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殺了誰?”
正當他們在一樓客廳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大家頭頂方向冷冷地響起。
所有人下意識地循聲一抬頭……
結果看見蘭斯扛著一杆獵槍,就站在二樓的樓梯處,正目露兇光地瞪著他們。
底下一群人全慫了。
一樓客廳裡瞬間鴉雀無聲,連空氣似乎都停滯了。
一向沉穩的鮑德溫這時候都有點兒發怵了。
他急忙說:“蘭斯,沒事,沒事。你先把那玩意兒放下來,小心走火。”
詹姆斯倒是沒怕。
他撓了撓頭,傻笑一下,哪壺不開提哪壺地問了一句:“嘿,你怎麼起來了,再去睡會兒?”
“你們吵得和地震一樣,我他媽睡得著嗎?”蘭斯憤怒地舉起了獵槍。
別啊!!冷靜!
看清楚,下面不是公雞!!
一時間,所有人都想趴下了。
蘭斯又繼續掃視全場:“剛才誰喊要殺人的?站出來。”
鮑德溫和詹姆斯立刻毫無兄弟情義的同時伸手。
兩人一用力,將躲後頭的西奧給硬生生推了出去。
在被女人甩後,又被兄弟背叛……
西奧哭得更傷心了。
迎著蘭斯兇狠的目光,他一邊哭到打嗝兒,一邊結結巴巴地哽咽著:“沒……不,不殺誰!誰也不殺!和平萬歲!”
“又不殺了?”蘭斯耐心問。
“不殺!不殺!”西奧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我愛和平,和平萬歲!”
蘭斯平靜地收起獵槍,遺憾地說:“早知道就不下來給你送槍了。”
作者有話要說:蘭斯正直:想什麼呢?我是殺隊友的人嗎?我就是個遞槍的!
狐朋狗友
西奧的表現讓蘭斯十分瞧不上。
在驕傲的黑髮吉他手看來,在家裡td和隊友們鬧算什麼了不起?還要讓人去哄著勸著?真以為自己是什麼絕世小寶寶嗎?
最重要的是……
吵到了他睡覺!
所以,在這天之後,他再沒給西奧一個好臉色,在工作中更沒有一點兒照顧可憐失戀男的意思。
但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西奧也確實鬧得有點兒不像話。
他雖然被蘭斯給鎮住,漸漸也恢復了冷靜,不再荒唐地鬧著說什麼要回倫敦去殺人了。可由於心中苦悶難以排遣,開始借酒消愁。
詹姆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冰箱裡的存貨被他一瓶接一瓶地喝光,心痛到不行。
醉醺醺的西奧半點兒自覺都沒有。
他的狀態糟糕透頂。
那首是曇花一現之作。
或者說,他當時心裡可能還有希望,但在受到更大的刺激後,徹底絕望了,反而沒能再搞出點什麼新玩意兒出來。
有一次,他們一起試著排練一首蘭斯新寫的歌時……
當鮑德溫開始敲鼓,敲了前奏的大約二十秒後,發現貝斯沒跟上,就又重新敲了一遍。期間,他不斷地示意西奧,足足有三四次。甚至,還一反平時穩穩敲鼓的狀態,故意放大動作的幅度,用誇張的肢體動作來暗示:嗨,兄弟,別傻愣著了!貝斯該進了!貝斯!貝斯!
但西奧就是傻站在那半天都沒反應,心完全不再這上頭了。
等他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拿著撥片去彈貝斯的時候,好好的節奏全被他給打亂了。
蘭斯火冒三丈。
他氣得把吉他都砸在了桌子上,指著門說:“滾出去。”
西奧又是羞愧又是難過地說:“對不起,我,我會調整好自己的,再讓我試一次。”
但蘭斯沒給他留一點兒面子,當著所有隊友,還有工作人員的面說:“滾!”
西奧很狼狽地退出了排練室。
這事很符合蘭斯的一貫的行事風格。
但也給人不近人情的感覺。
被戴維斯帶到別墅裡工作的那些職員們為此,在聊天時,偶爾也會提起那麼兩句:
“維爾金(西奧的姓氏)看起來像是個花心混小子,可沒想到居然是這麼深情的男人。”
“對啊,是沒想到。這回,那個叫琳達的女人應該是傷他很深。”
“情傷難愈,也不知道到底需要多久才能恢復了。”
“難說,不過,溫菲爾德先生(蘭斯)對他似乎有點兒太冷漠了,看起來連安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