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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頁

被他一聲聲老婆嚇到的劉佳明衝他怒目圓瞪,“嗯?”旭馬上跪地改口,“是。老婆大人。老婆大人。”“不是這個問題!”劉佳明氣得衝過來打他。旭不掙扎,不反抗。半分鐘之後,頂著一雙熊貓眼,揪著自己一雙耳朵,歪著嘴巴仰天長嘯,“我錯了。老!婆!大!人!”劉佳明被他這不知悔改的嘴臉氣得不輕。打也打過了,罵也罵過了。這人怎麼還能一身傷痕衝著她嬉皮笑臉呢?“欠揍!”劉佳明又是一腳過去。旭趁機抱住,一臉傻兮兮地說,“老婆大人,我給你寫個字。你別生氣。”在劉佳明出拳之前旭馬上鬆開手。喊一聲派森,毛筆。手上憑空出現一支毛筆。劉佳明確定這是自己的夢境,但是她怎麼也解釋不了為什麼自己的夢境會被旭操縱了。旭跪在地上揮筆疾書。寫的是:女名保汝憐我惱,賜名寶如祝君好。竹裡苦口延今朝,夕陽迎風坐春曉。詩名:又一年其七。看見那熟悉的字跡,劉佳明咦一聲,自己也幻化出一支毛筆在地上寫下同樣的詩句。兩份《又一年其七》,兩個都是輕狂年少,飛揚跋扈的秀字。劉佳明的偏偏帶了槍火氣息。橫勾豎折力透紙背,破格而出。處處奔騰著青春年少。旭的,處處透著隱忍,藏鋒藏拙,規規矩矩,圓潤中無聲無息佔據地面,佔領視線。無法讓人忽視的美麗。仔細看才發現,鋒芒畢露強硬收回,改勾為圓處總讓人當心書寫著手腕可曾因為這急轉彎翻車。心裡不住地喊:如果本性張狂,請你繼續,不要憋著這麼難受。“好字。但是不適合你。忍得真是辛苦。”旭看她臉色不再火燒三丈,知道這字算是寫對了。就地癱倒,鬆了一口氣。劉佳明把他拉起來,問:“你是不是也是臨摹七王爺字帖學的字?”七王爺的字就是他們劉家制成字帖,賣到世界各地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從小開始,臨摹多了像也不是奇怪。故此一問。旭假裝驚訝,“為什麼這麼問?我從來沒有見過什麼七王爺的字帖。”“怎麼可能?我家的字帖經銷整個安居島,甚至遠上大陸那邊。你竟然沒有見過?”“我要是撒謊我哥哥不得好死。”這話也不算假。居真的沒有學過字帖。居小時候為了避免爸媽發現他卷子不夠九十,都是模仿寧正的簽名。寫多了能亂真。古老闆把秘密告訴他。他連忙去仔細看那黃皮詩集。果然,寧正的字就是寧日不知道怎麼從七王爺手上偷來的一本原版手稿詩集。旭擔心自己的字帶了前世的匪氣,失了七王爺的平靜,還特意藏鋒了。讓彎折處更加圓潤。劉佳明不信他的發誓,“真的很像我爸爸淘來的那一幅七王爺親筆簽名的松下問童子題的字。”又從口袋裡翻出他寫的選舉投票,“這個才是你的字。你現在寫的這首詩,就是模仿的我七,七王爺的字跡。我家到處都是七王爺的字跡,我從小看到現在,絕對不會看錯。”證據確鑿,旭只好抵死不認。“我不知道哦。我是模仿父親手寫的一本黃皮書的筆跡學寫的字,並不知道自己學的是七王爺的秀字。說不定,是我爸爸拿了七王爺的字帖教我寫字。”“我們劉家的字帖從來沒有出過黃色封皮的!”當然沒有啊!就是查過你們出的每一個版本的字帖都沒有黃色的封皮才敢這麼說!旭看時機差不多了,從懷裡掏出那本手稿真跡,“我就是看著這本書練得字。”劉佳明翻了兩頁,眼裡閃爍著渴求,問他可不可以轉讓。旭在她割肉一樣痛苦的目光中收起手稿,一臉無辜地擺手搖頭,“我不知道哦。這可是我家神臺上供奉的東西。我估計,我爸爸捨不得給你。”字也寫給她看了,話也說完了。旭站起來,一手壓在劉佳明肩上叮囑她:“老婆大人,你別老是讓我小媳婦兒照顧你。連衣裙不穿,項鍊耳環全不會搭,穿個牛仔褲白襯衫,給自己刮個鬍子什麼的,你還是要自己學會的。總不能一天到晚要麼道場服要麼西裝褲。”老婆大人就算了。還來一個小媳婦兒?劉佳明更懵了。“你小媳婦兒?”“寶珠啊。寶珠嫁給你你嫁給我。啊疼疼疼~”劉佳明一手擒拿把他壓倒在地。“有種你再說一次!還想享齊人之福?”“老婆大人我錯了。我不嘴賤。是是是。寶珠是你媳婦兒。”旭艱難站起來,揉著自己快被扭斷的手腕,嘆息一聲:“哎,這要是再多幻想出來一個外人多好。至少名義上我可以喊你老婆大人。寶珠還是我小媳婦兒。”劉佳明一舉手他下意識把腦袋擋住,做出防備的姿勢繼續作死,“雖然當年我確實是為了撮合你倆才假成婚的。前塵往事,多說無益。呀!下課了。我走了。”旭喊一聲派森,原地消失無蹤。留下劉佳明一臉懵。一下課旭就直奔三班找他瑞哥哥喊頭暈,躲開劉佳明。三班有田心,劉佳明很討厭這個冰山美人。從來不來往。她也沒掩飾自己的厭惡,曾經在公開場合說過,“那個女人1992年6月芒種生。屬水。克我山頭火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