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嗔怪道:“你回來這幾天都帶我見的什麼人吶?年輕人當然還是得跟年輕人玩。”小胖子奇怪道:“這幾天不一直都帶你和我哥們兒一起玩嗎?”“你那些——”女孩兒不耐道,然後見對方已經走了,頓時大失所望。而這邊佑希也不高興的對江伽道:“那傢伙誰啊就哥啊弟啊亂稱,他哪門子哥?”江伽知道這傢伙小氣,好笑道:“你還別說,真算起來,他還就是,他太爺和我太爺是親兄弟,還沒出五服呢,雖說關係遠了,但鄉下住這麼近哪有不沾親帶故的。”佑希不服“我不管,反正這次是給你面子,下次在看到莫名其妙的傢伙亂喊,我可是不管場合的。”江伽撈出一支藕遞給他:“別鬧,你家就沒遠點的同輩了,那下次有女孩兒叫你哥哥,我難道還得把人打飛啊?”佑希正洗藕呢,聞言彆扭害羞道:“你要真醋別的女孩子喊我哥,那就喊唄,我馬上回去通知認識的所有人不準再喊了。”江伽白了他一眼:“瞅準機會就佔便宜是吧?就你這大齡兒童?我怕喊出口丟人。”“怎麼就丟人了?哥哪兒拿不出手了?”“腦子唄!”“你是不是忘了期末考試我也比你考得好?”“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把柄抓我手裡?”兩人罵罵咧咧的懟著回來,辰希這邊已經把食材處理好了,排骨也瀝過一遍水用另一邊的小灶開始燉了起來,什麼都沒放,只丟了兩塊老薑進去。這種大鍋大火的燉湯倒是比一般快得多,等米飯蒸好的時候,已經能聞到香味了。江伽把去皮的藕切了大塊扔湯裡去,又有大鐵鍋炒了不少菜。充足的火候和大鍋的尺寸可以讓食材迅速受熱並且翻轉均勻,即便是普通的小菜也格外有風味。想著燉湯始終要點時間,江伽乾脆做了幾個耗時的大菜,等菜全上桌了,排骨湯也就燉好了,再往上面灑點江伽他們回來的時候,順手揪的一把野蔥花,又鮮又美。幾人這會兒都餓了,期間雖然喝了米湯打底,又有延希烤好的紅薯土豆稍微墊了墊。可在廚房裡幹看著各色菜式等了足足快兩個小時的,他們估計這輩子還沒有那頓飯的胃口被吊這麼久的。江伽和辰希今天那是做了多少飯菜啊,可一餐完了之後,居然差不多都見底了。倆大廚也好高興,就連延希一個燒火的還邀功呢,被他三哥抱起來往天上扔。才洗完碗,佑希就一個勁催她帶他去山裡玩:“你之前答應的陀螺得做給我,還有鳥蛋我也要掏掏,還有荷葉雞,對了咱是不是得去偷雞?我們上香回來的時候是不是看到有堆著的草垛?你給我編小草鞋,我開學得饞死阿喻。”江伽二話沒說就往他頭上賞了幾個爆慄:“你今天熱乎個屁啊,給我安靜會兒,跟雞血打多了一樣上躥下跳的。”說著就擺了一張小凳在他旁邊:“坐下,這太陽多好,才吃完飯呢,曬曬太陽多好。”佑希一看,兄弟們和小舅舅已經各自搬了長凳子坐下了,冬日午後的暖陽確實舒服的讓人昏昏欲睡。他勾唇一笑,勾過江伽的肩膀道:“來來,曬太陽可以,你幫哥按按,我的按摩券可是還剩好幾張。”那滋味不知道有多美。可話才說完,就收到四道恐怖的視線,抬頭一看所有人都一副‘再嘚瑟就把你扔井裡’的顯眼殺意。佑希訕訕的收回要求。這,確實不能得意忘形哈。一個人享受就是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些心眼小的可不得眼紅?算了,體諒一下他們吧。佑希慫慫的想。休息過後,還是擰不過幾人稀奇,江伽就砍了一些桑葚樹枝回來。腳腕那麼粗的樹枝,用家裡的砍柴刀麻利的削了幾個陀螺出來,再從爺爺以前的工具箱裡翻出幾顆舊釘子釘在陀螺尖上。見延希毛茸茸的腦袋好奇的湊過來,便給他解釋道:“這釘子不但能加重它中間的重心,和地面摩擦阻力也小,全木的陀尖打磨很耗時的,也不是什麼木頭都行。”“給,這個做好了。”江伽把陀螺遞給延希,有剮了幾縷桑葚樹枝上的皮,分出裡面那層長鬚編成小鞭子,固定在木棍上。示範給幾人看怎麼玩之後,便由著幾人玩開了。雖說只是玩個新鮮,可大夥兒居然也就這麼樂呵呵的完了大下午,期間佑希看到有小孩在玩鐵環,還一定要江伽去幫他借呢。江伽沒辦法,好不容易用糖和零食從小孩子那兒借來了鐵環,就看到這傢伙又抱了一堆乾草回來。自己倒是玩鐵環玩得起勁,卻催促她道:“快編小草鞋,或者按我的腳碼編一雙大的也行,我就穿到學校去,我就得看阿喻那傢伙眼紅。”江伽一巴掌扇他腦袋上:“你倒是不讓我歇口氣是吧?晚上還得做飯鋪床呢。”佑希忙賠笑的幫她捏肩:“來,哥疼你!就讓我使喚這一天啊,明天就走了你說你現在不做哪兒還有時間?回去我就聽你使喚,絕對算話。”江伽翻了個白眼,還能怎麼辦?中午吃得挺不錯,但晚上大家倒是想吃點清淡的,就熬了個青菜粥,又炒了幾個小菜就頗是滋味的吃了一頓。其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