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牙槽緊咬“你早就知道複製火紅眼的事了吧?所以我們都在追蹤旅團的時候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地。”“整個事件串聯成一條線的話,你根本就是一開始就得知了那條線將延伸到何處。所以你已經站在末端開始等著所有人了。”“不不不,你想多了,好好想想,我要是有那麼聰明,還不早跳上天把太陽轟下來了?經過這次我再也不敢吹牛逼了,你想想我像是這種走一步看十步的傢伙嗎?”銀子忙否認到。“你當然不是,你只是透過某種途徑知道了關鍵的事而已。”酷拉皮卡口氣裡充滿了嫌棄“或者預言,或者別的能力。所以你做事才會這麼粗暴兼漏洞百出。”雖然這會兒要偽裝成弱者的立場,但被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又很火大。“銀子!”酷拉皮卡繼續到“你不想看到任何人在這裡喪生嗎?”他的聲音很溫柔,似乎不想驚碎別人幼稚的美夢般,可卻說出了狠狠撕裂幻境讓人不得不面對現實的話。“不可能的,哪怕不得好死,我也會將這些傢伙拖進地獄。所以銀子,不要再鬧了好嗎?這不是小鬼之間大家,只要有人從中作梗,就能將事件的重心轉移那種輕飄飄的事。”“無論怎麼扭曲,忽視,最終問題還是回到這一點,這是屬於我的血海深仇。”銀子聽了久久不能開口,她捂著眼睛,頭痛的將頭埋在膝蓋上。事實上酷拉皮卡的話她沒有更贊同了,換做是她當然也會這麼做。可是——喂喂!說的輕鬆,這傢伙根本就沒有能力迎接事態擴撒造就的災難吶,光憑他那縝密的性子,卻一次都沒做過那方面的設想,就知道潛意識裡這傢伙沒把最壞的打算考慮上去。他做好的覺悟是大不了自己一死,可蜘蛛能帶給他的遠遠比這沉重得多。一個會因為敵人的喪生而悵惘半天的傢伙,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放狠話?最後銀子抬頭,抹了把臉,對電話那邊到“不管之前的我怎麼打算吧,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沒法一個人突圍出去,低估了這些傢伙的能力,現在被控制在這裡是事實。”酷拉皮卡氣急,對著這個冥頑不靈的傢伙正想大喊,就被前排的旋律拍了拍手,她示意酷拉皮卡將電話遞給她,而已經形成默契配合的他立刻知道了旋律的意思。然而酷拉皮卡不知道的是,在自己沒有因為銀子的胡攪蠻纏果斷掛電話時,事實上自己就已經做出了妥協。他覺得銀子在現在的立場已經不可信任了,但哪怕她說的但凡有一丁點是真的,自己就沒法放任她待在這麼對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傢伙手裡。可他不知道將希望寄託在旋律的能力上又是另一個敗筆,只聽旋律對那邊的銀子到——“銀子小姐,鑑於你現在的話實在對我們不利,不排除你撒謊更甚至被蜘蛛控制的可能。可以將電話放在自己的心臟上面嗎?”這個要求頓時讓所有蜘蛛都緊張了起來!鎖鏈手能這麼精準的追蹤到他們而久久不被發現,其中肯定是有不可言說的便利能力的。聽到電話那邊這樣說,大家都瞬間聯絡了起來。是了,這種出類拔萃的聽力,確實能夠在遠離他們感知範圍內死死的監視住他們。但這會兒還顯示出了有讓人信任的測謊功能?銀子的一通胡編亂湊沒有人比他們在現場看得更分明瞭。這就要暴露了嗎?鎖鏈混蛋會不會在知道自己被愚弄的一瞬間殺掉團長?感覺到氣氛的肅殺緊繃,銀子抬了抬手,示意這些看起來一言不合就想開口挑事的傢伙安靜。西索對這場景挑了挑眉,看起來他的銀醬有那麼一瞬間就像逆襲成了這裡的新首領一樣,一個動作或者眼神就能夠發號施令。他舔了舔嘴唇,果然他安排的先後順序沒有錯,她比庫洛洛更美味也說不定哦——不過打完之後還是得想辦法來一發。銀子緩緩將電話放到心口的位置,基地一片寂靜,甚至能聽到胸腔裡心臟跳動的聲音。銀子面上不顯,內心卻在瘋狂的咆哮——旋律妹子快幫忙把謊圓過去,殺了強盜頭子那就整個事態都無法挽回了。旋律清楚的能聽到那頭心跳裡炸開了鍋一樣亂糟糟的心音,像是要傳遞什麼資訊給她,卻不得要領的拉不住頭緒。她掩飾住微微上揚的嘴角,就在剛才她還為整個車廂裡兩個極度黑暗的聲音而喘不過氣來,可實際上,在酷拉皮卡撥通那邊的電話時,旋律就隱約分辨出了那邊是怎麼一回事。其實並不需要這麼誇張的暗示,混雜在聲音中的各個心思她早就已經清楚了。雖說有聯合起來欺騙同伴之嫌,可——“沒有說謊!”旋律對酷拉皮卡到“她的心跳面前還算鎮定,但還是有微不可查的忌憚和緊繃,這是典型的陷入困境卻不斷暗示自己遊刃有餘的聲音。也就是說,銀子小姐的情況是確實存在的。”“可惡!”酷拉皮卡往椅背上揍了一拳,接過電話衝那邊的人道了句‘等著’然後掐斷了訊號。因為旋律說出自己的判斷結果時捂著電話迴避了那方的,所以蜘蛛們這會兒只能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