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想想他們是衝進賭場之後才分開的,抓到人也只會是在賭場抓的,這傢伙沒事跑賭場幹什麼?以及前幾天失蹤的錢包在這一刻全然被忘記了。所以說一個人到了二十七八還是dt不是沒有原因的,像沖田小鬼,比他小十來歲覺悟就要高得多,他還停留在初中生極度在意雙方好感成天患得患失的階段上——這樣的傢伙被騙,不冤!真的不冤!銀子眼珠一轉正要哭訴一通利用多串君牽制沖田小鬼,就看到那邊未經檢查的區域兩個人慢悠悠氣勢十足的出來了。“怎麼樣?今天玩得開心嗎?待在府邸之內是沒辦法真正體驗民生,理解國民真正需要的是什麼的,以後就多跟著大叔出來逛逛,你說是不是?小將!”“啊!非常感謝,民間的娛樂產業也讓人大開眼界呢,以後就拜託了,松平叔。”“喲西!下次我們就去陪酒酒吧,裡面的陪酒女各有千秋,還有巫女下海就職的哦,賭上我夜之帝王的名號,保證讓你盡興。”土方和沖田表情木木的,感情最該查抄的傢伙在這裡!!!“咦呵!”兩人無言之際就聽到銀子傳來一聲翻盤的詭笑,雙雙看向她,就見這傢伙甜膩著聲音衝旁邊一個小警/員到“不好意思,電話能借我用用嗎?”那警/員還年輕,以為這人要聯絡律師或者家裡面,程式上來說是允許的,說以二話不說就借了。只見那傢伙輕快的按出一組號碼,那邊接通之後開口到“喂!廉政局嗎?我要舉報公職官員。”“我勒個去,可囂張了,公款參賭不說,還帶壞國家領導人,什麼?這罪名查實之後死刑?好誒好誒!名字?我想想,松——”兩人眼疾手快的一個捂住她的嘴,一個搶過她手裡的手機掐斷。銀子睜開土方的手,嘖嘖驚歎到“喂喂!不是說執法嗎?這麼糾纏一個小人物好嗎?那邊有異狀吧?沒人上去盤問一下嗎?經常上電視的臉不覺得很眼熟嗎?”土方牙齒都快咬碎了,出任務之前請示過大叔,那傢伙還強調自己忙正事來著,關於替將軍科普民生現狀,當時他只覺得肅然起敬,不愧是松平老大,想的都是從核心真正改變這個國家。照現在看來,那隻屁毛猩猩也不如自己嘴上說的找到了棘手罪犯的線索,而是根本又去做陪酒女的跟蹤狂了對吧?這一刻他連殺兩個上級篡位的心都有了,沖田看著他冷冷到“怎麼樣?知道我平時老想著篡位的心情了吧?被笨蛋壓在頭上怎麼能不火大。”“嗯嗯!”土方頭點到一半才覺得不對勁,這傢伙想篡的就是隻有自己啊“宰了你哦,小鬼!”這會兒的狀況兩人也沒有餘力再控制銀子了,自己那邊的爛攤子還手忙腳亂呢。兩人值得看著這女人使喚著他們解開手銬,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因這晦氣,兩人轉手就隔離了將軍把一把年紀還出來花天酒地的老不羞收拾了一頓,收隊後又在屯所等回了痴漢行為盡興而歸的屁毛猩猩。那頓打就更加不留手了,近藤被修理得屁毛都掉了一層,但又自知理虧不敢反抗。他和松平都以為整個真選組真正幹活兒的兩個人同時怒了,作為偷懶組,是全然不敢在這個時機叫板的,不然兩人都抽身,還怎麼花天酒地或者跟蹤陪酒女?銀子一路出了那條街,自感今天晦氣,她掏了掏身上,本來豐滿的錢包只剩下了幾個鋼鏰,拿在手裡叮叮噹噹發出寒酸的聲響。正嘆著氣尋思著又得搞錢了,就看到旁邊遞過來一張招工宣傳單——“加入吉原,一年買車,兩年買房,三年發家致富,退圈包介紹老實人接盤?什麼情況?”銀子抬頭“這年頭色/情行業競爭這麼激烈,都得考慮大夥兒職業壽命過後的安排了?”這一看,還居然又是熟人。不是月雄——不,月詠大閨女是誰?她見銀子識貨,吐出口煙霧嘆到“是啊,世道不比從前了,就業前必須確定是不是自願,那就得靠優厚的條件才能吸引從業者。”看了看銀子“你條件就不錯,稍微□□的話花魁的位置妥妥的,上面的字不用看,只要你肯讓我們包裝,幹一年絕對夠你一輩子享用不盡。”“我說你可真為花街的未來操碎了心吶!”銀子牙酸到,然後把宣傳單還給她“算了,咱不幹這一行,我更喜歡自己狩獵。”“人才啊!我們現在還開闢了女王俱樂部,就適合你這樣的抖s,宣傳單先別急著扔,萬一以後有什麼難處呢。”月詠還不死心。銀子只覺得面對推銷員月詠大閨女還不如面的夜王月雄大閨女呢,這個世界這妹子經歷了什麼?總之她有心占人家便宜也不成了,萬一說高興了真把她拎吉原去了怎麼辦?何況當初撿人家菸斗被捉姦一樣誤會的情形還歷歷在目呢,想起來就替自己悲哀。揮別月詠之後銀子本想沿著道直接回去,這個點想必新八已經做好飯了。但可能已經誤入了風月一條街,一路走過來各種俱樂部的傳單被塞了一手,甚至還被好多牛郎拉客。其中最生猛的就是高天原的牛郎,那帥哥不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