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望著吳榮山難看的臉色,他故意笑著:“丞相該不會還有意見吧?是對我父皇下的旨意有所不滿嗎?”
吳榮山當然清楚楚寒何意。
“殿下莫要以為把陛下搬出來就可以壓倒老臣,即便是陛下親自在這裡。也不會隨意就對一個尚書動用這麼大的刑罰!”
“而且殿下還是私自動刑,絲毫沒有透過六部稽核!”
“兵部失禮,絲毫不把本宮放在眼裡!本宮乃是未來儲君,如今更是身負監國之責!”
楚寒滿含殺意:“蔑視皇權,難道本宮不該懲罰他嗎?”
“我知道丞相與徐長林有些關係,但即便如此也不是他蔑視皇權的理由!”
“丞相既然貴為丞相更應以身作則,不要以為這裡是東宮。就可以不行大禮!”
吳榮山退後一步拱手:“是,老臣剛剛有些失言。還有些失禮,是老臣的不是!請殿下恕罪!”
說完作勢跪在地上行大禮!
楚寒卻沒有絲毫攔著的意思!
“徐長林既然已死,旗下家產充公。那麼兵部尚書的位置也就空出來了,丞相以為該換誰上去?”
“老臣不知,還請殿下做主!”
吳榮山此次倒是學乖了!
“既如此,那丞相便回去休息吧!”
楚寒下了逐客令!
吳榮山笑容不變:“既如此,那老臣便不打擾了。但也希望殿下儘快解決李家一事!”
直接離去!
“殿下,您如此對待丞相。就不怕把他惹急了?”
鄭泰然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放心,本宮殺人都是有理由的!”
楚寒說完,將一份卷宗給了對方!
那上面記載著徐長林諸多罪證!
“有此罪證,殺他一百回都是夠了!”
“何況本宮還是太子,在沒有犯過大錯前。父皇北伐之間,只要本宮態度強硬些!”
“他也不敢撕破臉皮!”
鄭泰然看著那份卷宗依然目瞪口呆!
“殿下敢問此卷宗來自何處?真實性又如何?”
楚寒沉思片刻:“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不過真實性不用懷疑!而且本宮還有實質性的證據!”
那皇帝在北伐時,早已命人將手下將領功過之處牢記!
“皇帝北伐前就曾找到原身,想以此控制朝局!”
“只可惜二皇子手段迅速。皇帝離開不久,就對原身下毒了!”
楚寒心裡暗暗想著!
“如今徐長林已死,本宮欲將你推至兵部尚書位置!”
楚寒淡淡道:“只有如此,才能夠進一步掌握兵部!”
只要手裡有了兵權,後面的事情也就都好說了!
“不過在此前,還有兩件事情需要儘快辦好!”
楚寒望向鄭屠:“一個是聚集人手一事,另外就是李家錢糧一事也要迅速查清!”
“臣等明白!”
鄭屠父子繼續行禮!
……
第二日一早,楚寒剛剛下了早朝。
與鄭泰然一起回到東宮!
“我本以為吳榮山今日會大做文章,沒想到竟如此老實!”
楚寒淡淡道:“想來是兵部一事,讓他拘謹了!”
鄭泰然沒有接話。
“臣恭賀殿下將兵部掌握在自己手裡!”
楚寒笑了笑:“如今還不能稱之為全部掌握自己手中!”
今日早朝便是商量兵部一事,吳榮山雖未開口。
卻有幾人為徐長林說情抱怨,不過都被他一一懟了回去!
“今日出頭那幾人,想必就是吳榮山的陣營的吧?不過並非是核心人物!”
楚寒喝著太監送來的茶水,淡淡說著!
“不錯,正是……”
鄭泰然的話還未說完,只見鄭屠匆忙進了殿內!
“殿下,您要的人已經準備好了!”
“是否讓他們前來?”
楚寒聞言立刻起身:“他們在何處?本宮親自前去!”
“殿下,他們不在此處!而是在西方的一個酒樓裡!”
鄭屠回答完,楚寒立刻動身前往!
“有了這些人,李家之事,與吳榮山一事,便可迎刃而解!”
楚寒找的這些人非平常軍人,都是要有特殊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