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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心道這傢伙還有臉質問別人?不過這招是真的有奇效,至少現在的氣氛已經不像剛剛那麼不對勁了。銀子是寧願他發瘋也別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不過為了避免火燒的太旺,銀子也沒有故意使壞往不得了的地方引導,而是大方到——“那個啊!銀時說的。”高杉眼中的戾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緊繃肅殺的氣氛也漸漸消弭。雖然許可權不如銀子這樣逆天,但是之前和猩猩短短兩次見面中還是套了不少有用的東西出來,至少銀子被迫出走的前因後果他是知道的,當然也就知道在另一個世界有坂田銀時這麼個人。兩人本來就是同一個存在,假設性格相同,倒真有可能兩人見面的時候什麼都口無遮攔,高杉雖然依舊惱怒,但好歹沒把另一個她列入敵視範圍(太天真了)。得,現在問題又回到了原點,銀子當然不會說這時候其實鬱悶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當初最開始撞氣頭上的另一個你差不多已經代為受過了。但利用這份心虛有便宜幹嘛不佔?所以銀子在他膽戰心驚的忐忑中到“我也不是胡攪蠻纏的人,但是被冤枉了這麼多年,結果發現是無辜的,這種委屈我是不幹的,要麼還是得把事情落到實處,才不辜負你這麼苦心的營造對不對?”高杉絕望的閉上眼睛,他不敢想象已經慣於胡作非為的傢伙再沒有立場上的束縛,甚至抱著折騰人的心思的話,自己是個什麼光景。但嘲諷也好,折磨也好,她的反應好歹遠遠的高過他的預期,只要沒有轉身離開,或者劃清界限,就一切都好說。想開一點的話,無非是滿足這傢伙的肆意妄為而已,又不是以前就沒被逼著做難堪的事過。這一刻沉浸在慶幸中的高杉還沒有發現,比起生死的界限,恐怕這段關係的來去更為重要,畢竟哪怕一起死了,如果不能夠在一起,也毫無意義。要死要活的事雖然告一段落,但這次的事件還遠沒結束。銀子讓高杉將鬼兵隊撤出來,這樣一來加上不作為的夜兔,反叛勢力基本上也就掀不起風浪了。高杉當然不願意,一碼歸一碼,將軍什麼的還是死了的好。銀子說行,你只要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反正她是不介意碾壓過去的時候地上的屍體多一些還是少一些的。高杉很不可置信,如果僅僅是為了引出他的策略而暫時和幕府的人一起行動還好,她居然打算為將軍做到這一步?隨即他想到,這傢伙和將軍根本就沒有交情,對他的命當然也就無所謂,但考慮一下,將軍死亡代表一個利益團體的勝利,當然或者也就迎合另一部分人的立場。首先他想到了桂,還有那個時候有過幾番交道的真選組。不得不說這傢伙的情敵發現雷達是很敏銳的,不然也不能嚴防死守這麼多年。可這裡已然是戰場,隨時戰況可能發生改變,高杉內心的不滿還沒有質問出口,一把冷箭就直衝他飛過來——那是一把禪杖長刀,從遠處劃破空氣疾馳而來,猝不及防而線路刁鑽,以高杉的全身注意力在銀子身上的狀態,一時居然沒有反應過來。可銀子看得見,她倆本來就站在一起,僅一步之遙,雖然警惕心也沒什麼好說的,但視線中出現那把長刀時,下意識的就伸手抓住了它。高杉回頭,刀尖離自己僅僅只有數厘米,但他的思維要比他的身手靈活太多了,銀子還在震驚於朧那傢伙居然出現在這裡,高杉已經知道這次他那如鯁在喉的不適感是怎麼回事了。不是錯覺,隱在這次事件下的黑影,恰巧在這個時候選擇冒出頭來而已。銀子的想法雖然沒他這麼水到渠成,但天照院,朧,以及這個時機才飛來的暗箭,足以說明就是那麼回事。她手腕翻轉,將那柄禪杖長刀甩出去,死死的釘在朧面前的地面上,抽出插/進地裡的洞爺湖,對高杉到“我說,你這後面的尾巴都沒清乾淨呢,辛苦營造的局勢便宜了別人,還好意思揪著我去死?”高杉抽回被打飛的刀,沒有理會銀子的奚落,而是淡淡到“哪有好事佔盡的道理?利用別人,當然得有自己也是棋子的覺悟。”“不過最終冒頭來收割成果的人,來一個殺一個就是了。”銀子不在意他戾氣太高,總之這場面她反倒擔心這傢伙撂挑子走人。據銀時的說話,他是再次和朧打過交道的,還在那傢伙臉上留了點不成敬意的禮物。可銀子卻是那天以來 朧偷偷的去過鬆下書塾,不止一次。只是每次從籬笆外面看到裡面師生和樂的景象, 心中就猶如萬千蛇蟻在啃噬。他自己做出的選擇, 自願承擔這一切,但還是不可抑制的滋生出滔天的嫉妒, 他希望自己也是那裡面的一員, 而不是孤獨的站在牆外,被人偶爾用視線掃過,均是一副莫名又陌生的樣子。對於最初代替他的地位, 出現在老師身邊的人, 坂田銀子, 後來的白夜叉,朧落在她身上的關注太多,無關自己的意願, 彷彿心中就是有那份執著,在催促著自己不斷的將視線落到她身上。對於她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