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樂意,能把他騙得飛起。”“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嗎?”酷拉皮卡無語。和銀子胡攪蠻纏的聊兩句,倒是讓他從進入這棟樓就越嫌煩躁的心情平靜了下來,隨即有了重新冷靜思考的空間。這時一個長得想□□的傢伙帶著兩個保鏢招搖過市的走過來想找酷拉皮卡的麻煩。可銀子和他兩個人低著頭嘀嘀咕咕愣是沒人理會他,氣得那傢伙將手中的雪茄往地上一聲,跺出小短腿狠狠碾熄。“聽好了!”他衝屋裡的殺手們大聲到“這場擊殺涉及到整個黑道的尊嚴,絕對不容有失,放跑一個幻影旅團成員都是一種恥辱,瞭解的話就給我徹底打起精神來,這裡可不是讓某些人混貢獻度的地方。”他說這話的時候瞪著酷拉皮卡,明顯這是針對他的。酷拉皮卡倒是沒什麼反應,他的所有精力已經集中在了任務和復仇上,沒有半點能夠分給無聊的挑釁之人。可屋子裡的人都是誰?大家都是殺手,又不是黑道,業務看似重疊但本質上根本不同,黑道的尊嚴關他們屁事?只不過職業素養在那兒,所以不跟他這種貨色計較。而席巴和傑諾純粹覺得碰到一隻張牙舞爪的螞蟻而已,人會正眼看看蟲子嗎?故而也沒理會他。可在場明顯有個傢伙腦回路跟大家不一樣——就在那光頭□□見所有人都不吭聲以為自己起到震懾作用,滿意的點了點頭準備離開的時候。‘哐當’一個花瓶砸碎在地上。“喂喂喂!這是哪裡鑽出來會喘氣的癩□□?”銀子鼻孔朝天的撥開酷拉皮卡企圖阻攔的動作,從後面站出來——“老子還想問問十老頭什麼情況呢。”她一把拎住那傢伙的衣領,將人從地上提起來“看到沒有,同時出動三個揍敵客啊三個!要我把這個名字寫在腦門兒上嗎?”“你們這些辣雞不在所經之處跪舔著山呼萬歲,請求爸爸們幫忙解決麻煩還格外委託了其他人?還沒跟你們計較呢倒先蹬鼻子上臉了?”這番話一出,整個房間不管黑道還是其他殺手家族全都得罪光了,酷拉皮卡扶著額頭——他錯了,當初居然想找她幫忙的自己真的是個笨蛋,這麼亂來的傢伙絕對是計劃中最不可預料的一環,吃飽了撐的才會以為自己能把握不□□。但混亂中內心又忍不住泛起一股甜,這傢伙總喜歡用胡攪蠻纏的無賴方式來掩飾自己的溫柔呢,有這麼害羞嗎?那□□快被勒死了,一個勁掙扎著要下來,可他手腕是銀子三倍粗,論力氣連百分之一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