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土方冰冷至極的聲音傳來“方便仔細說說嗎?”三面夾擊裡外不是人的銀子“……”其實這狀況真的有點辣眼睛,四個大人纏做一團滾在地上,各自牽制著又都起不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在日本神聖的政治中心,將軍的府邸說著這樣那樣時下年輕人越玩兒越獵奇的事。並且這糾纏複雜的感情線路,還有每一句話都暴露出的巨大資訊,實在讓座上的三人有點接受不能,頓時有種自己老了的感覺。松平片慄虎自覺自己在夜場闖蕩了幾十年,還有一個大名鼎鼎的夜之帝王封號,年紀一大把,紅顏知己倒是比真選組的組員還多,他一直以自己豐富的感情史為傲。可這聽起來,好像自己這邊的狀況清淡的像一盆寡水啊?他還曾經揚言什麼時候要帶土方和沖田兩個小鬼多見識一下世界,到現在居然有種輸了的感覺。不知道是正事要緊,還是嫉妒作祟,他站出來對著不像話的幾個傢伙叫停,結果根本沒人理他。大叔的自尊是絕對不能侵犯的,尤其還是陷入了中年危機的大叔。松平掏出□□就是一梭子甩過去,打得幾人抱頭逃竄,有因姿勢和手銬的束縛格外狼狽混亂。“咳!”將軍捏著拳頭放在嘴邊咳了一聲,示意松平住手。真選組的兩個對這大叔有一處是一出的直接粗暴習慣了,可菖雄又不是他的手下,自然不會買賬,他在御庭番本來就是佼佼者,實力的話和首領服部全藏誰高誰低都都待商榷,而且忍者速度極快,又精通暗殺,還真沒怕過誰。那兩個傢伙狡猾,挨槍子的時候把他往前推,要不是實力過硬,那還真得在身上留幾個洞,菖雄也來了火氣,抽出苦無就要衝那大叔扔,卻被將軍止住了——“小猿!住手!”菖雄手一頓,才想起自己的小夥伴現在深處暗藏殺機的境地,隨時有生命危險,真選組雖然他討厭,但論忠誠度卻無可挑剔,所以最終還是撇撇嘴把苦無收了回來。只不過談正事的時候這幾個傢伙已然辣眼睛,那三個銬在一起,而菖雄說什麼都要趴在銀子的背上,幾個人像一輛廉價組裝的人形高達。銀子是受不了了,熱得要死,還時不時的這些人就在你耳邊互懟,被煩躁得腦仁疼。最後還是猩猩上來死命掰扯,才終於把銀子從手銬中解脫出來的,銀子鬆了鬆手腕,把背後的菖雄扯過來兜頭就是一拳,自己終於渾身輕快了。和將軍的正直端方不一樣,松平大叔對於危機是非常敏感的,他直言將軍府恐怕已經待不下去了,敵人已經滲透到內部,難以剝離,那杯有毒的茶水至今查不出來歷就是對方手眼通天的證明。更糟糕的是敵明我暗,這種陰險的伎倆如果層出不窮的話,沒有一個人能保證將軍在這裡不著道。所以他們決定暫時讓將軍出去躲一躲,攪亂現在這個局面,一方面躲避暗殺,一方面也是引蛇出洞。這些話其實不方便銀子在這裡聽,畢竟她與桂的關係大夥兒都知道,還和高杉有首尾,這次的行刺事件,說背後沒有鬼兵隊的一份,打死他們都不信。如果光是桂還好說,那傢伙雖然嘴裡喊著變革變革,但實際上德川茂茂坐這個位置對他更有利,但高杉那邊的立場就完全分明瞭,那傢伙就是個想搗毀幕府甚至世界的瘋子。銀子舉手,表示不用在意她的立場,說起來她這次回來就是和高杉撕逼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那種,那傢伙藏頭露尾的時候就算是以她對其的瞭解也把人挖不出來——主要還是沒錢,那傢伙活動範圍是特麼整個宇宙,她現在連一張飛船票的錢都沒有。所以這次幕府的事對於她來說也是個機遇,只要是那傢伙在搞事,總會有現身的一天,出發點雖然不同,但目的是一樣的,既然這樣合作又有何不可?松平當然不會相信這小姑娘,她那時候可是一個人把整個真選組騙得團團轉,還和桂狼狽為奸讓他們丟了大臉,雖然最後的立場顯示來看不是鬼兵隊那一路的,但並不是說這樣就值得信任了。銀子聳了聳肩,看著松平,少有的嚴肅到“你說得也沒錯,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將軍的性命,除此之外,你們還有什麼不能捨棄的東西嗎?”“好好回憶一下你們所看到的,如果緊緊是籌謀將軍的性命,我需要拐彎抹角嗎?不用和任何人合作,你怕你們現在全員擋在他面前,只要我想,依舊可以輕鬆取他的首級,這才是現實。”“所以答案是如果你們拒絕合作,我大可以跟在後面找高杉那傢伙的下落,你們既無法甩掉我,也對我無可奈可。但如果同意我加入的話,你們就免費多了一個實力信得過的人手,所以我對你們是必須的,你們對我卻不是,明白嗎?”“呀~銀子桑好帥!!!”菖雄拍著手叫到,被瞪了一眼——“現在是盲目崇拜的時候?”不過在場的人除了猩猩那個時候跟蹤陪酒女去了,基本上都在場,那場混戰中這傢伙的實力確實有目共睹,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擊,那些妄圖佔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