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按照她高中時的朋友青峰大輝的某一套理論,喜歡(籃球)草莓和糖分的都不是壞人呢。入江正一懨懨的坐在沙發上,想抬頭再看塞拉一眼,又怕胃更疼。白蘭這傢伙真的做了,而且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昨天塞拉小姐回來之後應該和雲雀前輩待在一起。回想雲雀前輩得知白蘭在尋找塞拉小姐時那快要壞掉,連自己和彭格列都得默默縮牆角的表情。入江正一真的不知道等雲雀前輩回去發現人不見,然後最終查到下落在白蘭這裡的話。會不會一氣之下直接殺進密魯菲奧雷的總部,甚至無視他們擬定好的計劃——那個人雖然這些年看起來靠譜了很多,但本質上還是個我行我素的人啊。兩人談事情的時候,那個叫入江正一的先生一直在揉肚子,塞拉都忍不住不顧初來乍到的失禮,給他倒了一杯熱水過去。入江正一接到熱水只想哭——而上完茶出去的雷歐君,在人看不見的地方,右眼卻突然變成了紅色,仔細看的話中間並非瞳孔,而是一個數字‘六’。他手中拿著托盤,臉上閃過一抹興味的笑,氣勢陡然變得邪魅妖異,哪裡還有剛剛唯唯諾諾小助手的樣子。“居然能這樣做嗎?不愧是——”一句低喃沒有說完,走廊經過兩名白魔咒成員,他身上的異狀陡然小時,瞬間又變成了清秀無存在感的助理。而遠在並盛町的雲雀,回到宅邸後,從草壁那裡得知塞拉一直沒有出門,而回到臥室已經人去屋空的雲雀。其越發深沉的氣場和冒著黑氣的臉色,讓草壁瑟瑟發抖,這一點入江正一倒是半點沒有料錯。然而塞拉回到這裡的所牽動的反應還不止這一點。甚至不僅限於日本。遠在義大利西西里,彭格列九代目直屬暗殺部隊巴利安,一個十代目上位數年仍堅挺的不承認人家的表內俱汙集團。今天也愉快高效的為著張揚的暗殺工作做著準——不對,仔細一看的話,他們不拘一格,狂妄傲慢從不會遷就別人的boss,正將衣櫃裡所有正裝翻出來,一套一套的往身上試。只見這人拿起一套深色西裝,在身上比劃了一下——“垃圾們,如何?”十年的時光對這人的外貌改變不小,然而奇異別人都是越來越成熟,他卻乾脆換了一種風格,頗有些逆生長的架勢。頭髮較之以前稍微長了一些,臉上的傷疤也有所淡化,周身狂躁的氣息沉澱了下去,如同懶散的獅子,但絕不會有人就因此小看他。xanx見垃圾們一臉痛苦,一腳踹到最近的列維身上:“問你們話!”斯庫瓦羅不耐煩道:“你的衣服不全是深色系嗎?難道有什麼分別?”路斯利亞翹著蘭花指:“o~,你們稍微有點耐心啊,塞拉醬回來不容易,這次終於讓boss從那個討厭的雲守封鎖下得到訊息,興奮忐忑是正常的嘛。”“嗚啊~,就跟 巴利安還沒離開西西里,就收到日本那邊傳來的訊息,命令他們鎮守義大利戰線。要說xanx雖然和沢田綱吉長期單方面的不和,但這麼多年過來,對某些事還是有一定默契的。如今彭格列什麼處境他心裡很清楚,但作風強勢暴虐的他對於沢田為了防止爭鬥毀掉指環這決定極其鄙視。只覺得傻逼才能幹出的事,然後這傢伙上臺之後的執掌風格也是他嗤之以鼻那一類。所以平時有事,沢田綱吉那邊想使喚巴利安是難於登天。但如今關係到彭格列的存亡,就如同多年前搖籃事件失敗,巴利安眾人寧可鋃鐺入獄也沒想過叛逃組織一樣。內部的爭鬥是一回事,可一旦出現外敵,所有人的目標便是一致的。沢田綱吉很瞭解這一點,所以放心大膽的來電拜託了xanx,讓他務必鎮守好西西里大本營。因為很快他們就要和十年前的自己交換,那還未毀掉指環,更具可能性的自己才是孤注一擲的希望。所以巴利安是彭格列在首領包括守護者們暫時消失後,穩定大局的重要關鍵。一般來說,xanx雖然暴躁任性,但沢田綱吉篤定他絕對會承擔下這份重任。可對方乾脆利落的就拒絕了他——“不行,你給老子滾回義大利,換我來日本,和白蘭那個垃圾的談判也交給我們巴利安吧。”xanx嗤笑:“反正我也能想象得到你這垃圾在那傢伙面前是怎麼被逼得節節敗退的,真是丟盡彭格列的臉。”“聽好,我覺得很有必要換一種交涉方式,談不攏就讓老子一槍崩了他更好。所以你就夾著尾巴滾回來吧,毫無進展的廢物。”沢田綱吉雖說相比十五歲的那個廢柴少年已經脫胎換骨,但到底脾氣還是好的,更早已經適應了xanx什麼德性。他沉吟了幾秒,然後直接戳破對方道:“還想著挽回塞拉小姐?”這邊xanx,包括百無聊賴正聽他們打電話的除弗蘭以外所有成員,一下子就炸了——“蠢貨你知道個屁,宰了你哦!”“封鎖訊息的事肯定也有他的份。”“前年塞拉發過一條動態,就是和這傢伙參加晚宴,特喵的難道彭格列缺女人嗎?人都死光了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