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月雄頓覺荒謬起來——重複一遍, 他!吉原的夜之帝王,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一個女人推了,並且眼看著要吃虧的節奏。雖然男人這麼說有些奇怪,但他心裡就是湧現了一陣強烈的被糟蹋感。此時銀子的手已經摸過了他的喉結,落到了胸上!“豈可修!月詠胸前宏偉換成你也這麼多真材實料。”銀子咬牙到,然後二話不說把黑色的上衣推到胸部以上,確認般對著形狀漂亮的胸肌嫉妒的又摸又捏。“哼~”月雄悶哼一聲“停下,你還想摸到什麼時候?”他震驚之餘還是沒有沉迷進去,始終想收回主導權,女人投懷送抱沒什麼,但被這麼玩弄就不是他樂意的了。可肌肉才繃緊開始掙扎了一瞬,那隻在胸前作惡的手就惡劣的往突起上一掐——“哈——”月雄凝聚起來的力氣頓時崩散,察覺到自己發出了羞恥的聲音,又忙不迭的咬緊下嘴唇。“嚯?”銀子發現什麼秘密一樣惡劣的一笑“雖然一副唬人的樣子,內裡還跟月詠一樣是個黃花大閨女嘛。”她對著月雄上下其手,行為出格,除了嫉妒之餘要扒開看看那性轉成男性的身體到底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別以外。心裡其實是先入為主的將人當做另一個人的半身的。同為女孩子月詠的另一個自己,就像她面對銀時一樣,恐怕最開始不可能當做單純的男性來看待吧。她倒是不覺得自己有多出格,心理上來講,就跟趁著洗澡睡覺佔佔桃井或者女帝的便宜是一樣的。可現實明顯跟她自己想的不一樣。月雄聽到她的話,雖然不明所以,但被形容成黃花大閨女明顯是侮辱到自己了。他自己也感受到了冥冥之中自己和這個傢伙好像有什麼淵源,不然這種換一個人來早就被他一苦無戳死的事不會發展成這樣。即使被這樣對待,但那張臉,更甚者那雙充滿惡意嫉妒的紅色眼睛都有著無限的親切感。“這樣說一個男人看來你是不知死活了。”月雄正色“你真的確定要繼續下去?”他以為這樣緊盯著別人,按照經驗來說是個女人都會退縮。他的容貌實在是好,即使縱橫兩道疤,但吉原的女人們一旦被那雙神秘的紫色眼眸盯住,一時之間都會羞澀得找不著北。但是但凡羞恥這玩意兒能和銀子沾上點關係,也就幹不出這種事了。而且月雄他自己不知道,被摸得有些動情的自己此刻臉色帶了點動人的粉,一雙眼睛也變得格外水潤晶亮。加上被自己蹂/躪的薄唇變得紅腫誘人,一點沒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震懾力。反而是一副欲拒還迎的欠艹樣!銀子惡劣的笑了,詭異的環境滋生了罪惡,她不但沒停手,本來只是胡亂摩挲的動作漸漸帶上了玩弄的意味。“嘿?不愧是靠身體賺錢的傢伙們,光這樣就來勁了?”“呃!你別——”月雄阻止不及,又陷入了一陣奇怪的感覺一時之間不由自己起來。“說實話,這裡的業務發展你不覺得太單一了嗎?憑夜王大人的資質,再開發男公關部門,男女通吃也不是難事吧?”見他要反駁,銀子惡劣的加重動作,張口的動作一下子變成了緊咬嘴唇抑制自己出醜的狼狽“吶吶!告訴我,有沒有擅自去六本木賺外快。”“你這混蛋——嗯!”“有沒有?”銀子又一陣刺激。“沒有,沒有行了吧?”月雄啞著聲音吼到“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傢伙?這麼捉弄人很好玩嗎”“那必須啊!”銀子理所當然到“不好玩的事情幹嘛要做?”“你!”“這麼好的待遇承受一點嫉妒是理所當然的吧?”銀子對於自己淤泥般的心理已經放棄治療了。“像你這種實力強,勢力高的傢伙呢,一般人哪怕是嫉妒也沒用,看不慣又打不死你,那這種情緒就無關痛癢。”“可很遺憾,阿銀我正好不在此列。”銀子咧嘴一笑“我要是嫉妒呢,那就是一定要搞點事的型別。”“你是第一個,老子倒是要看看還有多少人在性轉中獲利的,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逃出魔掌。”“你剛剛說了魔掌——”“怎麼樣,比起神之右手要刺激得多吧?”銀子還在得意,月雄抓住機會終於將她的重心踢了一下,趁著偏移之際翻身將兩人的立場調了個轉。他忙使出全身的勁困住這傢伙,絲毫不敢因為她是女人小瞧她了——“混蛋!真敢出手,憑什麼我得為你莫名其妙的嫉妒遭殃?”月雄說話間一直盯著銀子的臉,卻看到她並沒有因為立場變得被動而驚慌,反而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隨著她的目光一看,自己的上衣還羞恥的維持著被推上去的樣子呢。他忙騰出一隻手慌忙的將衣服拉下來。自己都不明白明明風月場合長大的自己為什麼會一直在這方面處於被動。月雄又氣又惱,紫色的眼睛盯著銀子“喲西!我知道了,你這傢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型別。”“這裡的好工作多的是,既然你是深諳此道的傢伙,就別出去留在這裡工作吧。”“哈?你說了算?問過老子的惡魔左手答應不答應?”說著又把剛才那隻在人身上作亂的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