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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抱抱。爸爸抱抱。”“西瓜,對不起。你在裡面要好好活著。”“嗯。好著呢。”“沒有女人你就忍忍。”“嗯。”“那裡不比西街,”還沒說嗯呢,寧正又發瘋了。一腳直踹,正中紅心。“臭西瓜爛西瓜!圓圓是我的!不許看!”西瓜咕嚕滾下床,“你個沒良心的!”給自己揉揉肚子。井似乎早有預料,哈哈大笑。西瓜一雙老北京布鞋扔過去。井後仰躲開,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還在哈哈哈哈地笑。“笑笑笑!下次這苦差事你來!”寧正手舞足蹈扯著枕頭。趁它還沒被毀屍滅跡,西瓜連忙搶救回來,墊在寧正腦袋下面。“好好好。正兒的媳婦兒,三當家不看。絕對不看!”“你發誓!”西瓜豎起三根手指:“我西瓜向天起誓!圓圓是我半個女兒!我要是敢有什麼想法我天打雷劈五雷轟頂不得好死死無葬,”惡毒的話張嘴就來,嚇得寧正馬上伸手堵住他的嘴。“夠了夠了。跟你開玩笑呢。”放軟身子瞬間又像魚一樣彈起來,腦門兒頂在西瓜額頭上,惡狠狠地警告他:“約定好了喲!不許反悔!”西瓜又豎起三根手指:“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寧正復又倒下,安心睡著。累翻了自個兒的西瓜站起來,嘖嘖兩聲:“這話兒要讓圓圓聽見,得樂死她。”一路艱辛可算把這醉鬼安頓在床上。一轉身撞到軟軟的肉。“哎呀我的媽!圓圓你嚇死我了。走路咋沒有聲音呢”“我以前是殺手來著。”“哦對哦。”溫婉滿臉通紅,解開上面三顆搭扣,酥胸半露。眼睛直勾勾盯著床上的獵物。沖走到門口的人喊:“西爸爸。”西瓜退出門檻,默契地拉上門:“哎!曉得曉得。關門是吧!”到底是誰上誰呀?溫婉回頭妖豔一笑,紅唇豔語“鎖上。別讓他跑了。”西瓜拉開門,探進頭來:“要不要給你們買一點東西?”溫婉一隻腳上了床,頭也不回:“不用。真刀真槍地幹。”“想什麼呢,我說買瓶牛奶解解酒。哎呦,別打。”說時遲那時快。西瓜迅速撿起地上的龍鳳手鐲,咔噠一聲把門鎖上。破舊的紅房蓋不住寧正粗重的喘息,哭唧唧的求放開,溫婉玩得興起呵呵的笑。西瓜一根手指轉著手鐲直搖頭,“哎呀我可憐的兒子喲!”鎖上門轉過頭抓了一把花生。唱著曲兒走到門口放下。“妹妹你大膽走啊!爸爸給你關上門!恩恩愛愛,纖繩盪悠悠~”一會兒嘴裡絮絮叨叨:“早生貴子啊!百年好合!哎呀,我兒子跟女兒生的孩子,那就是我的孫子?可是正那小子不認我這個爸爸。那是兄弟?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嘿!是我侄子!嗯,不好。有倆侄子了。再要一個侄女兒!哈哈哈!侄女兒!侄女兒!”這麼自己傻笑著數著手指走回來。他本來想走去大桌。可大桌的寧正被他送進房間了。井跟莫逆倒在地上被糰子艱難地抱回藤椅坐著。團團給他扇風醒酒。三當家去了小輩桌喂兔子吃餃子。長輩桌只剩下蠍子孤零零抱著酒罈子,看著他吃了一半的花生子。皮皮給婆婆夾了一塊紅燒肉,一腳絆倒大西瓜。西瓜摔清醒了。拉過蠍子在小輩兒那一桌坐下。拍拍拖家帶口剛坐下扒一口飯的西寅肩膀:“兒子!陪我猜拳!”西寅在小輩桌吃得正香,沒空理他。西瓜衝葡萄架那邊兒吆喝:“井。你死了沒有?”井兩眼蒙著熱毛巾,擺擺手:“死了死了。喝不下了。”西瓜沒有勉強他。屋裡寧正吼一句:“井!東西帶了沒?”西瓜眼看著剛才死蛇爛鱔的井精神百倍從藤椅上彈起來,應一聲“帶了。”腳步如風咚咚咚跑過去,遞進門。溫婉安靜下來了。團團施施然搭上井的肩膀:“老公,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隨身攜帶那玩意兒?用來幹誰呢?”“用來,用來吹氣球~老婆你聽我說。圓圓總覺得自己身體好了好了。你想啊,這萬一不成,不就證明沒好嘛!那她不得傷心死了?所以呢,正哥哥就吩咐我~”團團提著他耳朵揪起來。“未卜先知呢?說。”“西爸爸!西爸爸!”“我兒子都把兔子請下來了,我們可就不上去西街了哈。”“去西街?!”“老婆我錯了。西爸爸你害死我!老婆老婆~”西瓜問皮皮,“井之前的房間還給留著不?”皮皮拿著一個鐵環的鑰匙起身。“留著。井,團團。跟我來。那房間呢閒著也是閒著,我就給整了個些按摩的石子路,皮鞭蠟燭什麼的,教訓一下西街那些不識好歹的。團團啊,你看需要不需要?”“好極了。給我過來!”“皮皮姐,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是你們西爸爸讓我領你們去來著。”“我也是剛回家。我可啥都不知道啊。井你好自為之吧。”“井這怕老婆的!沒出息。兔子,你把正的酒給解了。或者那什麼,戳個洞?哎哎哎!那不是什麼暗雲,什麼鬼。調一調那個數字。讓圓圓生一個女兒。呀!”西瓜興奮地搓手。西寅從飯碗裡抬頭,淡淡的。“軟軟的?”西瓜眼裡閃出精光。“香香的。”兩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