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小紀安被稱呼吸引了。
白苻眼睛一亮,“對啊,小白兔的兔,兔兔,是不是特別好聽?”
小紀安腦海裡閃過軟乎乎的小兔幾,重重頜首:“嗯。好聽!”
原來妹妹叫兔兔啊?
只是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妹妹往前挪車的動作似乎停了。
白苻下午還要出門,讓人送來了飯,把三隻的奶瓶裝好,給他們。
他去裝的時候,小紀安守著三隻。
他好奇湊到三兒面前,一低頭,發現妹妹沒睡,睜著眼,黑溜溜的瞳仁,又黑又圓,只是隱隱有紅光閃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小紀安緊張好奇地瞅著妹妹,眼睛睜得圓圓的,發現妹妹看過來,忍不住抿著唇笑了笑:“兔兔妹妹。”
本來還瞅著他的三兒,聽到那個“兔兔”,嘴角抽了抽,默默轉過身,背對著他,不理人了。
小紀安:“???”
他茫然地瞧著露出的後腦勺,妹妹怎麼了?
兩隻不知何時把嬰兒車弄過來,瞥見這一幕,對視一眼吃吃笑:“咿呀咿呀。”兔兔,你怎麼不理小哥哥?小哥哥長得多好看呀?
他們三隻都隨了兔爹顏控,對好看的東西或人耐心十足。
三兒幽幽轉過身,朝兩隻瞥了眼:“咿。”老大你別得意,你這名字比我還不如,一聽就是小姑娘的。
大崽:“???”
他眼圈一紅,突然哇哭出來了。
老二咧著沒牙的嘴笑得歡實,就看到自家三妹把目光一轉,落在他身上,“咿?”白白?白生了?
二崽:“???”
白苻抱著三個奶瓶回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兩道嘶聲裂肺的哭聲,“哇嗚!哇嗚!”
扯著喉嚨往外哭,他一臉懵,趕緊踏進來。
就看到小紀安站在三個嬰兒車前,兩個奶娃子嗷嗷嗷的要往三兒的嬰兒床裡蹦躂。
小紀安一臉無措:“白、白叔叔……”
打、打起來了!
兩隻一聽到動靜,轉過頭,嗷的一下衝過來,撞進白苻懷裡,兩雙小短手拽著白苻的襯衫,淚汪汪的:“哇!”三妹欺負人!
白苻將兩隻抱起來,三兒淡定划過來,把三個奶瓶都拿過來:“咿。”他們技不如人,還哭?還是當大哥二哥的,再哭我都喝了。
兩隻一聽,紅著眼瞅著三兒:妹妹怎麼這麼討厭?
三兒瞅他們:喝不喝?
兩隻兇巴巴:喝!
小紀安一臉懵,就看著剛剛還要打起來的三兄妹,突然又哥兩好了。
白苻早就見怪不怪,拉過小紀安過來用飯。
可小紀安被那邊又嘻嘻哈哈的聲音吸引,瞧著三隻睜著眼不知在說什麼,好奇又羨慕。
白苻將這一幕收入眼底,也沒說別的。
看來把小紀安交給三隻,很快就能被吸引注意力。
他這三個崽,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夠鬧騰,讓人分不出別的心思再難過。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白苻迅速入主白氏集團,將之前的爛攤子接收,一開始也有人想打壓,卻被白苻訊而不及給壓了下去。
抗議的或者耍手段的,直接開除。
加上不到一個月,屹白集團也搬到白氏旁,兩家徹底合作,把所有人的口都暫時堵住了。
白老爺子也終於熬到最後,撐不下去了。
葬禮結束,送走所有的賓客,白苻走到還跪在靈堂前的小紀安,摸著他的小腦袋,沒說話。
小紀安紅著眼,朝著爺爺的靈位又磕了幾個頭,爬起來,朝著白苻伸出手:他是大人了,不能讓爺爺不放心。
白苻握住他的小手,走到門口,看到封立屹還有身邊的三個嬰兒車。
小紀安主動要幫忙推一個。
白苻怕他太難過,讓他推著三兒的。
一行人往外走。
小紀安哭的多了,眼睛哄得快看不到眼,他挺直著背脊往前,突然察覺到一道視線落在他身上。
他低頭,就對上不知何時坐起來,背對著日光正對著他的奶娃子。
三兒仰著小腦袋瞅他,不好看了。
可瞧著那可憐的模樣,歪著小腦袋想了想,突然抬手小爪子伸過去,拽住了小紀安的一根手指。
小紀安瞪大了眼。
三兒哼唧一聲,“咿!”
小紀安在妹妹要把手收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