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讓後面的山崎看著都疼,只覺得自己要是捱了這一發, 少說腦花散架失憶三天。當初銀子小姐鬧的那一出事,算是伊東鴨太郎以來,真選組從內部出現的又一大危機,甚至就威脅來說,還尤甚於那一次。畢竟當初只用對付內部的叛黨和鬼兵隊,那次真選組之間相熟的人馬幾乎都參與進來了。可意外的就損失而言卻最終不痛不癢,除了幾個隊員受了點輕傷以外,全然跟之前的慘烈不一樣。可能就是這種雷聲大雨點小的構陷反叛,最終她還掉轉槍頭幫助真選組對抗想要漁翁得利的政治勢力,以至於後來回想起來,都對於那次的背叛沒有實感。反而有種這傢伙暗搓搓琢磨這麼久,結果是來搞笑的無奈感。所以這次銀子小姐回來,雖然大夥兒感官微妙,但也不至於敵視,而且看她羞恥的成天被副長和沖田先生到處拽著公開處刑,想想當時每天受她照顧的,充實快樂的工作時光,一時間還挺同情的。銀子掄完腦袋就開罵了“給我注意點氛圍,身為主角場合連這點控場能力都沒有還特麼敢囂張。”“你們以為這還是插科打諢的日常搞笑篇章嗎?沒聽到將軍都差點被暗殺了?這特麼已經進入嚴肅正經的劇情向了。劇情向是會死人的混蛋,把老子夾成一塊餅乾去見將軍,你們信不信那個被女兒嫌棄的大叔兜頭就給你們一槍子兒?”土方揉了揉暈乎乎的腦袋“這,這種事情我當然知道,不放開你自然有我的考慮,你就不用管了。”“那你倒是說說你怎麼考慮的?”銀子不依不饒到“哪個正經的計劃是放著成堆的活兒不去幹,還要特地在手腕上綁個人妨礙戰力的?”“少囉嗦,這種事情怎麼可能跟你說,萬一你掉頭就把情報賣給桂怎麼辦?”土方想到什麼一般“說起來暗殺將軍的事指不定就是那傢伙,可惡,以前好歹還有點章法,現在行事是越來越不顧忌了。”“所以說我們把你放在眼皮子地下,目的就是為了監控頭號嫌疑犯的重大幫兇。”沖田湊近緊緊的盯著她,真特麼就是放在眼皮子底下了,字面意義上的。“滾犢子,你們當老子是外面那群你們說什麼就信什麼的傢伙?以為買通電視臺就可以把任何你們內部撕逼造成的混亂推到攘夷組身上?”“據說現在幕府也是兩個派別吧?另一個傻逼叫什麼來著?三條喜喜?”“是一橋喜喜!”“多虧你們兩個最近的唸叨,那傢伙可和德川茂茂不一樣,是個貨真價實的激進黨吧?據說背後還有春雨的影子,然後高杉那混蛋又跟春雨有染了。”銀子戳著他們的腦袋到“桂是智障才會幹掉穩健派的茂茂茂讓喜喜那貨上臺吧?忽悠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