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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井信女臉一紅,抽回了視線,有點覺得自己太過草木皆兵。畢竟就算髮色和身形有點像,但說到底那並不是特別的顏色,就連真選組那個小鬼都有類似的髮色。更何況,那傢伙怎麼會去擁抱別人?甚至當街做出這麼親密的事。一吻結束後,塞拉實在喜歡松陽這個扮相。便在他耳邊,輕聲道:“吶!晚上就穿這個吧。”虛從前天被推倒,開啟新世界的大門後,就不斷的被灌輸他聞所未聞的東西。他以為第一天的快感已經是絕妙的體驗,誰知道第二天還知道這事能解鎖這麼多姿勢。今天又發現還能從著裝上翻出花樣。於是他頗為期待的點點頭:“好!”耳聰目明的朧:“……”所以說他真的不能搬出去嗎?白天來店裡幹活也可以,但晚上可以不住這兒嗎?正打算結賬,塞拉又想到另外幾個地址。還沒見到人呢,買衣服是早了點,但指不定哪天就有可能來這邊留宿,還是給沒人準備一套睡衣的好。於是便問了松陽幾人的體型。虛想了想:“老二和老三和朧差不多,老四稍微矮些,老五跟你差不多。”“你這形容的也太籠統了。”塞拉不滿:“做師父的,稍微還是多關係一下孩子們的身體資料啊。”“尤其是老二,你不說他現在混得有點窮困潦倒嗎?要是他哪天真混不下去了,來投奔咱們,睡衣都不合身,心裡該多悽苦?”“沒關係的,老二是住過紙箱的人,不會挑剔這個,倒不如說如果對他太好,那傢伙就會死皮賴臉得寸進尺在家啃老呢,對他也不是好事。”塞拉這才作罷,能把人瞭解到這份上,很不錯了,男人對這方面的事一貫粗心,也不必太嚴苛。最後她根據朧和自己的尺碼拿了幾套睡衣,和剛才選的衣服一起拿去結賬。只是她離開後,朧終於忍不住說了一句:“老師,您對那傢伙剖析得倒是透徹。”虛不是不知道他一貫有些嫉妒幾個師弟,但並不是松陽,不會體貼弟子的心情。聞言道:“畢竟是有那種可能的人,自然比宇宙中那些無聊的老頭子——不,小鬼們要來得有趣。”塞拉結完賬回來就看到朧一臉的不高興——雖然還是和平時一樣面無表情,但他的情緒還是很好捕捉的。塞拉以為倆師徒鬧了什麼彆扭,忙摸了摸朧的腦袋,哄道:“怎麼了?別慪啊!一會兒買菜,晚上做你愛吃的。”跟哄小孩兒一樣一樣的,然而朧就還吃這套。並突然找到了一處優越感,雖然那幾個傢伙讓人嫉妒,可想想看,現在師母可就只有他一個弟子在面前服侍。所以說,現在他的存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獨一無二的。找到精神勝利的朧頓時心情好了很多。三人又添不少東西,從早上一直逛到了下午才打道回家。期間還碰上晚高峰,塞拉看見土方先生和那個叫沖田的,曾經想和她做骯髒交易的少年正在十字路口執勤。不過執勤手段那就相當粗暴了。三人眼睜睜的看著沖田肩膀上扛著火箭炮,本以為是用來威懾的。卻見他對著一個試圖亂插的汽車就是一炮懟過去,馬路上都轟了一個坑。塞拉目瞪口呆:“這,這真的可以?警察啊他是。”虛卻點了點頭:“這小鬼頗有天分呢。”見塞拉瞪過來,雖然不覺得自己說的有錯,但求生欲還是讓他選擇了閉嘴。不過就在此時,土方卻眼尖的看見了她。隨即走了過來,打了聲招呼道:“喲!來這邊幹嘛?”“買點東西!”塞拉指了指旁邊好幾大袋子的戰果:“我家旦那才剛般過來,還有很多東西要添。”土方抽了抽嘴角,看來這傢伙是養小白臉已經養得樂在其中了。“阿勒?這不是土方先生從宇宙帶回來,又被濫用職權放走的偷渡客小姐嗎?”清爽的少年音在旁邊響起。塞拉抬頭,好笑道:“你說這個也沒用,我的戶籍已經下來了,現在可是正正經經的良民。”“是嗎~”沖田拉長聲音:“可手續好像一路開的綠燈太多呢,說說吧,是不是某個鬼之副長用恐嚇你做出了什麼不情願的賄賂。”說著還煞有介事的開啟錄音筆,是一刻不忘試圖抹黑上司。土方正想抽他呢,就有人先一步動手了。塞拉從計程車裡伸出手臂,一巴掌扇這小鬼腦袋上:“小鬼成天不著調的造什麼謠?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抽你哦!”“嗨!我以襲警的名義逮捕你,跟我回屯所接受調查吧,順便車裡的兩個男人也一起。”沖田掏出手銬,腰一彎,從外面和車內的兩個人平視——棕紅的眼睛流露出與年齡極不符合的敏銳,剛才若無其事誣陷上司的吊兒郎當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野獸般精準的嗅覺。“剛剛就想說呢,隔得老遠都能聞到從這裡溢位來的血味,比載了好幾包切成塊的屍體的殺人狂的車還要可怕。”虛和朧沒想到這少年的直覺這麼敏銳,最不得了的是他毫不遲疑的行動力。一般人絕對不會因為直覺某個人危險就二話不出做出反應,可他卻不按常理出牌。虛笑了笑,似乎更欣賞對方了的樣子。但前排的司機卻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