摳腳大叔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還沒做好心理建設呢?”“看來是不知道了!”帶土不受她激將,反而篤定到“那傢伙我瞭解,如果知道我還活著,現在的木葉肯定不會是一派平靜的光景。”“你瞭解他?還真敢說呢。”銀子嗤笑“那麼當年的事不可能是他的本願這件事你也瞭解咯?”“有什麼區別嗎?事實就是他那樣做了。”帶土聲音有點沉“我知道你的意思,實際上那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之後調查得一清二楚。可那又怎麼樣?這不就正好證明了這個世界有問題嗎?”“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對於格局的改變也收效甚微,與其在小處牽扯不清,到不妨將整個世界變成人人都理想中的樣子。”銀子想反問那你這會兒抱著殺意跑過來怎麼回事呢?說白了還不是心中意難平,即使偽裝得看破了格局,自認為到達了更高層面上的覺悟,但說白了,出發點還是在個人受到痛苦刺激的前提下萌生的。當然也就做不到真正跳出圈外以冷漠的神明的視角觀看曾經和自己牽絆的人和事。銀子嘖嘖稱奇到“我記得你和卡卡西同齡吧?那傢伙早從初中二年畢業轉戰小黃書了,妥妥的認清現實,看來這方面你又落後他一步啊。”“嚯?”帶土明顯是生氣了。從小競爭中沒有贏過一次的他對於這個話題很敏感,但銀子無視他因憤怒緊繃到一觸即發的殺意,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的笑——“怎麼可能沒有戰爭,仇恨,忍術,人類就會和平共處?真是搞不懂你們這些對人類擅自期待過高,以為世界推翻一遍就可以一勞永逸的傢伙。”“打個比方,比如卡卡西某天搶了我的布丁,我會直接一筷子捅破他的腦袋,要是後面沒有協調好,食物的仇可以記七輩子,從此兄妹淪為仇敵。看,就這麼簡單,並且仇恨由來的行事多種多樣,遠比這邪門兒的都多得多,到時候你怎麼樣?再來一次?”帶土從未見過如此奇葩的比喻,但一時居然找不到話反駁這傢伙。想直接噴她你這已經是最邪門的結仇方式了,又覺得特別傻。果然是卡卡西的妹妹,和那傢伙一樣的討厭。話到了這裡也就不投機了,兩人在雨中靜默的對望了數秒,然後同時動了。銀子一刀砍在帶土身上,洞爺湖在行動之初就已經被裹上了霸氣。但對於大蛇丸和鼬都無往不利的招數在這裡卻毫無作為,只見那刀從帶土的身上橫穿過去,彷彿整個打到的只是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