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宗像禮司卻顧不得這個默契的規則了,銀子這會兒對外的身份是赤組的氏族成員,雖說以她的實力真正怎麼回事不好說,但她乾的每一件事,一旦超出個人承受範圍,都得赤組出來兜底的。白銀之王被挾持到赤組,饒是宗像禮司沉穩理智,也想罵一句周防尊的人真的好狗膽。先不提白銀之王在所有王中的超然地位和做出的貢獻。即使要欺負別人武力不顯,也要看看地下那個快要入土,但依舊是最強的老頭子,人家那可是大半個世紀的交情。青組瞬間就把吠舞羅酒吧圍了,伏見拿出擴音器正要喊話,酒吧的大門突然從裡面開啟。八田美咲看到外面的陣仗“喊個屁!猴子!”罵完人才把頭往裡面一點,對青組的三個頭領到“讓你們進來。”說實話,赤組第一次這麼好說話的態度,讓他們有點無所適從。宗像禮司甚至還心想,原來那傢伙也稍微知道天高地厚,覺得這次的事自己兜不住了?想也不可能,那傢伙可是周防尊,他自嘲到。結果進去才發現比起白銀之王被擄走,更令人震驚的事還等著他們。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之後我會親自拜訪黃金之王,而關於綠之王率先撈過界的問題,等我們商量之後再作反應。”“現在最棘手的是眼前的事。”他看著沙發上的白銀之王“我們尊敬躺在這裡的這個人,但他意識裡面的東西,必須進監獄,所以,能有什麼辦法嗎?”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銀子,明晃晃的展示著讓人送佛送到西的厚臉皮。既然有本事把這麼個滑不留手的傢伙抓起來,想必讓意識和身體分離也不是難事。行!看在組長的份上不打你。銀子只能腹誹著繼續幹活,她撤掉霸氣,這個時候無色實際上已經在意識裡清醒了,但和在飛船上恨不得逃走不同。這個時候他反倒明白不能再鑽出來了,不然一準被那變態逮個正著。最好的情況是他沒法出來她也沒法分離他,然後等待機會在這個傢伙疏忽的時候搶佔其他王的身體。可寫劇本的明顯不是他親爹,這小狐狸忘了被震暈過久說明別人已經有能夠影響自己意識的方法了。銀子也是簡單粗暴,直接開霸氣碾壓,那突如其來的威勢連在場的兩位王都差點被共鳴現出了達摩克利斯劍,外面的青組成員也暈了一片,具有針對性的無色之王只會更難支撐。終於銀子看到白銀之王的額頭冒出來一團白色,她眼疾手快的一抓就把那玩意兒揪出來了。為了防止這傢伙又來上次那套,她還特意細細檢查了一下。被周防尊一把將她的手開啟。“別亂摸!”“嘖!”銀子不耐煩的嘖舌,白銀之王的身體肯定得交給黃金之王保管,這會兒不摸以後就沒機會了。不過手裡暈暈乎乎的小狐狸也是問題啊,她又把那玩意兒團成麻花,對宗像禮司到“我要抓他倒是沒問題,可放了手他就跑怎麼辦?塑膠口袋能封住他嗎?”宗像禮司抽了抽嘴角,然後接過淡島世理不知什麼時候出去拿回來的一個金屬籠子,看上面的機械構造估計又是什麼黑科技產物。“並不是沒有出現過捉摸不透的權外者,只不過沒有這麼棘手罷了,只是關起來的話,尚且在可操作範圍內。只不過唯有你能將他逼出來。”銀子擺擺手,可客套個毛,又沒好處。臨走的時候,宗像禮司想起剛剛他和周防尊被刺激顯露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還是多嘴了一句“周防,你現在的狀況比上一次更嚴重了,即使你什麼都不做,還是會進一步惡化下去。”“再怎麼壓抑,只要你還佔據著王的身份一天,暴烈的屬性就會不斷的汲取力量,多餘的力量得不到揮發,最終仍會有不可收拾的一天。所以之前說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吧。就當是為了數以百萬的無辜民眾。”他知道周防尊之所以不肯放棄王權是怎麼回事,並非戀棧權利和力量,而是——正要做出承諾,就聽銀子突然到“那也就是說只要把多餘的力量揮發掉就可以了吧?”宗像禮司眼睛一跳,和他同樣反應的不止一人,所以人都驚駭於她能輕飄飄的說出這話,但聯想到她出現之後乾的事,又哪一件常理來說是可能的?“理論上是這樣沒錯,但是很遺憾,世界並不能承受這麼巨大的能量發洩。”宗像禮司到“哪怕將周防扔到太平洋的中心讓他獨自爆炸,也會引發海嘯,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當年的迦具都事件,被吞噬的國土面積就令人驚駭,更包括後續引發的地震等一系列連鎖反應。所以要想世界承擔那種程度的力量,不可能毫無傷亡。”“辦法可行就夠了,後面的事我來想辦法。”銀子揮揮手“又沒說非要在地球上。”“月亮上也不行。”宗像禮司到“如果月球遭到同等程度的侵害,後果之後更不可控。”“知道知道,星星那麼多,找個無人星系來一發不就得了。”“恕我直言,人類現在的腳步還沒有踏出月球。”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那就好好發展吧,別把力氣消耗在內鬥上,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