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事情的明晰也給了他們新的思路,之前一直對於桂的不見蹤影摸不著頭緒。可現在想來,既然他們能考慮到這一步,心思更縝密的桂只會想到的更多。恐怕他在和岡田似藏交手的時候就對背後的真正意圖產生了懷疑,所以將計就計的透過死亡做掩護一個人去調查這件事了。整件事的脈絡明晰之後,行動也就有條理了很多,那麼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高杉的飛船了。銀子‘嘖’了一聲,那時碰到高杉就該跟著他走的,只怪當時事態不明注意力全在桂的安危上,以至於錯失了那麼個可以直接解決事件的機會。兩人正在發愁,就看到定春走過來,從嘴裡吐出一張紙,上面畫的是地圖。銀子對它不瞭解猜不透它的啞謎,可銀時卻秒懂怎麼回事了,他虛脫到“定春!這麼要命的東西怎麼現在才送回來?”“半路上碰到漂亮的母狗搭訕了?還騎了上去?你知不知道你爽這發的時候小神樂屍體可能都涼了?”定春張開大口將銀時的腦袋咬了下去,嚼了半天才吐髒東西一樣吐出來。銀時奄奄一息的把地圖遞給銀子“總,總之你把路線告訴大夥兒,我先一步去找神樂。”銀子一巴掌糊在他臉上“還是你通知大夥兒吧,我先去。”伊麗莎白他們知道高杉的落腳地肯定會發動攻擊,到時候各方人馬混戰,她還找什麼空子收拾娼婦君?“放心,我會保證小神樂安全的。高杉到時候也會留一口氣給你。”“都這份上了你還要趕什麼?”銀子有種不好的預感。“幹娼婦!”哪怕銀時和高杉從小互相捅刀,以看對方笑話為人生樂趣,也對這個情形看不下去了吧?“那傢伙是人在家裡坐,禍從天上來啊喂!冤有頭債有主,你欺負他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幾個意思?恕我直言,他要是知道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被另一個我——呸!”銀時提著就犯惡心,只有這種時候他要將自己和銀子嚴格區分開來“被你上了,估計馬上就會拉幾十噸炸藥到江戶直接引爆吧?”“呵!說得那傢伙就不用負責任一樣,那有些人小時候騙人家彩禮,討債的討到我頭上的時候,我也只有咬著牙硬抗著啊。到你們這裡就受不了了?哪有這種好事?”銀時訕訕的,再怎麼說確實那事是他不地道,就聽銀子繼續到“放心,那傢伙估計已經知道了,昨天我已經跟他打過照面了,果然青澀的娼婦君別有一番風味。”“已經出手了?”銀時絕望的捂著臉“我特麼就不該嘴欠把人家爛在心裡的秘密捅出來。”這時候銀子已經把記錄了路線的小紙條重新塞回他嘴裡了。高杉這傢伙也是狡猾,知道自己在做見不得人的事,特意把船停在幕府無權管轄的地界。攘夷的時候砍死的天人那麼多,現在合作起也毫不含糊,不知道那準令他是怎麼搞到的。因為距離比較遠,銀子過去的時候還費了一會兒工夫。她抬頭看了看天,這片港口現在基本沒什麼船,只有他們停在這裡,一會兒攘夷組那邊打過來倒不必擔心波及其他人。船的周圍有不少武士在來來去去的警戒,銀子心道恐怕神樂已經被發現蹤跡了,不然不會這副防止別人摸上去的架勢。銀子爬上一座房屋頂上,這下可以平視飛船的甲板了,她後腳發力,一個彈跳就以人類不可能達到的速度和距離跳到了遠在數十米之遙的飛船上。整個戒備組的人居然沒能發掘已經有人從天上大搖大擺的進去了。銀子又小心翼翼的避開兩撥船上來往的人,其中還有當初打過交道的武市變態和來島又子。那金髮小姑娘惱火的擦著臉上的口水,揚言一定要宰了那個小丫頭,而武市變態則在一邊安撫她,要保護青少年兒童。銀子一喜,這下神樂的蹤跡也就確認了,就剩下找到她而已了。她一邊在構造不熟悉的船艙裡沒頭蒼蠅一樣亂竄,一邊苦惱到時候救出小神樂之後怎麼安置。高杉是要收拾一頓再走的,恕她直言那畫面不適合兒童觀看,總不能她辦事的時候讓人小丫頭在旁邊搖旗吶喊吧?會被星海坊主和神威聯合起來追殺的,說不定江華都得從地底下爬出來。可很快她就不用操心這件事了——銀子先是無意中竄進了一個房間,入眼一片冒著幽幽紅光的培養槽,每一個培養槽裡都放置著一把根部有各種管子蠕動的刀。這畫面看著就滲人,銀子心道子鐵最擔心的狀況還是發生了。看這架勢,鬼兵隊如果人手一把,以岡田似藏表現出那種憑空拔高的實力等級,真可堪當一隻無敵軍隊了。不過不是說好了機械工程嗎?這已經超出了那範疇了吧?這麼邪門的管子插/進身體裡,怎麼沒問題?不可能的吧?這不眼前這哥們就一臉痛苦的樣子嗎?銀子往深處走了幾步,就看到手臂上管子蠕動瘋長,和他的手不斷融合,發出時不時痛苦慘叫的岡田似藏。“誰!”即使被痛苦支配,他此刻的感官依舊很敏銳。“喲!疼著呢?”銀子一臉開朗的招呼到“沒事你先忙,這裡不用你招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