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您哭訴了整晚。”說著嘆口氣:“到底什麼眼神?交往的戀人都是有違風紀的混蛋。”雲雀恭彌突然停了下來:“副委員長!”“嗨!”草壁被這嚴肅的氣氛弄得繃直身體。“昨晚你沒有來過我的房間,也沒有送過換洗的衣服,更沒有在門外待命,知道嗎?”草壁一驚,不知道這些微不足道的事為什麼委員長要否認。便看到委員長轉過身來,眼神裡是幽暗的深意——“你只看著我們回到房間,然後就自行下去休息了,從始至終,昨晚房裡只有我和她兩個人。”草壁一個激靈:“嗨!”見委員長的車開遠後,草壁仍然對他的做法百思不得其解。然後回到庭院,看到塞拉小姐已經起來了,便若無其事的打招呼道:“塞拉小姐,早安,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現在要用嗎?”塞拉不知道的是,她的容顏十年後也沒什麼變化,所以除非極其親密的人,不然還真無法一下子看出她和十年前交換了。只是她這會兒哪裡有那心思吃早餐,就算被恭彌再三交代不準離開。而自己但凡還是個人,就該好好把這事說清楚,但內心仍然慫得要死,充滿了逃走的想法。說起來十年後的自己造的孽,為什麼現在是自己兜頭撞進了這境地?如果自己能和那傢伙同時出現在這裡的話,塞拉絕對要把十年後的自己挫骨揚灰。特麼的,便宜一個人佔了,時候由她——不不,不能這麼想,那對自己弟弟出手算是便宜嗎?這簡直禽獸不如。她對草壁笑笑:“是草壁君啊,你不用管我,我再回去睡個覺。”草壁點點頭:“也是呢,您昨天喝那麼多,沒精神是肯定的,以後別喝得爛醉了,要喝點醒酒湯嗎?”“不用,不用!”塞拉揮手。然後無力的垂下手臂,回到房間。這下明白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醉酒的鍋,她就說自己再怎麼也不至於——可知道又怎麼樣?事情已經發生了,而且如果不是自己早已心懷鬼胎,酒精的作用也不至於這樣。塞拉茫然四顧,各種想法在腦子裡拉鋸,又覺得在這房間裡待著始終不得勁。於是念頭一冒,便借坡下驢的翻窗逃走了。併為自己美其名曰出去看看十年後的世界,大不了晚上在恭彌回來之前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