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社團,動槍是犯忌諱的,無論是警方還是各個社團老大,都不希望動槍。
這個規矩還是四大探長時期定下的規矩呢,一個是與警方商定好的,另一個就是大佬們也怕槍,槍的威力太大,殺他們也很好殺。
譁!
顧少傑不緊不慢的點了根菸,然後面無表情講:
“話可以亂說,屎盆子別亂扣,我沒動槍,忠信義總部的事不是我做的。”
這件事他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靠,同一天你打下旺角,同一天忠信義出事,你說不是,誰信?”沙蜢大吼。
“不信就算了,我沒必要解釋太多。”顧少傑懶得多說。
“哇,什麼事啊,大老遠就聽到你的聲音了,沙蜢。”隨著聲音,本叔與阿豹走了進來。
他們後方是司徒浩南與雷耀揚。
“冇事,傑少說忠信義龍頭連浩龍不是他做的。”沙蜢靠在椅子上說。
“不是就不是,也許是其他仇家呢。”本叔笑呵呵的坐在了駱駝下手邊的右邊第一位。
在陳本對面的左手第一位,這個位置一直在空著。
顧少傑曾經打聽過,原來這個位置是一個叫水靈的女人的。
水靈,乃是駱駝的父親駱正武的小情人,後來駱正武死亡,她接手了東星五年,然後讓位給了駱駝。
現在的水靈並不管事,一直隱居在駱駝的幕後。
顧少傑自打來到東星,就沒見過這個人。
接下來,東星又有幾個堂主到來。
駱駝見人到的差不多了說道:“今天是交數的日子,統計下。”
聞言,眾人紛紛拿錢,由賬房先生一一收繳,然後核對數目。
“沙蜢,你這上交的數不對吧?”賬房先生看著賬目突然說。
“有什麼不對?我場子被掃了,這個月都在虧損,我能拿出錢交數,都是我義氣。”
說著有些神色不善的掃了眼顧少傑。
“傑少地盤現在這麼多,又是油麻地又是旺角的,乾脆替我多交點。”
“你是我兒子還是我孫子,我替你交。”顧少傑直接懟了過去。
他都不知道沙蜢今天犯什麼病。
“你說什麼?”沙蜢大怒,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好啦,飲茶。”駱駝神色陰沉說了句。
有馬仔端著茶水,放在了各個堂主的身前。
這時賬房先生看向了顧少傑:
“傑少,你交數也不對吧?”
“哪裡不對?”
“你現在掌握著九龍塘、油麻地、旺角、沙頭角,骨頭川的藍田和將軍澳南也被你收了吧。”
“是被我收了,不過骨頭川剛死,我接受了不到一個月,按規矩第一個月不是不用交嗎?”
骨頭川的地盤確實被顧少傑接手了,而且兩人是盟友關係,接手的異常順利。
“新人或者打敵對地盤的,第一個月不用給,你這種得給。”賬房先生說。
“行,給。”顧少傑懶得多廢話,直接同意了。
噹噹!
駱駝敲了敲桌子,語重心長的說:
“接下來一段時間,都老實點,就算是出貨,也要小心點。這個月骨頭川和大圍灰都死了,我不想你們再有人出事。”
大圍灰是逃避追捕的時候反擊,被當場擊斃的。
“好了,就這樣吧。”
“我說一句,以後,我顧少傑的場子裡,不允許免費賣粉的出現,這一次被查我虧大了,誰要是敢在我的場子賣貨,別怪我翻臉。”
留下這句話,顧少傑起身就走。
而身後的笑面虎等人則面面相覷。
油麻地和旺角,可是賣粉大戶,這要是沒了,他們都會受影響。
“傑少,這不是斷兄弟們財路嗎?”笑面虎說,他把所有人都拉上了。
顧少傑在門口,轉頭看著笑面虎,冷笑一聲:
“斷財路?這就是我的規矩。”
留下這句話,顧少傑便大步走了。
“真囂張啊。”笑面虎輕聲說了句。
陳本、司徒浩南與雷耀揚都沒說話,反倒是金毛虎怒罵了一句:
“撲街仔。”
其實,這裡面受影響最小的是司徒浩南,其次是雷耀揚。
司徒浩南只在自己地盤賣一些藥丸,主要收入是保護費和代為停車,而且對手底下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