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王萬兩,參見太子殿下!”
三日後,東宮書房。
楚寒低頭寫字,就在剛剛太監傳來訊息。
說了五姓七望的王家求見。
楚寒抬眸卻看見一個男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並未下跪!
“你在王家身居何職?見本宮不下跪,都這麼不講禮數麼?”
他臉上笑著,卻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回太子殿下,草民在王家雖職位不高。但草民管控王家資產頗多。”
“當年陛下起義時,王家與陛下之間。就是草民做的橋樑!”
王萬兩繼續道:“草民此行目的地是找殿下有話要說,我王家來了京城已經多日,並且還開了一家商鋪。可是最後卻被狼衣封了,這一切都是與另一個商鋪老闆。唐豐起了爭執,敢問殿下可知此事?”
楚寒頭都沒抬,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事情!
“你王家來了京城不先見本宮,卻搞這些事情?在你的眼裡,本宮是不是根本就不重要啊?”
“草民不敢,草民也想見殿下。只是草民上面的人說了,要草民以商賈之事為重!”
王萬兩開口:“面見殿下的事情,他另有安排!”
“草民今日來此只是與殿下說說我自己的委屈,還望殿下徹查那唐豐與商鋪。還有那個狼衣,還草民一個清白!”
楚寒手中毛筆一停,抬頭笑著:“你可知那狼衣是本宮一手建立?本宮憑什麼因為你的一句話,就對狼衣徹查?”
“你一不是官,二身份不高,三與本宮第一次相見。就想讓本宮做事是吧?”
楚寒臉上雖然笑著,但身上卻釋放了極強的壓抑!
王萬兩我把楚寒如此盯著,他有些渾身發毛!
“太子殿下既已監國那就應該對子民做主,草民可是個老實本分之人。只想在京城做些買賣,都是那唐豐欺人太甚。害怕臣搶了他的市場,所以才攻擊臣。”
“並且臣獨有的供貨渠道,一體化思路也已經被他們搶走!”
王萬兩繼續道:“這實在是有些欺人太甚啊,還望殿下對我等做主才是!”
“論公應如此,論私我與殿下還有陛下。都有撇不清的關係才是啊!”
“殿下放心,草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讓殿下白白出力。此事過後,我王家會用千兩黃金感謝殿下!”
楚寒臉上浮笑:“王家好大的手臂,千兩黃金?大金內百姓一年所獲錢糧,最高也不過十幾兩而已!”
“這自然是我王家的實力!”
王萬兩臉上滿是得意:“不過這也能說明草民真的是被欺負了,奢求一個真相才會如此!若殿下抓到那人,把唐家的地產商鋪給草民!”
“那個唐豐也給草民自己處理,那就更好了!”
“本宮何時答應你了?”
楚寒輕飄飄一句。
王萬兩臉色一僵。
“殿下這是不想答應,而且還有意戲耍我王家麼?”
“草民剛剛已經說過在起義時,草民便曾與陛下聯絡!”
最後幾個字,他咬字極重!
楚寒也明白這又是一個充大輩的,他笑了笑:“怎麼,你是想威脅我?”
“不敢,草民只是好奇。草民正常的控訴,手中也有被欺負的證據。為何不能站在草民這邊?”
“即便草民手中沒有證據,難道那幾個普通老百姓還能有我五姓七望重要?”
王萬兩開口:“如今國家正是與北伐交戰之際,如今雖用不到我王家。可日後就不好說了,論起來!”
“我王家豈不是比那些人重要多了?”
“草民勸殿下,莫要做一些糊塗……”
啪!
他的話沒有說完,一個摺子就甩到了他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那上面清楚記錄了你王家來了京城之後的種種罪行”
楚寒聲音清冷:“本宮沒有去看你們王家,就是想看看你們有多囂張!”
“怎麼,你該不會認為本宮不知道你們王家來了,也不知道做的那些見不得人之事吧?”
王萬兩拿起摺子看了看,上面確實是真的……
“太子殿下,這上面一些東西全部都是莫須有的。這是有人想要在草民的腦袋上誣陷!”
王萬兩打死也不承認:“還望殿下莫要放在心上,這是意圖離間您與我王家的關係!”
“這既有可能是遼國那邊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