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的也是什麼都敢說的傢伙。不過除了那次的體育祭黑澤綾沒有任何參考情報,也只能選擇相信他了。結果果然被當成芭比娃娃折騰了一天,說真的,連中式的禮服都有,還是那種完完全全的古典系。講道理這樣合適嗎?年輕人的聚會連穿和服都會顯得太古板吧?雖然赤司一本正經的說她的氣質很適合,希望多多嘗試以選擇最好的,但險惡用心還是漸漸的在他的惡趣味中暴露了出來。隨著黑澤綾臉色越來越黑,赤司也知道到了見好就收的時候了。結果最後還是選擇的上週已經決定那件低調的粉色小禮服,所以說這麼折騰一天到底是為了什麼?赤司本來開啟了他母親的首飾櫃,選了一條纖細可愛的鑽石項鍊準備給她戴上。被黑澤綾拒絕了,她知道戴上就又是她的了,反正話全都得被他說完,索性一開始就咬死了拒絕。赤司很遺憾“真可惜,明明母親會很高興我把這些送給自己喜歡的人的,就像代替她傳達心意一樣。”“少來,阿姨走的時候你才多大點,我就不信她連這個都跟你說過。”黑澤綾每次看他這麼若無其事的動用自己母親喜歡的珠寶都覺得膽戰心驚。“是真的!”赤司的眼神突然變得柔軟而悲傷“母親在彌留之際的時候,絮絮叨叨的跟我和父親說了很多話。”“她很遺憾不能陪著我長大,不要說戀愛,就連婚姻都擔心到了,說是凡事不要學父親,結果還真是無可奈何呢。”他拉著她的手,穿過自己的手指十指相扣——“而且,在她生病期間也整理出了不少關於我人生中會遇到的各種問題,然後作為一個母親的角度,她應該說些什麼。”“雖然說什麼都比不上她的親自陪伴,不過翻看母親留下的話真的能輕易讓人平靜呢。”黑澤綾喉間有點發哽,抬手摸了摸赤司的頭髮。“我知道現在讓你接受一切很難,但下次這樣的時候,不要把這些當做擁有具體價值的事物,而是一個母親的心意,好嗎?”黑澤綾張了張嘴,本來本身的價值已經夠沉重了,現在還有更特殊的意義,這傢伙真的什麼都能說呢。不過看著他的眼睛,黑澤綾卻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愣愣的點點頭。赤司微微一笑,然後抱著她“你呢,總是聽我提起家裡的事,也說說你的。”“如果每次提起童年都和某些嘴欠的廚師有關聯,我也會不高興的。”說著赤司聲音突然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