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溫暖的面板與火熱的眼神共襯起來,就像剛從枝頭摘下了來, 淋了一遍水的最健康,最飽滿, 最新鮮,最誘人的蘋果。銀子艱難的嚥著口水,她結結巴巴到“知, 知道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來著。”他聽了這話半點不惱,悶悶的兩聲,手指從下巴挪開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滑動,沿著臉部的輪廓, 似觸非觸。銀子覺得這動作癢極了,明明她身上只有胳肢窩裡有癢癢肉,但這傢伙像是無視了她的身體特徵直達本源在搔動她一樣。“這可不行哦,女孩子可以在任何時候故作姿態,唯獨在床上越誠實才越討人喜歡呢!”他的指尖已經停留在了銀子的眼廓,看著那雙紅色的眼睛發出一聲讚歎“啊~以前覺得人體收藏家都是變態來著,再美的器官沒有血肉的滋養也會暗淡無光,在摘下來的那一刻就毫無意義了,為什麼會守著會枯萎的死物而不是珍惜它最美麗的時候的樣子呢?”然後在那份美麗到達巔峰的時候親手毀掉!“現在看了這雙眼睛,稍微能理解一點想將它獨自珍藏的心情了。”“喂喂!別說這麼瘮人的話。”銀子打掉他的手“學誰都好別學隨便摳人眼珠的強盜啊喂!”“話說你的論調哪裡來的?聽起來這個價值觀略耳熟啊!”銀子覺得有點不對,轉著眼珠想了想。“事到如今還想轉移話題嗎?”西索的聲音帶著不滿的暗啞“這之後怎麼聊天都沒有問題哦,不過現在——”他稍微蹭了蹭銀子,毫不掩飾的生理反應讓銀子的理智進一步發生了爆炸“吶!不要這麼殘忍好麼?”啊~她聽到了自律的圍牆被炸得搖搖欲墜的聲音。艱難的抬手將不斷緊貼自己的身體往上推了推,但要命的是那結實健碩的胸肌像是帶有強烈磁場一樣讓人愛不釋手,忍不住手指微動不著痕跡的摸了兩把——最後她都不清楚是費了多大的勁才從人家身上將手撕擼下來的。銀子這會兒已經不敢看他了,但眼睛偏到一邊又立刻被更有衝擊力的身體填滿視線,她趕緊挪開,直直的盯著什麼都沒有的牆角才稍微挽回一絲底氣——“都說了不是那回事了,不是說好了交朋友嗎?老鐵可不是一起往床上滾的關係。”“哦呀!你居然是相信男女之間有純潔友誼的型別嗎?”西索似笑非笑。“怎麼不信?可相信了。”銀子脫口而出,然後回憶了一番之前的數次修羅場,眼神有些心虛,但嘴上還是大言不慚,還肯定的點了點頭。“嘛!或許銀子是被人圍在中心的型別吧!”西索直接點破到“只有這樣的傢伙才會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哦。因為知道自己總會不斷的被原諒遷就。”“不過我說這樣的話不是為了讓你苦惱哦,銀子這麼可愛,這種程度的特別待遇還是理所當然的。”“話說回來,我想問你一件事呢。”西索突然重新湊近。“你問你問!別靠得這麼近,我現在想起來剛剛忘了刷牙來著。”西索毫不在意她話裡面的插科打諢,而是歪了歪腦袋做出疑惑的表情幽幽到“明明一直嘴上表達抗拒的你,為什麼摸著人家的臀部不放呢?手都要伸進浴巾裡了的說。”銀子“……”這特麼就尷尬了!銀子的手像被燙住一樣飛快的收回來,在這傢伙說破之前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什麼時候將手放上去的。當時他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縹緲了,注意力完全不在那上面,滿心滿腦的想法就是好翹啊,手感好好啊,嘖嘖這緊緻挺翹的臀肉。一把滑下去,那弧線真的不是吹的,跟平地凸起的小山丘一樣。銀子不承認是自己的錯,明明就是這傢伙廢話連篇自己太無聊了伸手亂摸誤碰而已。她心裡忙著甩鍋為自己開脫,但西索對誰是誰非卻毫不在意。他只知道理智的城牆只剩下一截短短的斷壁殘垣,稍微用手一推就碎了。所以西索抓住銀子縮回去的手,重新放到自己身上,並帶著她順著美妙的肌理往下滑——銀子感覺到自己的手都興奮得戰慄了,像脫離自己的管制自己有意識般,拋卻被各種原因束縛的主人擅自追求愉悅。她早知道自己不爭氣了,可唯獨這次真的絲毫不能怪自己。那個——都知道她不是柳下惠是吧?這都勾引成這樣了不捧場簡直是對人家人格的侮辱,都這樣了還能不把人按下辦了根本就不是女人。人身在世,犯錯在所難免對吧?而且這傢伙一看就老司機想來不會事後糾纏——就算糾纏那她還有次元壁兜著呢完全不用擔心!最最重要的是——誒嘿這裡沒人!沒有她認識的人!完全不用擔心修羅場風險。從她找第一條藉口的開始就意味著理智已經向慾望妥協了。銀子不再糾結,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徹底顛倒了體位。她的表情由不堅定的抗拒變成了充滿侵略性的似笑非笑,一手撐著床,另一隻手的手指從結實的胸膛慢慢滑下來,在肚臍上打轉。這種刺激讓他身下的反應更明顯了,銀子將一切盡收眼底,肆虐的一笑——“之前不同意是為你考慮,怎麼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