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居然敢——”“宰了他,抬具屍體回去我讓你結婚。”“就算是我們也從沒幹過這種趁人之危的事,這傢伙按規矩就該被碎屍萬段。”塞拉忙攔住這些傢伙,既然實在突破不了她,氣急道:“都什麼時候,你還護著這小子?”塞拉只覺得這些人是讓她公開處刑還不夠,真要讓她老臉丟盡才罷休。可這事又實在沒法讓恭彌頂在前面,便咬牙道:“行了,是我強迫的他。”這話一出,頓時大廳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人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她。雲雀更是俊臉一紅,有點後悔沒攔著這個笨蛋,被巴利安的混蛋們針對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現在——就聽到眾人沉默了半響之後,xanx和斯庫瓦羅同時開口道——“那老子心情不好,你陪我喝幾杯。”“說起來我也很久沒喝酒了,我看注意到樓下就有一家。”安的什麼心瞎子都看得見!xanx說完又拽住斯庫瓦羅在地上摩擦了一遍:“有你他媽屁事,就你這慫逼樣,就算那傢伙化身為狼也叼不進口。”“我呸!你可別忘了她一直說我比較帥,別特麼老是自我感覺良好,混蛋boss!”塞拉看著這兩個十年後都沒長進的貨只覺得手心癢癢,這些傢伙到底還讓不讓她做人了?估計十年後的自己一回來,就得羞恥得當機吧?不,她同情那傢伙幹嘛?全都是她惹出來的事。趁著場面混亂,塞拉忙拉過入江:“說起來這事都是你在辦,現在能送我回去吧?”入江是哪個暴脾氣都招惹不起,只得點點頭。然後在一派混亂之下,她成功的回到了十年前。對,沒有帶恭彌!說是這次白蘭的事,讓沢田意識到銷燬指環這個做法的愚蠢,雖然出現塞拉這個變數,讓那傢伙的野心頃刻破產,不過以此為警,提升實力也是必須的。而未來擁有先進指環火焰匣兵器作戰方式的時代,反倒更適合修行一些。塞拉暫時可有苟一會兒,喘喘氣!最終要的是,十年後殺千刀的自己回去面對那混亂的狀況,也讓她好好理解一下自己的禽獸不如,這才是讓塞拉快意的地方。不過想到不久之後恭彌回來該面對的還是得面對,就又萎了。但這種情緒沒維持多久,塞拉就收到另外一個讓她震驚的訊息。她高中時代的戀人,夜神月君因為心臟麻痺去世了,葬禮就在兩天後舉行,他的家人給他生前的同學朋友和相關交際圈都發來了訊息。塞拉看著手裡的訃告,回憶著當初那意氣風發的優等生少年,一時陷入了恍惚。 葬禮是在教堂舉辦的,那天的天氣並不算好,沒有下雨,但卻整個天空暗沉沉的。塞拉穿了黑色簡潔的貼身連衣裙,從並盛坐車來到東京,又步行至了教堂。雖說有了寶石的便利,她現在出行也老喜歡偷懶,但這次倒是沒有半點這樣的念頭。這沉重的儀式感讓她生不起半點輕忽的意思。說起來和月君分手也好多年了,在這期間塞拉和他直接聯絡的次數寥寥無幾。不過聽說他過得不錯,就如同高中時代那一眼見之的萬里挑一精英形象一般。頭腦聰明,家境良好,人緣也不錯,顯而易見的未來不可限量。塞拉在高三的時候轉學至他們學校,後兩人邂逅交往,又因為某段時間開始,他整個人變得神神叨叨且不可理喻而分手。後來在共同的朋友同學口裡時不時的聽到他的現狀。比如以滿分成績考進東京大學,又未及畢業就加入了國際組織在東京成立的特別調查科。幾年後更是成為該專案的總負責人,不過具體負責哪方面的時候,外界就不得而知了。總之塞拉認為這傢伙會一直人生坦蕩下去,畢竟以那傢伙的聰明和長袖善舞,在哪裡都不可能混得差。可卻沒想到會接到他的死訊。塞拉到的時候教堂裡已經有了不少人,首先注意到她的是月君的妹妹妝裕。她看到塞拉的時候有些不可置信:“塞拉姐姐?你也來了?”塞拉一開始差點沒認出她來,畢竟和月君交往去他家玩的時候,這孩子才念初中,還是個扎著小雙馬尾的孩子。現在卻已經是個大人了,和她哥哥一樣,一頭栗色的頭髮,外表溫柔漂亮。只是眼神裡揮之不去的悲痛還有強行振作的表情都讓人心疼。塞拉輕聲道:“嗯!我收到了副班長髮來的信和郵件。”妝裕本就紅腫的眼睛又包上了一層淚水:“去最後看看哥哥吧,他如果知道你能來,一定會很開心的。”塞拉點點頭,取了一朵花,在前面的人告別完之後走上前去。月君的遺體就在那裡,他的家人將他放置在潔白的鮮花中,身著筆挺的西式制服,雙手交握,就像是睡著了。塞拉看著他的臉,和高三的時候已經模糊於少年與成年之間的樣子差別並不是很大。他現在的樣子,讓塞拉恍惚想起當初兩人相約去他家裡做作業,自己在書桌前忙於演算,而這傢伙仗著掌握的知識遠遠超出課業,三兩下弄完就開始騷擾她。那個時候塞拉和尊分手沒多久,決心一改之前的頹廢重新把握學業,所以一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