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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齊木簡直想用超能力將全校一瞬間規整到運動會之前的樣子。他這份雀躍的好心情,一直延續到放學後,支開了邀他一起回家的燃堂他們。然後就被黑澤綾帶進了學校的小樹林。不是,並不是對小樹林這個地方抱有什麼奇異的理解。只不過吧,總覺得這不是他和班長應該待的地方。錯覺嗎?齊木看到黑澤綾邊往裡面走邊打電話,聽內容是打給家裡的老人的,說是今晚要晚點回來。然而她邊說還邊往小樹林深處走,齊木這時候越發心驚膽戰起來了。被咖啡果凍糊住的思維這才開始遲鈍的運轉起來——有什麼忙是非得在這種地方幫的嗎?而且聽班長的電話還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可恨他聽不到這傢伙的心音,如今越是往裡面他居然有種膝蓋打顫的感覺。喂喂!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樣吧?他心裡才在不斷質疑,就見班長終於停下來了。她沒有轉身,就這麼背對著自己,然後她說“齊木,你覺得我這個人怎麼樣?”齊木一口血差點湧上來,還真的是他猜的那樣嗎?不不,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不是前兩天來學校找你的時候還好好的嗎?是什麼契機給了你這麼不得了的想法?而且想劈腿的話不為什麼不找別人偏偏找他?看清楚,這張臉可是和你男朋友一模一樣,劈腿還找同樣的,圖什麼?圖沒有罪惡感嗎?齊木嚇得內心的警鈴瘋狂大作,他不能讓班長繼續錯下去。最重要的是她男朋友那是好惹的角色嗎?到時候事情敗露,那傢伙絕對是捨不得對女朋友下狠手把怒火全往他身上掀的型別——不對,他在想什麼?敗露什麼?他才不要和班長做些值得遮掩的事,他清清白白的進來,就得清清白白的出去。此時齊木也顧不得得罪人了,便急忙回答“不怎麼樣,平時不好意思,既然你問到了,現在又沒什麼人,很多事我也不得不一吐為快了。”齊木不讓班長有說話的空隙,滔滔不絕到“雖然作為領頭和朋友你很好,但作為女孩子的話,你霸道尖銳咄咄逼人,還長得矮,完全沒有能欣賞的地方呢,所以我一般把你當男人來著。”“我這麼說實話你不會生氣吧?”齊木知道這話挺討打,編的那些理由也好笑,他雖然沒有心動的女孩子,但班長作為女生來說的話,各種意義上都是男孩子會喜歡的型別。哪怕信口胡謅也只能找出這幾個站不住腳的,不過以班長的自尊,聽到這些應該知難而退了吧?就見黑澤綾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倒是沒有羞恥難堪,反倒是一臉看智障的樣子——“矮?你個只比我高五六公分的傢伙在說什麼?”黑澤綾鄙視到“知道男女差異嗎?如果我的身高換算成男孩子,相當於一米七二,你個一米六七的矮子好意思嘲笑我?”齊木被狠辣的戳了一刀,重點在這兒?不管了,奚落一頓也好,只要別繼續打他主意就成。可黑澤綾又不是傻的,哪能聽不出他這急於擺脫的口吻和措辭是誤會了什麼?她氣得渾身發抖,其實對於這傢伙隱瞞超能力的事情完全可以理解。畢竟這玩意兒又不是能漫天炫耀的才能,要是被神秘組織抓去切片怎麼辦?(想多了)她氣憤的他和赤司兩個傢伙早有默契居然還若無其事的隔著她拿她當笨蛋,赤司那混蛋居然還編什麼情侶配飾的理由哄她戴奇怪的東西。還有齊木,既然是這麼要命的東西就藏得嚴實一點。成天跟個傻子似的。她自問不算聰明人,在不到三個月的時間都發現了端倪。所以說這傢伙是怎麼平穩活到現在的?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都替他捏一把冷汗。齊木倒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被嚴重低估,在班長眼裡已經被定義為了粗心大意的傻狍子。就聽黑澤綾到“走吧,帶我去京都,座標是xx-xxx。”誒?齊木猛地抬頭,為什麼話題會突然跳到這裡?他們不是在解決劈腿意識的問題嗎?黑澤綾不忍直視的看著他傻乎乎的懵逼臉,捏了捏眉心“我說,咱們現在去京都,座標已經給你了,就像那晚移動酒店,或者下午在咖啡店門口移動自己一樣。”“你的瞬間移動能力不僅限於自己吧?畢竟酒店那麼龐大的負擔還有裡面幾十上百號人。也就是說體積和生命體與否都不在限制之中。而酒店能夠原封不動回到原來的地點,也意味著你的能力足夠精確。那就麻利點,咱們趕緊去京都。”齊木這樣還意識不到自己露陷了那智商就只能跟燃堂作伴了,他下意識想否認。但一來酒店的事還可以無口否認,下午咖啡店的事絕壁就是親眼目睹沒跑了。他好歹對班長也不是一無所知的,不管怎麼說,在給一個人下定論之前,她起碼心中一驚有了絕對難以撼動的鐵證。她並不是一個輕浮的可以僅憑懷疑就判斷別人的傢伙。齊木頭開始疼了,也是他自己沒有經受到誘惑,明知道這傢伙在沖繩的時候已經對周圍的事產生懷疑,還敢頂風作案。可那時半價的咖啡凍啊?分量足足的咖啡凍啊?那是人可以拒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