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辣雞根本不會沒用到搞出這麼麻煩的陣仗。”“看那兒,還有那兒——”銀子下巴朝大開門的洗手間裡點了點“這麼大的掙扎痕跡,這麼多的血。”“我不知道搞事的傢伙是不是透過對女孩子的力氣評估特意弄出來的現場,可顯然他眼神不好。”說這話的時候她直接看著俠客“我要殺這個人,扭斷脖子再徒手拎起來扔出窗外,花不了三秒鐘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大夥兒一早醒來看到失蹤的人和大開的窗戶只會認為那傢伙逃跑了。”這話完全不像為自己辯護,反倒更像是用武力囂張的炫耀自己可以做的更完美。可眾人能反駁嗎?先不說那把能像通窗戶紙一樣輕鬆捅破鋼板的刀還在被拿在手裡,如果以她的力量來客觀推測可行性的話,那根部不會有人懷疑她能不能辦到這一點。但眾人也不會就這麼推翻之前的結論就是了,這麼毫無誠意的敷衍辯護,感情上無法取信於任何人。銀子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她接下來到“沒錯,說到底我這麼做的目的不是想自證清白,而是想讓大夥兒認清自己的立場。”“嚯?”在眾人戰戰兢兢中只有俠客給出了反應“那請問我們現在是什麼樣的立場呢。”說完他不禁舔了舔嘴唇,這和他一直營造的形象有衝突,但他就是下意識的忘了經營形象這回事了。作為情報家,他自然有一雙敏銳的眼睛,不光如此,情報的預估還要求龐大的知識儲備。他不是沒有失手過,但是少,且往往是在資訊不足的情況下。可這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卻失手了——兩次!這還不是什麼深入的判斷,只是一些淺顯的推測而已。他知道這傢伙不可能是手腳無力的弱女子,從她輕易將成年男子按倒就能看出至少有一些格鬥基礎的。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完全不著痕跡——她腳步虛浮,坐姿懶散,像是從身體裡面透出來的有氣無力。肌肉也沒有像習武之人一樣本能性的警覺——不,那是他被思維上的盲點以及感官上的獲取不足騙了。從她捅破鋼板就可以知道,只要摸上去的話,那些纖細勻稱的肌肉埋藏了怎樣濃縮至極的力量。這種程度的力量並不可怕,可怕的事在她自己洩露之前不露一絲破綻。銀子聽到俠客的問話,冷笑了一聲“不要用‘我們’這個措辭,難道你會認為自己的待遇和吃瓜群眾是一樣的?喂喂!委屈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