒與許大人站在一起。
那必是許大人告訴的!
只是他卻未瞧得出許大人臉上的尷尬!
許大人直接走下來推著那個男人:“你趕緊離開,錢的事情。以後再說!”
“什麼錢?為什麼要以後再說?”
楚寒一句話,讓許項明的心墜入谷底……
“殿下,此事皆是……”
許項明想解釋,但接觸到楚寒冰冷眼神。
竟一個字說不出來!
楚寒望著一旁的男人:“你來說說,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前幾日許大人與這位道長找到草民。稱草民家裡有些不乾淨的東西,正因為這東西我患病的兒子才持續不好!”
張鐸開口:“這位許大人與道長說只需做一場法事,我兒子便可迅速好起來!”
“一場法事要一百兩銀子,即便如此為了我兒我也交了上去!可如今已經是半月之久,我兒子尚未好轉。我這做父母的,實在是心裡難受啊!”
“一場法事一百兩?”
楚寒眼中滿是冷意:“你們還真敢漫天要價啊?”
他盯著張鐸:“你看不出他們就是抓住了你著急的心理?以此騙你?”
張鐸低下腦袋……
“這話不能這麼說,貧道師承仙人。其中手段奧妙無窮,怎會騙人?”
那道士卻有些不樂意。
“貧道的法事做了一次,他孩子已經好了大半。可需要二次法事才可徹底好轉,但他已經無錢。這就不能怪到貧道身上了吧?”
他望向張鐸的眼中滿是嫌棄:“此事與貧道毫無關係,要怪也就只能怪你自己無錢啊!”
“胡說八道,我兒子的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日益加劇,我這才發現自己已經被你們給騙了!”
“就像剛剛這位大人說的,我是愛子心切,再加上有一旁這位太醫院的大人。我才會相信你!”
張鐸身體顫抖,臉色漲紅:“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你們趕緊把錢退給我!”
許項明推了一下張鐸:“有什麼事情趕緊回家,我會與你說的!但不是現在!”
啪!
張鐸一拳打在了許項明的臉上!
“那可是你親侄子啊!你忍心這麼對待他麼?”
張鐸怒吼道:“你連自家親戚都是這麼騙麼?你若缺錢我給你就是,可你不能拿孩子的命來騙啊!”
“我怎麼可能害自己侄子,人家道長說了是你的問題。你沒有錢財辦第二次法事怪誰?莫要在這裡胡攪蠻纏,我警告你趕緊離開!”
楚寒直接走到道士面前:“他說的這些可是真的?”
只見對方一笑:“可惜對方無錢再做第二場法事,否則他兒子定會好起來!”
“貧道對自己的本事可是很有自信,只能怪他自己不行!”
“ 本宮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