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像是看出了她的心猿意馬,眼神一狠,捏著她手腕一用力,用疼痛拉回了她的心神。他用狠厲的目光掃了白來一樣,對方回應的是得意的一笑。這無聲的交鋒,把銀子冒出來的花花腸子又塞了回去。銀子見達不成共識,為了脫身她也是拼了,不確定認不認識全員,但還是試探到“要不麻煩一下xunx?反正你們兩個人他都討厭,這總該沒話說了吧?”對,當然沒話說了,兩人的臉已經黑得可以直接揭一層下來做窗戶紙了。他們的目光凌厲的將銀子釘在原地,異口同聲到——“你還想著那傢伙?”臥槽!臥槽!臥槽!說三遍才能表達銀子心中的無法宣洩的媽賣批。是不是隻要合她口味的都被下手了?關鍵是吃過那樣的虧之後,怎麼還敢到處在有共同交集的範圍圈撩騷?這不是她的風格,銀子想,除非她有段時間也被噴了腦殘煙霧然後醒過來之後覺得太羞恥了擅自刪除了這段記憶。可不至於啊?她哪裡會是被尷尬羞恥打倒的傢伙,在事情越來越像一團亂麻一樣,還硬性強迫她承受後果的時候,銀子說真的,越發覺得不耐煩了。兩人的質問銀子沒有及時回應,忐忑不安的人往往會將沉默以自己最不願面對的方向解讀。見她這反應,想到巴利安的總部也在義大利,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好在雙方調轉對準她的槍頭還沒發威,就聽一個聲音突然插/入進來,打破了這怎麼走都是死衚衕一樣的空氣氛圍。“看到監控的時候,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想到真的是你們兩個。”三人回頭,就看到三頭身的嬰兒站在一個紅髮青年頭上,黑色西裝豆豆眼,再加上捲曲的長鬢角,不是大名鼎鼎的鬼畜嬰兒教師是誰?奚落完打架引發那麼大動靜的兩人,里包恩把視線落到銀子身上——“好久不見,銀子——不,現在應該說初次見面吧?”誒?銀子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期待,終於有個知道狀況的傢伙了?快來告訴她這特麼怎麼回事?白蘭和雲雀聽了里包恩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兩人都不是笨蛋,相反重逢至今一直在巨大的情緒中起伏,反而對某些異常的地方吝於關注。他們想到了一個可能,然後震驚的看著里包恩。里包恩踩了踩被自己強行拉來的入江正一,這傢伙一直裝死不想摻和進來,但還是沒法正面反抗心黑手很的嬰兒。“咳,這樣的,自從那次——以後,時間裝置不是被嚴格管理了嗎?即使藍波君使用也是要及時申報的。”幾人看了眼白蘭,還不是這個傢伙搞出來的事,造成的一連串連鎖應對反應,什麼平行空間,時空交錯,在特麼來幾次誰都不知道成天無辜被搞的世界還堅持得了多久。“所以明明沒有人使用時間裝置,警報器卻發出了警報,勘測到附近有時間線性排序異常的存在。看來看去,也只有銀子小姐的嫌疑最大了。里包恩桑剛才看見人以後才正式確認了。”“想必現在的銀子桑,是十年前結識大家之前的銀子桑吧?”入江正一說得淺顯易懂,沒有使用任何晦澀難懂的專業術語,哪怕銀子這不學無術的都一眼明白現在的狀況了,更何況白來和雲雀。他們不可思議的看著銀子,突然想到當年初次見面時就被各種嘲諷欺負,當時只覺得這傢伙性格惡劣,但現在想來——“虧得你能不動聲色的冷眼旁觀這麼久呢。”雲雀說到,他是心情最複雜的。也就是說剛才車上的時候,這傢伙根本就不是還存在對他的一絲迷戀,根本就是對陌生人見色起意?不過好在他沒把這話說出來,說出來得被噴得了便宜還賣乖。“那麼,既然不處在同一時間,銀子小姐繼續待在這裡也不合適,還是想辦法——”“不行!”入江話還沒說完,就遭到了兩人的共同反對。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這麼說的自己不可理喻,這傢伙現在根本沒有和他們之間的共同回憶,也就還不是真正意義上交付感情的人。但無望的思念會讓人陷入絕望,一旦眼前出現一根蜘蛛絲,也會緊緊的抓住不放。不幸的是,就這麼根蜘蛛絲還有另一個人搶奪。里包恩推了推帽簷,低罵了一聲“蠢貨們!”然後近似冷酷的對入江到“別理他們,動手。”“哦!”入江忙把自己研究出的逆向十年前裝置拿出來,這傢伙想是真的喜歡藍波,也做成了火箭筒的樣式。“那麼,銀子小姐——”“小正!”白蘭的聲音突然想起,入江看過去,就看到當初受到他背叛還笑眯眯的白蘭大人此刻一臉陰森狠厲“敢動手,殺了你喲!”然而他能威脅入江,卻威脅不了里包恩,那嬰兒見入江慫得不頂事,一把搶過火箭炮對著銀子就是一下。銀子完全可以躲開,但她非但沒有躲,反倒突然將白蘭和雲雀推遠,幾乎是迎接一樣被炮口擊中。粉色的煙霧過後,那裡已經空無一人!作者有話要說:被迫承受修羅場的銀子磨刀霍霍的享受自己該有的福利去了。感謝叩囉嗦乙,婠傾魄的打賞,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