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銀子還得盡力維持劇情的大走向,真特麼白給老賊打工,還得操心他自己都不操心的事,這蛋疼的。銀子諱莫如深的對他笑了笑“即使我告訴你,沒有親見始終還是有疑慮吧?不如自己親眼去看看如何?”酷拉皮卡一驚,隨即頭也不回的往頂樓跑去——銀子聳聳肩,黑道的人都已經上去了,酷拉皮卡只會比他們稍慢,估計旅團早就準備好了。她晃晃悠悠的下樓,卻沒有去追席巴和傑諾,而是轉向了已經恢復秩序的拍賣會。銀子在最末尾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好,翹著腿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的欣賞著派克諾坦的身材和那些和真品別無二致的複製品。可能是蜘蛛被消滅,威脅盡去的原因,人人都顯得豪邁起來,迫不及待的炫耀自己的財力。本應較慢的拍賣會節奏在這一場快得出奇,每一件商品推上來瞬間就被拍走了。銀子沒有等待多久就進入了尾聲。酷拉皮卡趕在火紅眼被推出來之前到達現場,此時旅團的人估計已經撤離了,畢竟派克諾坦推了東西上臺後就退回幕後沒有再出來了。銀子瞭然,她還說劇情了這個時間旅團和酷拉皮卡遠遠對上,難道就沒有一點點類似靈光一閃的徵兆?畢竟火紅什麼的字眼他們已經知道了。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對勁,像是一腳踏空一樣完全沒有真實感,一個勁的和一直找他麻煩的□□男競價。最後以二十幾億的天價將偽造的火紅眼拍了下來,銀子撇了撇嘴,心中暗罵了一聲該死的有錢人。不過左右是諾斯特拉的財產,酷拉皮卡再怎麼也不吃虧。銀子再親眼看著他恍惚的領了商品,離開了拍賣場。自己隨後也起身跟了上去。那傢伙抱著東西去了廁所,拼命的將水潑在自己臉上以尋求冷靜,然而收效甚微。銀子就跟個追蹤到男廁的痴女一樣猥瑣的扒在門口,眼見這那傢伙恍惚的取下隱形眼鏡,然後看著鏡子裡自己早已變成緋色的火紅眼。銀子嘆了口氣,她自己沒有體會過一定要殺死某個人的執念,但仍能清楚的感覺得到酷拉皮卡此刻內心的空洞。整個人生的目標消失的時候,就想這個人驟然被挖空一大塊一樣,一時半會沒有東西填充進去,像一具行屍走肉。他已經失去了所以的冷靜,警惕。不然不會在這個地方,這種可能存在眾多人體收藏家的場合暴露火紅眼。酷拉皮卡的仇恨太具針對性,為了得到對付旅團的力量他犧牲了很多,實力的驟然拔高不代表他此時就真的處於這個等級了。現在的他猶如空中閣樓,要花數年的時間才能穩固地基,將那座懸空的閣樓變得堅實。那麼在這期間就要杜絕被旅團以外的敵人盯上——嘛,以他看著乖巧,實則什麼都敢做的個性,人不犯他,他可能還要犯人呢。銀子見他快要出來了,先一步離開了原地,掉在前面感受著他的前行路線。好歹他可能還剩點自我保護的本能,所以沒往人多的地方竄,選擇了無人的過道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座大廈。眼見四下無人,銀子又加快速度跑到更前面,見果然那個和他競價的□□男不甘心攔在回諾斯特拉的酒店路上要堵人。銀子想都沒想,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將人揍暈,兩個保鏢也未能倖免,她把屍體拋進草叢裡,酷拉皮卡經過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她一路就這麼遠遠的吊著,看到旋律先一步發現他,並將他的腦袋壓下帶進去後,銀子方才鬆了口氣,離開這裡慢悠悠的抄著手往揍敵客下榻的地方回去——旋律將人推進房間後砰的關上門,所幸這會兒已經很晚了,又加上妮翁小姐被昏迷著送回來,整個家族一團亂,沒人有空閒來這邊。她有點生氣,想質問酷拉皮卡為什麼突然毫不避諱的露出眼睛,可聽到她荒涼的心跳後,又默默的把話吞了回去。伸出手摸了摸他低垂的腦袋,旋律笑了笑,聲音溫柔“今天就盡情難過吧,不用但心。因為,酷拉皮卡有那麼好的朋友在啊!”抱著同樣的想法不願去打擾他,卻在一路上緊跟著送他回來的人,一定是他的朋友吧!沒有關係,痛苦總會過去的,荒蕪的內心也會一點一點被填滿,這孩子實際上用有的東西很多,只是為了復仇強行拋下了而已。可那些人卻溫柔的注視著他的背影,在原地中不肯離去,只要他回頭,一下子就能找到。銀子回到宅邸之後,發現伊爾迷獨自坐在大廳等她。本來的話,她這會兒是打算趁著夜黑風高闖進糜稽的房間將人敲醒逼問情報的,可哪知道兜頭就撞見了伊爾迷,雖然沒什麼好意外的。心裡念著媽賣批,面上還得把這傢伙哄好,要知道席巴承諾的錢還沒到賬呢,這會兒就翻身欺負他估計錢就沒指望了。她抬頭綻開的就是一抹甜美的笑“歐尼醬,今天我揍翻庫洛洛那傻逼拖著時間完全沒殺他喲,為的就是你這筆訂單能夠成功收到尾款,開心不開心?欣慰不欣慰?錢分點給我唄!”一句話把所有責問的可能都堵死了!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