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幼馴染什麼的往往就是關鍵時候捅刀的傢伙,當時她還以為是自己那邊扭曲混亂,其他人不一樣的,現在看到佐助和鳴人——好多了。“喲西,既然礙眼的小鬼被搞掉了,咱們就開始吧。”銀子率先發出訊號,這讓被壓在身下的鼬微微一僵,但他還是開口到“特意控制住我,卻在我針對佐助的時候不作為,看來你到此另有目的呢。”“抓著我遲遲不動手,難道是什麼可以交涉的事嗎?”“啊對!實際上這事吧,沒什麼大不了,阿銀我也不是那種一言不合打打殺殺的人,我看你也好說話,那玩笑就不開了,總之今天找到你呢,沒有別的,其他先不論,先給你做個身體檢查吧!”宇智波鼬“……”鬼鮫“……”鼬,真的是身體被人盯上了吧?但鼬那邊沒有開口要幫忙,他也就不好擅自出手,而且這種事——別的人也不好沒看清狀況就咋呼,萬一人家願意呢。鼬願意才有鬼了,他自然不會和真正成年人思維的鬼鮫想到一塊兒去,更何況他自己的事自己清楚。這個傢伙突然提出‘身體’這個字眼,這讓本就處於敏感時期的鼬不得不想得更多,再加上她一眼叫破自己有關烏鴉分/身的事。雖然對此人無甚印象,也不知木葉從何得來這個莫名出現的強者。但在自己一無所知的情況下,這傢伙對自己知之甚深,不得不面對這樣一個棘手的事實。不管是真心實意也好,惡意作弄也好——說實話透過烏鴉有過短暫交集的鼬根據自己對她的淺顯瞭解,這個可能性還真不小。無論如何鼬都不可能坐以待斃,他體術很不錯,但最高的成就領域還是幻術,即使身體的接觸被她邪門的特性封印了打扮可施展的餘地,但他能就這麼輕飄飄的放倒佐助,就足見這會兒鼬也不是毫無反擊之力。本來的話,即使不雙眼對視,對於他這個級別來講,哪怕一個肢體動作,或者氛圍的改變,都可以輕易的將人代入環境中。這傢伙看起來並不是面對幻術無動於衷的傢伙,當初大蛇丸施術讓她一瞬間差點中招就是證據,他的手段只會比大蛇丸更高。哪怕以身體作為契機已不可行,鼬稍微回頭,眼角遊轉,紅色的瞳孔將要將背後的傢伙納入視線之際,被眼疾手快的一掌捂住了眼睛。或許身後的那隻手看不見所以不得要領,但伸手捂住自己眼睛的那隻,雖然只是一瞬間,可鼬分明看到那是如鐵質般的漆黑色——原來如此,這就是限制查克拉在體表發揮的秘密?鼬的對戰經驗豐富,童年就開始在混亂的戰場中游弋,早就鍛造了沉穩冷靜的戰鬥風格,哪怕能力接連被封鎖,他也沒有顯示出失態。可接下來的事,就像脫了軌的列車一樣朝他無法理解的方向賓士而去了。鼬只聽到耳邊‘嘶啦’一聲裂帛的聲音,感覺到那傢伙將什麼東西撕裂,隨即一塊布條代替她的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那傢伙漫不經心的在他的腦後打了個疙瘩,然後發出一聲滿意的嘀咕“喲西!天照什麼的應該不擔心了吧?”看來她的每一句話都有可能推翻自己在心中預計的她的情報認知,居然連天照都知道的話,那麼他的其他能力是不是也——最讓鼬覺得內心不安的是,她為什麼會做出自己會對她使用天照的擔憂?難道她會做什麼該被天照燒死的事嗎?答案是肯定的,但這件事鼬還得一會兒以後才會知道。銀子封住鼬的眼睛後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從新坐在他身上,呈面對的姿勢,然後在一直默默不語圍觀的鬼鮫和鳴人懵逼的眼神中,將手伸進了鼬的衣服裡——果然這傢伙不是說著玩玩而已!鬼鮫在心裡叫囂。此刻鼬身體因這突然的動作僵硬了,他能感覺這觸碰沒有半點攻擊的意圖在裡面,但在肌膚相觸的瞬間,他整個頭皮都炸開了。內心頓時被茫然充斥,完全沒辦法定義這傢伙的行為,也就沒辦法做出應有的反應。銀子的手掌上面有一層明顯的繭,這是慣於握刀的人的手掌,粗糙的繭子摩挲在肌膚上,一寸一寸的遊走,激起了層層的顫慄。她先是從脖子開始,細細觀察過他的動脈血管,一雙招子黏在上面看的極為仔細,鼬自己被封住眼睛看不見,可那將要吻上去一樣的色/情姿勢讓另外兩個人不由得嚥了咽口水。血管看不出什麼問題,銀子又換下一個地方,那就是渾身的面板。鼬平時的穿著很簡單,裡面是一件黑色的忍者上衣,同樣深色系的褲子,外面罩一件曉袍就是他的標配了。他不在意這些,可此刻他沒由來的有點後悔自己的衣服怎麼這麼便利好脫。鼬想掙扎著阻止她的動作,縛住的手腕被捏了捏,那人用呵斥不願意吃飯的小孩子一樣的語氣說了聲——“別亂動!”鼬對於她理所當然的態度無語至極,想開口反駁的時候,出口的卻是一生羞恥的單音節——“啊~”那傢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遊走在胸前了,不小心觸碰到敏感的地方,藉著正好要說話的時機,就這麼下意識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