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想要是家裡遭小偷被偷走了怎麼辦?如今又給她這枚可以將她們家那棟破樓外加方圓幾十裡的地皮全部買下來的鑽戒。這是讓她以後睡覺都睜一隻眼是嗎?可看著他殷殷期待的目光,黑澤綾知道這玩意兒是不能拒絕的。這不是平常的禮物,這是求婚的媒介。她默默的收回手,再度仔細看了看戒指。可真美,美得讓人心驚膽戰所以黑澤綾還是緩緩都將戒指取下,而赤司卻隨著她的動作心開始慢慢下沉。黑澤綾將戒指遞到他面前“東西我收下了,你幫我保管。”赤司有一瞬間沒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隨即哭笑不得到“沒見過東西留在自己手裡還算送出去的說法。”“那你就對自己送的東西稍微有自覺一點,哦對了,之前那幾樣我也找時間帶過來你這裡。”“收了那玩意兒之後,我的睡眠質量直線下降。以後你要送也可以,總之到這份上你的就是我的了。”“可你得負責儲存保養,我要用的時候再問你要。”赤司捏了捏她的鼻尖兒“你早該有這個覺悟了。”解決存放問題之後,黑澤綾就開始傻樂。她現在是不是已經算億萬富豪了?雖然都是些看得到花不了的東西吧,但想想也挺美滋滋的。她心裡正美呢,就感覺到身體上的變化。往下一摸,這傢伙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伸進她衣服裡了。她默默的將他的手抽出來,面無表情的瞪著他“我說過不會再有下一次的吧,你已經把我的話忘了?”赤司臉上的表情卻一本正經“放鬆,我只是想看看你身體好點沒有。”拉倒吧,誰不瞭解誰?面板上的痕跡這幾天也該消了,就算消不消也無所謂。那其他稍微負擔重一點的地方是能隨便檢查的嗎?檢查到最後是不是還得試一下?再說了,今天家裡還有長輩呢,要是折騰的像上次那樣,那可就真的不用做人了。所以黑澤綾一直捂緊胸口,警惕的看著他。赤司也不糾纏,見她實在煩得緊。只得摟著她說了一會兒話,黏黏糊糊的親熱一陣才放她回房間。黑澤綾和赤司的事,就算是定下來了。繼雙方家庭已經達成了默契,最後剩下的就是形式流程而已。不過這次黑澤綾沒有特意向朋友們提起,赤司卻是先一步宣揚了出去了。沒過幾天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大夥兒聽到訊息的時候,這次友誼賽的負責人是相田景虎, 就是城凜那位監督的父親。黑澤綾和城凜的人沒有什麼交集,也就是因為黑子的原因常常去看比賽,所有和其他的隊員混了個臉熟。但這位相田景虎先生對於她來說卻毫不陌生,畢竟人家是十多年前的籃球國手。就日本的籃球水準來說, 這種級別的球員基本是十年難一遇。所以但凡對籃球有點了解的都不可能不知道他們。相田景虎之後的一代就是流川楓他們, 如今流川楓還作為日本籃球界的代表活躍在國際舞臺。然後他們這一代的代表就是奇蹟時代了,不過奇蹟時代中不一定所有人都會投入籃球事業, 所以想要在這個歷史上添上一筆,尚且還未可知。為了將那群美國代表留下來, 相田景虎這次是出了血本的。據說那些傢伙每天都在銀座花天酒地, 話說雖然是前國手,畢竟也退役這麼多年了,現在做著普通的指導工作。真的經得起這些傢伙的開銷嗎?黑澤綾對人家的錢包有點兒擔心。不過這邊還沒擔心完,就聽說又出事了。黑子那傢伙不知道怎麼混進會所, 向那群囂張的美國代表放了狠話。嘛雖然黑澤綾知道這傢伙肯定措辭有禮,態度謙虛。可把他的意思歸納整合一遍, 就是在撂狠話。其實黑子這傢伙的屬性在黑澤綾看來一直很迷。說他軟萌可愛吧, 他的性格又是一個極其正派有擔當的男子漢。說他心胸寬闊,不喜惹是生非吧, 這傢伙又經常神來一筆無論什麼人都敢攔著嗆聲。甚至赤司他們收到訊息之後, 也被那傢伙嚇了個半死。倒不是忌憚那些美國代表, 主要是黑子那身板,要是捱了揍之後怎麼報復也於事無補對吧。最後赤司他們過去把人帶回來,就聽說這傢伙果然被那夥人踹了一腳。得, 新仇舊恨算在一起了,就一週後的比賽見分曉吧。一週的時間要磨合一支隊伍有多困難?可這一次的隊伍卻是特別的。他們本來就是同一條道路上最開始集結的同伴,一路扶持著走到可以獨自奔跑的時候。雖然期間有過分歧和別離與道路的交錯,更有兩年無從交付的時光。可不管是作為隊友或者對手,彼此之間都是唯一能進入自己眼簾的人。所謂最瞭解的不過如此,所以他們的磨合很快很順利,輕易的就找到了化零為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