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驚,不明白丹霄為什麼要問這種事情。凌穆愉也驚詫不已, 握著丹霄的手,急急問道:“難道是去捉邪修的時候,那邪修要奪了你的神格?”特殊小組三人更驚,看向被廢了修為正昏迷中的邪修,這人有這等野心?“無事,別擔心,他還不敢打這種主意。”丹霄想了想,將那手札之事以及裡面記載的東西大致說了一遍。凌穆愉聽罷,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那可惡的邪修在打丹霄的主意便成。“從未聽過有這樣的功法。館長,我回去問一下家中長輩,但奪取神格這種事兒,太匪夷所思了。難道,您懷疑……”高焯爍說著看向凌穆愉。幾乎全修真界都已經知道,博物館的管理員是上古司春之神,而曾經的東君已經沒有了神格,變成一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難不成東君的神格竟是被某大能奪走的?“不是小魚被奪了神格。”丹霄憶起始推是怎樣生生分出神格護住自己,臉色就有些不好,反手緊緊握住凌穆愉的手,才稍覺得安心,接著說:“我從未聽過這種功法,想自己沉睡了那許多年,問一問是否有人透過這樣的法子成了偽神。”高焯爍一聽“偽神”,頓覺事情有些嚴重,便道:“館長,我這就去修管委問,好好查一查。”說完,就讓安建樹姜禮傑扛起邪修,匆匆告辭。待他們三人走了後,凌穆愉才發問:“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讓高組長以為有什麼偽神。”丹霄輕笑,將戀人抱進懷裡,趁勢親一下,才說:“我家小魚真聰明。”凌穆愉白了他一眼,以為用這種哄孩子的語氣,他就不會追問?太天真了,男神!丹霄笑眯眯。凌穆愉仰頭看著他,順著他的話推測猜想,很容易就想到他說這番話的目的。有一個神,沒有了神格,變成了普通人。有一個手札,寫了可以讓普通人奪了神的神格,成為神。那麼……“丹霄,你別犯傻,我不要你的神格。”凌穆愉嚴肅說,可略微發顫的嗓音出賣了他的情緒。丹霄說:“你的在我這裡,你只是把屬於你的東西拿回去。”“拿回你的頭!”凌穆愉怒道:“你當我傻白甜,你說什麼我就信。我問過冥惑了,正因為有我的神格和生機之力,所以這麼多年你沒有祭祀還依然在。不然你早就隕落了。”丹霄把大手蓋在戀人的頭頂,揉一揉,靈力帶著一股清涼氣息,讓憤怒中的凌穆愉頭腦清明。“小魚,我真的不想再過沒有你的日子了。要不我們一起隕落,要不我們一起長生。”丹霄說著,把人抱得更緊,恨不能就揉進自己的身體裡,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分開。他們已經分開了兩千多年了,夠久了。“可是我不想你隕落。”凌穆愉悶悶的說:“我想你長生。我雖然不記得了,但是,始推曾經肯定也是這樣想的。”丹霄道:“那我們就都長生。”凌穆愉專注的看著丹霄,嘴唇動了動,話還沒出口,就被丹霄俯身吻住,堵在了口中。這個吻不似以往溫柔的憐愛的吻,帶著濃烈的侵略意味,攻城略地。練習了許多次,丹霄的吻技可謂是爐火純青,勾得凌穆愉無暇再想其他,抱著他的頸項熱情的回應他。原本聽說他倆吵架特意偷偷跑看偷看的妖怪們,嗷嗚一聲散了。呸——一言不合就下嘴是什麼套路,吵架就不能好好吵架,吵個完整的架麼?!妖怪們氣咻咻的一爪踢翻這碗熱騰騰的狗糧,深覺自己需要來點兒烤全羊/巧克力豆/辣條/鴨脖……來壓壓驚。終於分開嘴唇的一對戀人互相抵著額頭,輕喘著,感受彼此呼吸交融的親密。丹霄垂眸看著自家小魚被親得微紅的嘴唇,心頭一動,忍不住又將自己的唇印了上去,摩挲吸吮,舌尖探入其中,邀請另一伴一起共舞。凌穆愉立刻回應,輕咬住入侵者不讓動,自己掌握主動權,勾挑逗弄。兩人親密的抱緊對方,手在對方身上移動,漸漸情動,不再滿足於隔著衣服的觸控。凌穆愉拉著丹霄的大氅,再拉開腰帶拉開外衫中衣,手探進去觸控溫熱結實的肌肉。丹霄拉開凌穆愉的大衣,把襯衫下襬從褲腰處拉出來,手握上勁瘦的腰。兩人越來越激動,丹霄的吻也從唇往下,落到修長的脖頸上吸吮舔吻,舌尖滑過凌穆愉精巧的喉結,惹得他發出情動的聲音。凌穆愉的嗓音是清朗的男中音,染上情慾後卻誘惑勾人,丹霄被勾得呼吸一重,動作卻停了下來。“嗯?丹霄?”凌穆愉疑惑不已,探進衣內摸神胸肌的手往下移,去摸神的腹肌。丹霄一手抱緊戀人,一手握住那隻惹火的手,啞著嗓子說:“小魚,別鬧。”凌穆愉的嗓子也啞得不行,動了動被握住的手,“明明是你鬧。”“乖,不要動,我會忍不住的。”腹部的那隻總是亂動的手,簡直要把丹霄逼瘋。“沒人讓你忍。”凌穆愉忍不住抱怨,“明明是你每次讓我忍,我很辛苦的。”撩完就跑,太過分了。這跟管殺不管埋有什麼區別?丹霄喊冤:“我也忍得很辛苦啊!”“那你每次都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