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個兩個三個,直到七人以後,方才沒有人再出來。銀子有些方,這特麼什麼情況?在這些傢伙發出動靜之前她根本沒感覺到這裡還有其他人在,更何況這麼不露半點破綻出神入化的隱匿方法,喂喂!別她身後這隻短腿蜘蛛還沒打發就又來了新的麻煩啊。可飛坦卻心中認定銀子和這些傢伙是一夥兒的,他從不相信巧合,甚至都不會考慮那種可能。而且這幾個傢伙個個都是念能力者,隱也用得不錯,要不是他們的動作使其中一人氣息浮動,洩露了一絲出來,以他現在並不全然警惕的狀態倒還真不會這麼快就露餡。飛坦冷冷一下,勒緊了銀子“難怪你看起來這麼自信,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這些渣滓就給了你這麼大的底氣?還是說一開始就是一場針對我的圈套?”雖然很拙劣就是了,飛坦想。這傢伙的異常從她露出破綻那一刻開始飛坦就看在眼裡,可他還是跟著來了,跟一個色令智昏的笨蛋一樣。他是真的沒把這女人的任何打算放在眼裡,說實話同時出現七個能力者確實讓他覺得稍微低估了這傢伙,但也就那麼一回事。這是他對於自己實力的絕對自信。沒想到回應他的卻不是計謀得逞的得意,而是拼命的否認——“不不不,我也不知道這些傢伙是打哪兒來的。”銀子說著衝那幾個人喊到“喂!咱不知道這裡有人了,先來後到的規矩咱懂,這就走啊!”“喂!”飛坦對她事到如今還在裝傻她惱火至極“你覺得我會信?”“你特麼信不信關我屁事?”銀子不耐到“這會兒的情況是打擾到人家了,你的感想誰特麼在乎?”眼見就要懟起來,那邊幾個人卻發話了——“倒是不用騰地方,分完肉馬上就碰到漂亮小姐也是我們運氣好。”帶頭那人到“和矮子偷情多沒意思,只要你陪我們一輪,也不是不可以把地方讓給你們。”“嘛!要是那時候還有精力用的話!”其他幾人鬨笑起來!銀子的嘴角頓時就壓下來了——呵!原來是一夥兒分完贓沒來得及離開的強盜。這不跟她後面的傢伙一樣嗎?銀子倒不是惱火被說了葷話,這麼跟她說話的人多了,反正一會兒得被她捅爛菊花。可這麼跟個二百五似的兩邊推諉——她真的想大喊一句,老子跟任何人都不是夥兒的啊!算了,太蠢了!這麼想著她迅速的動了,在飛坦聽了這些垃圾的話已經準備抹人脖子之前先一步動了。她瞬間來到幾個傢伙面前,猝不及防之間逼近的事實讓幾人一驚,隨即反應過來開始反擊。嚴格來說這個小型的強盜集團並不算弱,畢竟念能力者全世界只這麼多,雖然就劇組的角度來看到處都是,但以世界人口的比例來算的話,可謂相當稀少了。但銀子這會兒沒有真正跟念能力高手交戰過,這種程度的傢伙陡然交鋒在銀子的巨力碾壓下甚至根本來不及顯示一身本事。這個世界不一定所有事都能以力破巧,但並不存在於幾個缺乏紮實基礎,又明顯不是會好好研習的傢伙之間。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她抽出木刀對著幾人的腦袋步履翻轉之間幾乎是一刀一個,配合被輕鬆躲開,銀子停下來的時候幾人便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還沒完,銀子彎腰從每個人腳上扒下一隻鞋,看都沒看就塞進他們嘴裡。本來想用木刀捅爛他們菊花的,但想到要是黃瀨知道他送人的木刀被這麼用過估計會哭得傢俱飄起來吧?便宜這些傢伙了!銀子起身,面向看完全程的飛坦,他的眼神裡有顯而易見的驚訝。確實銀子步調懶散,又毫無半分念力,在不露鋒芒的情況下很難想象這是個身懷高超武力的傢伙。飛坦的眼神更粘稠了,一次又一次的對這傢伙的判斷失誤讓他興味更深。這露骨的眼神銀子當然也看得一清二楚。她嗤笑一聲,全然撕開了誘哄他遠離人群的溫和麵目——“聽著,矮子!單刀直入的說吧。你們幻影旅團的破事老子一清二楚,不要自作多情別人要琢磨你們什麼。能躲開你們這群生來就是當世界的攪屎棍的傢伙當然最好——”說著她看了看飛坦越發濃烈的眼神“這會兒顯然不可能了。老子知道你們這些傢伙的德行,強盜嘛,搶上來的時候說什麼都沒用的,只有把牙齒打下來才有那自覺縮著尾巴滾回去。”“多的不說,既然你跟都跟來了,雖然麻煩,但打斷一條痴漢腿的能耐阿銀我還是有的。”“撒!來吧!”那彷彿下一刻就能毫不猶豫衝進千軍萬馬無所畏懼的架勢,紅色的眼眸褪去懶散和對麻煩的規避鋒利得像一把淬過血的刀。光是被這樣注視著,飛坦就覺得自己渾身戰慄!他低低的笑了起來,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剛剛的情/欲都沒能提煉出的扭曲和瘋狂——“你,很好!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彷彿是因為太過興奮連一句話都無法一次說完“所以,才值得被裡裡外外徹底玩兒壞!”銀子勾唇“好,教教你誰是爸爸!”空氣在極致的速度中變得滯澀無比,成了礙眼的存在,黑色的雨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