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有啊,我前幾天不就一直陪你住在這裡,只是你今天怎麼能把我的家都搬回來呢,還不和我商量一下,我以後怎麼回去住啊。&rdo;莫沫雖然還在抱怨,但口氣明顯軟了很多。彥哲暗暗撇嘴,心說,就是不讓你回去,省得到時候和那個臨淵眉來眼去的讓我心煩。彥哲笑了笑,&ldo;莫沫,我是怕你在這裡住得不習慣才把你的東西搬來陪你,而且,搬些東西還不容易嗎?你要真想回去,我再叫人給你搬走就是了。&rdo;莫沫聽了,也對。彥哲見莫沫不生氣了,笑了笑,&ldo;你的腳還疼嗎?&rdo;&ldo;疼!&rdo;莫沫把自己的腳從池底伸了上來,看著腳板上那塊刺目的紫紅色,愁眉苦臉的。池水很清澈,但水多了仍是泛出一股藍幽幽的光澤,藍光下若隱若現的修長身軀,露在水面的白皙柔膩的面板,被水汽蒸得粉粉的。那柔軟紅潤的耳朵尖,隨著莫沫皺眉,時不時輕輕抖動兩下,看得彥哲呼吸加重了三分。作者有話要說:呃呃,這周意外上榜了,偶會加油更新地o(﹏)o!嗯,繼續溫馨,討打的彥哲和小白莫沫獻上3232、三十二 爭風吃醋[五] 心跳似乎被那近在咫尺的美景誘惑了,彥哲的眼睛微微的眯起,仔細地感受著血液間的騷動。莫沫揉了揉腳腕,感覺到身邊的異常,回頭奇怪地看了看彥哲,&ldo;你怎麼了?&rdo;彥哲輕笑卻不回答,只是說,&ldo;莫沫,腳伸過來,我幫你揉。&rdo;莫沫聽了有點詫異,呃,高高在上且最會頤指氣使的彥哲,居然會有這等好心?莫沫警覺地後撤幾步,警惕地看著彥哲,疑惑道,&ldo;你是不是想扣住我的腳,然後打我一頓?&rdo;隨著莫沫的動作,溫熱的池水在兩人之間晃動著,熱度燻過微燙的面板,血液的溫度再次攀升,流過心臟的速率也變得更快。彥哲瞳孔的顏色加深了,儘量保持著笑容不變,彥哲輕聲細語地說,&ldo;過來,我不打你。&rdo;見到彥哲這副假裝溫柔的模樣,莫沫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了,就說彥哲怎麼這麼老實的道歉、示好,原來是想趁著自己受傷,制住自己!莫沫覺得自己識破了彥哲的陰謀,攬水往彥哲潑去,有點小得意地說,&ldo;你肯定是要耍賤招陰我,我不會上當的。&rdo;作孽的傢伙,笑得那麼妖孽你是想幹什麼!還潑水,你確定你不是在勾引人!彥哲被莫沫笑得心裡癢癢的,恨恨的,甩手拭去額頭上的水分,聲音沉了下來,&ldo;莫沫,過來。&rdo;莫沫如今可不怕彥哲,不是任何人學臨淵那樣冷下臉來,莫沫就會傻傻聽話的。對莫沫來說,臨淵是積威深重,而彥哲是可以踩扁的紙老虎=v=~~&ldo;你自己洗吧,我不陪你玩了。&rdo;莫沫無視彥哲的沉聲威脅,刷地從池子裡站起身來,原本在池水下若隱若現的身子一下子呈現在彥哲眼前,把彥哲刺激得不輕。莫沫赤條著身子爬上去,剛踩上岸還是猝不及防地被彥哲抓住了一隻腳的腳腕,莫沫立刻蹲身穩住重心,同時毫不客氣地一腳直踢彥哲的脖子。彥哲這幾天和莫沫對練的多了,早就習慣了莫沫的出手方式。冷笑著及時讓過莫沫襲來的軌跡,同時反應不慢地再次伸手抓住莫沫的另一隻腳,冷聲道,&ldo;下來吧!&rdo;&ldo;撲……咕咚……&rdo;莫沫被彥哲壓進浴池底,耳鼻都灌進不少水,在水底嗆水可是件非常要命的事,莫沫硬忍著閉了氣,手腳撲騰著要爬上水面呼吸新鮮空氣,可偏偏彥哲惡劣地把他壓在池底,任由他撲騰就是不放開他。沉了水的莫沫,腦子濛濛的,但唇齒驟然襲來的壓迫讓莫沫勉強回了神。水底睜開眼睛真是件非常難受的事,朦朦的,什麼也看不清楚,眼睛痛,鼻腔痛,喉嚨也痛,只有唇上被輕啃地酥酥癢癢的,隔著一層水簾對視上彥哲那雙美麗的綠眼睛,彷彿是栽進了夜色深林裡的一汪綠湖裡,月色波光下幽幽流動的深綠淺綠,專注地凝視著自己。溼潤的舌細膩地舔開齒間的縫隙,莫沫震驚地瞪圓眼睛。其實沒有必要吃驚,早先和彥哲還在敵對的時候,彥哲還做過更加過分的事,可是莫沫還是很震驚。莫沫是個沒什麼神經的人,開始討厭彥哲,所以彥哲所做的任何親暱的或者過分的舉動,在莫沫看來就像是和人放對肉搏,弱小就被他k,強大就k他一頓。莫沫只當是自己被打了一頓,雖然疼的地方古怪了一點,但也就是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