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昨日夜裡,破壞了已經打造好的工具!甚至連圖紙,也都不知所蹤! ”
楚寒眼中瞬間佈滿殺意:“難道沒人把手?”
“事關黃河水災一事,他們還敢翫忽職守?”
外面的鄭屠沒有言語!
楚寒也意識到了此事定有內奸,否則怎會清楚找到圖紙與工具的所在地……
“令狼衣即刻調查,另外傳旨。明日一早的早朝,所有人不得缺席!”
……
“臣等參見殿下!”
第二日一早的早朝,楚寒望著堂下群臣。
他沉著聲音:“工部昨日有人潛入,破壞了早已打造好的工具。此人是何人所為?立刻站出來!”
眾人倒吸涼氣,意識到不好……
“殿下,臣以為此賊並未走遠!臣懇請封鎖城門,挨家挨戶調查!”
鄭泰然直接站出來開口。
“不可,此舉必會令人人心惶惶!”
“本來黃河水災一事,百姓就已議論紛紛!若是此事鬧得太大,必會對朝廷影響!”
幾個文臣立即站出來!
“不用了,昨日狼衣已經調查清楚!”
楚寒淡淡道:“本宮說過,京城如今在本宮的掌控內。誰 都逃脫不了!”
他眼神掃向堂下眾人!
眾人頓時呼吸急促,緊張的很。
“鄭屠,便由你說說作案的是何人?”
眾人這才發覺,鄭屠也參加了此次朝會!
“殿下,人已經查出來了,就是工部的季大人!”
鄭屠冷冷掃向自己的右方:“季豐臺!”
人群中一個藍袍男人一抖,連忙站出來。
“殿下,臣冤枉。此事與臣無關啊!”
季豐臺開口:“臣乃是吏部之人,怎可能輕易進的了工部?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而且臣在朝中一直兢兢業業,過去從未犯過錯事。這些事情,許多大臣都可以為臣證明!”
他 掃了一眼鄭屠:“早年間臣與鄭泰然 有過恩怨,這絕對就是他們父子惡意陷害!”
那還是前朝的事情了……
“是啊,季大人是個不錯的好人。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 問題?”
“太子殿下,臣也不相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立即有幾個臣子出來證明!
“諸位大人莫慌,狼衣已經搜出了證據!下官去調查現場時,在一旁發現一個手帕!”
鄭屠將手帕拿出:“而這手帕上面寫這個,正是季字!朝廷裡誰不知曉,只有季豐臺大人有拿手帕嗜嗜好!”
“若不是你,那下官請問你的手帕呢?”
“太子殿下,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季大人沒有理由做出這樣的事情!”
楚寒淡淡道:“事到如今還有何話說?”
其中一個老臣直接站出來:“殿下,既然鄭大人與季大人有恩怨。那鄭家的證據就不能說明什麼了,若殿下偏袒鄭大人教訓季大人,恐怕朝中多位大人都會替季大人委屈!”
如此,還有多少老臣會為您的旨意辦事!”
“臣附議!”
“臣附議!”
季豐臺嘴角隱約翹起,低著腦袋的眼睛裡很是得意!
“殿下 ,臣還不想就這樣被殿下冤枉。此事絕對與臣無關,這就是對臣的陷害!”
“若殿下不能為我洗清冤屈,臣就會長跪此地!”
楚寒泛笑:“你想幹什麼?”
“殿下,臣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狠狠地懲罰鄭家父子,另外必須讓他給我道歉,其次大金法律為了避免內鬥,對挑起戰事者向來死刑!”
季豐臺暴露了自己的野心:“懇請殿下為臣做主!”
楚寒笑了:“此事明明就是你所做的,如今你竟胡攪蠻纏。還想讓其他人給你道歉,你是覺得本宮已經蠢到家了麼?”
“鄭屠,你來說說後面的事情!”
鄭屠冷冷開口:“狼衣去了這位季大人家裡,搜出了一些書信。皆是與其他人的溝通,包括破壞殿下救治水災的計劃!”
“那上面的字跡,就是這位季大人的!”
“而且他還有意挑撥老臣與新臣之間的不和,意圖讓朝廷越亂越好!”
他說完,直接將書信在眾人面前展示!
剛剛還為季豐臺求情是眾人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