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軒伸手拍了一下浴室門,邁步朝著安笙走近,抓著安笙的肩膀把她抵在牆壁上,不由分說的親吻上來。
費軒的吻總是纏人,安笙不自覺哼哼了兩聲,但是聲音迴盪在浴室裡面,聽得自己都面紅耳赤。
唇分,費軒伸手了別安笙耳邊的碎髮,鼻尖抵著鼻尖跟她說,“我沒有嫌棄,你要是喜歡這種魚腥味,我可以找人專門做了魚腥味的香水,噴了給你聞……”
安笙的嘴唇通紅,貼著牆壁,仰頭看費軒的流氓相,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側腰。
“你少貧,滾蛋。”
“你洗不洗,你要是不願意自己洗我可以幫你……”
費軒說著,手指順著安笙的耳邊一直滑到她的紐扣上。
“要不我們一起吧……”費軒又朝前了一步,將膝蓋埋進安笙的膝蓋中間,牽制著她更加避無可避。
貼在安笙的耳邊,用一種刻意壓低的聲音誘惑道,“你就站著就行,我來洗。”
安笙實際上是一個挺保守的人,要不是費軒在她面前纏了這麼久,安笙已經有些適應他的黏糊勁兒,她不太能夠接受,兩個人才剛在一起,就黏糊成這樣。
她喜歡那種溫柔內斂,即便是示好的時候,也都是很含蓄的那種,費軒對安笙來說,就像安笙說的一樣,確實是有些辣的過勁兒。
“別鬧了……”安笙按住費軒按在她釦子的上的手。“我這就洗,你先出去。”
費軒還有點不甘心的樣子,撅著嘴,看上去就是要發嗲,安笙伸手揪住他的嘴,“啪”的拍了一下,手動拍扁。
坦言道,“我們慢慢來。”老阿姨不適合上高速。
費軒抓住安笙的手,在她的手背上狠狠親了下,“都聽你的,你說怎麼樣都行。”費軒說完總算是出了浴室,安笙靠著牆出神了會,剛要鎖浴室門,費軒又拿著安笙換洗的衣服進來。
安笙接過來,鎖上門,開啟一看,貼身的睡衣,是她昨天晚上洗好的,應該是在陽臺上拿下來的,但是睡衣的裡面包裹著一個內褲,安笙一共也就那麼幾條,所以記的很清楚,這個是安笙最喜歡穿的,穿的頻率最高的,因為它最舒服。
她很有理由相信,這一切不是巧和,因為這個洗好了之後,安笙記得,是壓在最下面的,估計是它在陽臺上飄的頻率高,所以引起了費軒的注意。
一個男人,為什麼要對這種事情這麼細心……
安笙拿著衣服塞在櫃子裡,有點哭笑不得。
她洗的很快,換上衣服出來,費軒正在收拾客廳,誰能想象一個二十幾歲的男人,表面看起來,無論是從哪方面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拿著抹布,到處抹來抹去的人,可是費軒現在正半跪在沙發的旁邊,伸長著手臂,去擦茶几的死角……
安笙擦著頭髮,坐到了沙發的旁邊,伸出腳碰了碰費軒的側腰,費軒一把抓住了安笙的腳。
“你知不知道,這種行為,是勾引?”費軒停下動作,嘆口氣,捏了下安笙的小腳丫,“你要是想要慢慢來,就別老是做這種動作,我腰上很敏感。”
安笙挑眉,費軒又說,“我可是二十多歲,正值青春,天天早上小費軒比我先醒,你招惹我,挨欺負你可別哭。”
安笙胡亂的用毛巾在頭上搓了幾下,然後靠在沙發上,把腳索性放在費軒的腿上。
“哦?”安笙又勾了下他的腰,“熱戀期,不應該是我現在喘口氣,都是對你的勾引嗎?那我做不做這種動作,不是都一樣麼。”
費軒又抓住安生的腳,深吸一口氣,有點無奈道,“確實。”
安笙被捏的癢癢,忍不住朝回縮,費軒眼神直直地盯著她一會兒,突然兩個手都握上來,說道,“腳疼嗎?我給你捏捏吧。”
安笙腳底怕癢,趕緊按住費軒的手,“不不不,我一天都沒怎麼站起來,疼什麼,你快去洗澡吧,一會不是要出去吃飯嗎?”
費軒這才鬆開手,把抹布放在茶几上,站起來,拿了沙發上準備好的換洗內衣,進了浴室。
安笙把腳收到沙發上,自己捧著搓了搓,癢的實在有點受不了,想起剛才費軒看她的眼神,安笙胳膊上又竄起一層雞皮疙瘩。
現在小年輕談戀愛,都是這麼……嗯不好形容,反正安笙覺得,費軒“攻擊性”太強了,她從今天早上開始,自從她答應費軒之後,每次費軒一看她,她就覺得自己是被猛獸扼住喉嚨只能嗚嗚亂蹬的小獸。
這感覺好怪啊,安笙邊擦著頭髮,邊在感嘆著,這樣搞下去,將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