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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劉佳明很少說罵人的話。髒話更是一個字都不說。文學修養煉到她這種程度的人,懂得一千種文體批判你何必用的上髒字罵人這麼掉價?偏偏對這個田心,她是看一眼就產生了生理性的排斥反應。眼中釘肉中刺已經不足以描述她對田心的討厭。她更像是一個把手洗的斑駁的潔癖,摸一下自家門把手都要想半天今天有沒有客人來過,更何況田心這坨狗屎?居認識的田心確實不配為人。前世,李奶奶死後,居要收孤苦伶仃的耗子做乾兒子。莫逆反對。“你要養他?”“不然呢?這麼小的孩子沒辦法一個人生活。”莫逆不像居這麼感性。他有自己的考量。“柴米油鹽尚在其次,養孩子不是撿一條小狗崽,孩子有自己天生的秉性。所謂為人父母,耐心教育他的好脾氣,以身作則的行為教學,這些該有的,我們這些身陷泥潭的人,哪一個都不具有。”於是居跟莫逆帶著李奶奶的遺物上警察局查。嬰兒的紅布,老舊的小本子,針線,都是一些不能顯示身份的物件。民警細心,在小本子上發現了一個電話號碼。警局的人一看就知道這是局長他女兒田心的電話。再到青木山一看那屍體,果然是田局長家辭職的老女僕。田局長上大陸辦事去了。他們只能來紀念中學找田心。穿初中校服的田心慌慌張張把他們這些外校的拉到巷子裡。抵死不承認這是自己的孩子。“我沒有!你們胡說八道!”“是不是我們可以去做親子鑑定。如果是我們冤枉了你,我寧子居給你下跪道歉。你敢不敢?”田心慌了。“誰要跟你去?莫名其妙。”“你別狡辯,孩子就是你的。”莫逆生起氣來要打她。田心低頭哭泣。“我有什麼辦法?誰想要這個孩子?他出來的時候有沒有問過我同意沒有?我被叔叔……求求你們,我還是一個學生。我,我在學校還是學生會幹部,主席選舉馬上就要來了。我很有希望的。你們不能這樣毀我前程。”“這是你的孩子!他奶奶死了!”“什麼?李奶奶死了?”“不然你以為我們閒的沒事?你就說,這孩子你怎麼解決?”“我解決不了。李奶奶以前是我家保姆。她說自己沒有孩子,她可以幫我解決。”敢情連奶奶都不是,把剛出生的孩子塞給好心的保姆就想一了百了當作事情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