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養,然後就不知所蹤了。”男人喘著氣,盯著靳天翎。
靳天翎冷冷看著他:“為什麼他沒有上你家的戶籍?”
正是因為這樣,徐縱之前查這個人就跟無頭蒼蠅一樣,查不到一點頭緒,如果不是姜盼說了那個孩子,還查不到這裡來。
男人頓了下,眼神晦暗:“……我聽我媽說,他是我爸跟外面的野女人生的,所以只是丟在豬棚裡養著,至於戶籍,是有個男人給他弄的。”
“那男人是誰?”
“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十五歲就跑出去當兵了,等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有戶籍了,他說是一個有關係的哥們兒幫他弄的。”中年男人開始求饒。
靳天翎沉默地站在原地,似乎在思考。
“他背後還有一個男人,你確定你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靳天翎一步步走近他,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猶如閻羅王來索命。
男人抬著頭,哼笑:“那個男人是誰,你不是最清楚嗎?”
靳天翎的手指微微抖動,面色陰沉。
“你爸幾年前不告而別,跟初戀女友在一起了,還心甘情願幫著初戀女友養兒子,你媽瘋狂地找他,把你丟給保姆看管。”男人嘲諷看著他。
“你連是誰在報復你,你都不知道?”
“你沒收到信嗎?”
這最後一句話,像是激怒了靳天翎,他反手一個拳頭揍在男人身上,“你怎麼知道這些?那些信是你寄的對不對?混蛋!”
徐縱見狀,衝上去急忙拉他:“靳哥,冷靜!”
靳天翎紅了眼,他鬆開男人的衣領,逐漸恢復了冷靜,冷冷地看著中年男人:“姜睿染上毒/癮,也是那個男人的手筆?”
男人似笑非笑:“信裡不是寫得很清楚嗎?”
靳天翎直接一拳揍上去,把男人從椅子上揍到了地上,男人痛苦地呻/吟了聲,吐出口中含有血的唾沫,陰冷看向靳天翎。
靳天翎蹲下去,用力捏住他下巴:“所以,你跟他們究竟有什麼關係?為什麼你會知道得這麼清楚?連信都知道!”
“我偷聽到的,他跟那個男人的談話。”男人哼笑,臉上盡是得意:“他以為我蠢得很,把我耍得團團轉,我就拿他兒子出氣!”
男人狂妄地笑了起來,呸了一聲:“那個狗崽子真是沒人性,我們家好歹養了他十五年,他居然轉過頭來要挾我,讓我給他養兒子!”
“狗日的,老子沒打死那小兔崽子就算好的!”
徐縱皺著眉,正打算上前,中年男人忽然劇烈抽搐了起來,在地上滾來滾去,整個人像是發羊癲瘋一樣,這可把徐縱嚇到了!
他一驚,看向一旁的靳哥:“這,這怎麼回事?靳哥,咱們剛剛是不是揍得……”
靳天翎眯起了眼,搖頭:“他毒/癮犯了。”
到這裡,一些事情基本已經明瞭,難怪男人之前說起原少東時,眼裡一股恨意,想必這毒/癮,就是被他逼著給惹上的吧。
只能說,這男人是自作自受。
當年,這一家子都虐待被罵成私生子的原少東,讓他住豬棚,吃豬食,直到他十五歲,忍受不了逃走,這才過上了正常的日子。
多年後,他回來報復這個家。
完全情有可原。
而原少東背後那個救了他的男人,極有可能是靳天翎父親的初戀女友的兒子,那個男人就是連環殺人案的主謀,他一直在報復靳天翎。
從信裡,靳天翎知道父親現在跟初戀女友在一起。